第十九章真相漸明
花和尚正要回話,被身后的梅左一把拉住,有些不解,梅左看向花和尚,搖了搖頭示意,讓他先不要出聲,讓自己來。
梅左走上前,抱了抱拳,朗聲道,“江公子愿意出面解決,那自然是好。是這樣,前些日子花兄莫名被一名毒人攻擊,經(jīng)過一番查探,發(fā)現(xiàn)那些傷人的毒人都是小西村的村民,但他們本人都已經(jīng)沒有了意識,只會無差別攻擊周邊的人,而且被他們咬到的人也會變得和他們一樣。家?guī)熤篮?,就派我前往查看情況,只可惜為時已晚,這些村民已毒入肺腑,無藥可救,為免他們繼續(xù)傷人,只能將他們都?xì)⒘?。但若是一日真相不明,揪不出這幕后之人,毒人都可能再次出現(xiàn),屆時怕是會惹得江湖中人都不得安生。只可惜我與花兄實在慚愧,思來想去也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才來求見江盟主,還望江盟主能出手,查清事情原委,還小西村人一個公道,還江湖一個太平!”
江玉瑾越聽神色越凝重,眉頭一皺,看著梅左半天沒回聲,直到旁人提醒,才緩緩說道,“這位仁兄不知如何稱呼?”
“梅左”,梅左微微笑道。
倒沒聽說過江湖上還有這號人物,江玉瑾思慮片刻后道,“家父身為武林盟主,這等危害武林之事,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只是今日這練武場還要進(jìn)行武林大會的第一輪選拔,實在多有不便……這樣吧,梅兄與花前輩一路而來,想必也有些累了,不如先在我江府住下,明日待我稟明家父,再做安排,兩位看可否?”
梅左擋住正欲上前的花和尚,笑道,“如此,便有勞江公子了。”
江玉瑾吩咐人帶著梅左和花和尚一行人離開了,江總管安撫了眾人后,繼續(xù)安排武林大會第一輪的比拼事宜。
樂泉抬頭看向林思清,問道,“你看呢?”,林思清想了想,“跟上去瞧瞧吧!”,樂泉墊腳親了下林思清的臉頰,笑著跑來了。
林思清愣了愣,臉皮發(fā)燙,微微泛了紅,用手摸了摸樂泉親過的地方,也笑著跟上去了。
看到江家的小廝都離開了,梅左坐在院中,輕笑了一聲,“出來吧,丫頭?!?p> 花和尚聽罷大驚,“有人?我咋沒看見?”
“當(dāng)然是你功力還不夠啊~”,樂泉笑嘻嘻地從墻頭跳下來,后面跟著林思清。
花和尚一聽就急了,看到林思清更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大吼道,“怎么是你們?你們來這干嘛?”
樂泉挑挑眉,“來這干嘛也不關(guān)你事!又不是來找你的”,說罷就越過花和尚,走向梅左。
花和尚打不過林思清,又被樂泉噎了,覺得待在這也沒趣,就出去溜達(dá)去了。
“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說呢?”
“要我說啊,這江家怕是要倒霉了?!?p> “哦,怎么說?”
“別的不說,惹上你了,就沒好事?!?p> “你倒是知道,還來惹我?!?p> “我是對毒人的事好奇嘛?!?p> 梅左了然,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樂泉,樂泉接過,問他這是什么。
“這個是我?guī)煾父鶕?jù)我從毒人那取回的血液研制出來的,注入血液里能預(yù)防毒人身上的毒”,梅左慢悠悠地說道,“總共就兩小瓶,可珍貴著呢!”
“那就謝謝了啊”,樂泉趕忙收起來,笑嘻嘻地說道,“不過,那毒人的毒液不是有一定腐蝕性嗎?你是怎么避過的?”
梅左笑著說道,“這個,是秘密?!?p> “切~不說算了,不過我看那小西村的村民,血液雖有毒,倒是不具備腐蝕性”,樂泉撇撇嘴。
“受感染的二次毒人自然不能和原始毒人相提并論?!?p> “你和江家什么關(guān)系?”樂泉突然開口問道。
梅左愣了愣,隨后笑道,“這個,也是秘密?!?p> 樂泉不再多問,要走時忽又想起了什么,扭頭問道,“郭家二公子中了唐門的毒,你知道嗎?”
梅左無奈地?fù)u搖頭,“你還真是……放心吧,他不會有什么大礙的?!?p> 樂泉就轉(zhuǎn)頭和林思清一起離開了,林思清有些疑惑,略思索了下,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梅左和江家有什么關(guān)系?”
樂泉無奈地擺擺手,“有關(guān)系也是他自己的事,我才不去管他那閑事”,想了想,又道,“去試試江玉瑾?”
林思清點點頭,兩個人就去找江玉瑾,途中經(jīng)過廚房,樂泉又去順了兩根洗好的黃瓜,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就跟了上去。
紅袖怎么會在這里?正思索間就到了一處院子,兩個人悄悄閃身進(jìn)去,隱在窗戶外,只見紅袖給屋中的男子遞上一碗湯。
原來這里就是江玉瑾的院子,真是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樂泉和林思清對視一眼,就觀察著屋內(nèi)的動靜。
“不是不讓你做這些下人的活嗎?”
“妾身愿意做這些,再說,別人做的湯,也不一定合公子心意。”
“等武林大會的事忙完了,我就和爹說你的事?!?p> “妾身能在公子身邊侍候,已經(jīng)心滿意足,不好奢求太多?!?p> 樂泉對江玉瑾的風(fēng)流事實在不感興趣,有些不耐煩,用手肘碰碰林思清,就現(xiàn)在吧。
林思清點點頭,抽出腰間長劍就朝屋中的江玉瑾刺去,兩個人頓時就打了起來,任江玉瑾說什么,林思清就只管破他上衣。
“咔呲”一聲,江玉瑾的上衣被刺破,露出了胸膛,暗灰色的印記顯現(xiàn),果然中過烈火掌!
樂泉和林思清對視一眼,兩個人就迅速飛出了院子,看著身影消失的方向,江玉瑾面色陰沉,雙手握拳。
紅袖大驚失色,急急跑到江玉瑾身邊,“公子,你的手臂……還在流血……”
樂泉和林思清已經(jīng)確定,江玉瑾就是唐門血案的罪魁禍?zhǔn)?,也是苗族圣女口中的慶郎,說不定還和暗算林思安的人有關(guān)系。
“呸!江玉瑾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看著人模狗樣,沒想到背地里這么陰險,連惹個風(fēng)流債,都留別人的信物!敢做不敢當(dāng)!”,樂泉到了院里就破口大罵,還差點把圣女的玉佩扔出去。
“這是怎么了?”,林思安聞聲從房里走出來,問道。
林思清道沒事,就上前輕輕安撫著樂泉,林思安就和林思清說了江家要在前廳舉辦晚宴招待第一輪勝出的五十人和名門大家的事。
林思清問樂泉去不去,樂泉噘著嘴,氣勢洶洶地回道,“去!怎么不去!我倒要看看江家能搞出什么鬼來!”
林思安并沒有和他們一起去,樂泉和林思清剛出去,羅姑娘就端著碗進(jì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