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澤櫻借著院子里的路燈很快就找到了讓自己滑倒的東西。
是一種像蛋清的東西,滑滑的在地面上。
“你看就是這種東西!”玉澤櫻把踩碎的蛋殼拿起來給司空夜看。
司空夜看了一眼,接過來又仔細(xì)的研究了一下,如果他沒有猜錯(cuò)的話,這種花紋的蛋殼應(yīng)該屬于某種小型鳥類的。
“可能是院子里的小鳥窩里的蛋,它掉在這里后被你踩到了,跟暗算你沒有關(guān)系?!彼究找拱训皻と拥簦p手插進(jìn)褲兜里開始教育玉澤櫻。
“在懷疑是不是別人在暗算你之前,你能不能先改掉自己身上的毛?。俊?p> “我沒有毛病。”
“胳膊都流血了還嘴硬?”
“我胳膊流血跟我身上的毛病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剛才的鳥蛋才不是樹上的鳥窩掉下來的?!庇駶蓹阎噶酥割^頂,“你們家這一帶園區(qū)全是矮灌木,一棵大樹都沒有。你可別告訴我你們家的鳥會(huì)把自己下的蛋從窩里拿出來然后扔到這里!”
玉澤櫻說完哼著鼻子叉起了腰,一副誓死也要跟司空夜理論到底的樣子。
司空夜只能息事寧人,他想今天還是不要教育這位常有理小姐了。
“你分析的沒錯(cuò),這鳥蛋也許不是鳥媽媽弄過來的,但是現(xiàn)在我們急需用處理的是你胳膊上的傷口。先回去吧!”司空夜說完伸手想去拉她。
玉澤櫻不走,她推開他的手,貓下腰繼續(xù)往前找。
在不遠(yuǎn)的地方她成功地找到了一枚完整的蛋。
是鵪鶉蛋。江家開家庭餐廳時(shí)偶爾會(huì)用這個(gè)做菜,玉澤櫻不知道剝過多少,所以她認(rèn)識(shí)。
“是鵪鶉蛋,不是鳥蛋?,F(xiàn)在你怎么解釋?”玉澤櫻把鵪鶉蛋高高舉起,直接遞到司空夜的鼻子底下。
司空夜往后退了退,伸手再次接過來。他好半天沒有說話,不過他的表情已經(jīng)表明他已經(jīng)知道是誰干的了。
良久,他看向玉澤櫻。
“你如果能好好走路……”
“如果我好好走路就不會(huì)摔倒了對不對?”玉澤櫻反駁道,“這么說最后還是我的錯(cuò)?”
如果是這樣,那她就沒有必要跟他討論這件事情了。
她直接去找兇手去!
于是,玉澤櫻一把將那顆鵪鶉蛋奪過來,轉(zhuǎn)身就走。
“玉澤櫻!”司空夜拉住她,但被她一把甩開。
賭氣一般,玉澤櫻握著那顆蛋又開始往主屋的方向狂奔。
司空夜擔(dān)心她再次摔跤,連忙緊緊的跟著。
兩個(gè)人沒有跑幾步,就跟從主屋過來的司空寒與司空雨遇到了。
對于玉澤櫻來說,跟司空雨碰面就像兩個(gè)仇人狹路相逢,她心里的氣頓時(shí)以200碼的速度在飆升。
昨天因?yàn)樗?,她胳膊被司空夜給卸了,今天她居然在院子里放暗器害得她整個(gè)胳膊被扎成蜂窩煤。
她又不是心甘情愿到他們家來的,她也不想去搶她司空雨任何一位哥哥。她又必要這么針對她嗎?
“司空雨,這是不是你干的?”玉澤櫻奔到司空雨面前,把那顆撿到的鵪鶉蛋遞到司空雨面前。
“哼!”司空雨冷哼一聲高傲地仰起臉,一副懶得理你的模樣。
但她身邊的司空寒卻露出另外一副表情。
他看著面前的玉澤櫻,目光從驚訝慢慢變成驚喜。
自己未來的妻子原來是今天碰到個(gè)性小女孩。
要不要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