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一條褲子讓她安分一輩子,司空夜的算盤打得未免也太好了吧,她玉澤櫻是那種輕易妥協(xié)的人嗎?
答案很明顯,她不是。
于是,玉澤櫻大手一揮像趕一群鴨子上岸似地朝司空夜揮揮手,走好,不送!
司空夜上揚的唇角慢慢地收了回來,他開始用審視的目光看著這個比自己小九歲的小丫頭。
這樣的女生他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的倔強這么的——有性格!
“你確定不用我?guī)兔??”他問她一句,為了更好地達成目的他還善意地提醒她,“我其實是可以幫你回去拿一套衣服下來?!?p> 玉澤櫻微微有些動心。
但是他要求的條件她不能答應。
玉澤櫻決定打一張同情牌,她嘆了口氣對司空夜說道,“我這個人有多動癥,一分鐘不動渾身難受,所以讓我安分幾天那簡直就是要我的命,剛才我說用這個當條件可是拿出了十二分的誠意在請求你的幫助。如果你覺得這個條件還不夠吸引人,那我保證以后我在你們家絕對不會對吃齋有意見,這總行了吧!”
“這算條件?”司空夜十分不滿地搖了搖頭,“小家伙,你似乎還沒有搞清楚條件該由誰講,因為現在需要幫助的人是你不是我,這條件應該由我開?!?p> “你看又沒得談了。”玉澤櫻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配上她現在落水狗的形象很是有些滑稽。
司空夜不想再跟她理論了,雖然現在是夏天,但是兩個人在水里泡了那么久現在起來還是有些冷,像他這樣長期接受鍛煉的人都感到一絲絲的涼意,身著運動內衣的玉澤櫻肯定更冷。
司空夜見她嘴唇都有些凍紫了,他動了側隱之心,想著如果現在面前的這個小姑娘是司空雨,他還會跟她講什么條件嗎?
于是,他穿下自己的白襯衣,擰干了水抖了抖遞給玉澤櫻。
“干什么,我不是都說沒得談了嗎。”
“褲子是沒得談,但是上衣可以借?!彼究找拐f著把衣服披到了玉澤櫻身上。
她個子嬌小,穿上他的襯衣就像穿了一件裙子。
對此,玉澤櫻很滿意,她馬上嘿嘿地笑了起來。
笑完,她突然臉色一收十分認真地對司空夜說道,“這可是你主動給我的,你該不會跟我講條件吧?”
“以后不要一個人到河里來游泳,這個條件能答應嗎?”
這個嘛,她當然能答應。以后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會再到河里游泳了。玉澤櫻忙不迭地點頭。
“走吧?!彼究找罐D身先行步入草灘。
玉澤櫻連忙跟上,跑了兩步她又折返了回來,抄起自己的鞋再次跟上司空夜。
兩個人之間暫時休了戰(zhàn)。
回到司空家,玉澤櫻落水的事情頓時驚起了大浪,先是司空夫婦下來問她有沒有事,然后就是老爺子在修米奶奶的攙扶下再次看望玉澤櫻。
最后他們家甚至要去請醫(yī)生。
玉澤櫻這才知道就算她再不愿意到司空家,但司空家卻是拿她的到來當了一回事。
今天去游泳確實任性了。
“對不起!”玉澤櫻十分抱歉地跟司空老爺子鞠了一躬,“我讓您擔心了,不過我保證我以后再也不去游泳了?!?p> 這,也是答應了司空夜的。
聽到玉澤櫻的保證,司空老爺子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他站起身在修米奶奶的陪同下上了樓,上樓之際他還對修米奶奶說道,“看來玉澤家的這個小娃娃也不是天生粗魯,有人教她還是懂規(guī)矩的?!?p> 這話聲音不大,但還是被玉澤櫻聽了去。
她想這歉算是道錯了,她居然忘記了自己是來刷負分的。
失策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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