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玲還想找些詞匯形容一下司空寒,突然聽到玉澤櫻這么問,連忙點頭回應,“是呀,你看她說話嗲聲嗲氣的,潑了別人一身水后被反潑直接就哭了,典型的惡人先告狀裝可憐型。”
“那這型跟撒嬌愛哭鼻子型是不是一個型?”
“當然是一個型,同屬于我看到不爽型,跟喜歡司空寒的那三個花癡姐差不多?!闭f到這里關(guān)玲嘆了一口氣,“唉,你說這司空寒帥就帥吧,為什么凈招惹這種女人喜歡。幸好他喜歡的不是這種類型的女生,要不然那三大花癡姐就有了機會?!?p> 玉澤櫻聽關(guān)玲說完,暗叫一聲不好,剛才她好像暴露了太多自己的本性。
“完蛋了!”玉澤櫻對關(guān)玲說道,“剛才我應該讓司空寒請我們吃飯的,就算我們兩個人吃四份餐,就我們這胃口……”玉澤櫻看了一眼被自己吃得干干凈凈的盤子,十分肯定地說道,“應該可以吃得完。”
“這突然地怎么說起這件事情了。”關(guān)玲被玉澤櫻跳躍的思維搞得一愣一愣,剛才她們不是在討論司空寒喜歡的類型嗎?
“完蛋了!”玉澤櫻又叫了一聲,配合這一聲她還做了一個捶胸頓足的動作,不過手不是捶到胸上而是捶到桌子上。
“失策呀失策!”她再次搖頭然后無比痛心地對關(guān)玲說道,“剛才我應該裝淑女一些的,最起碼應該像個花癡一樣跟司空寒撒撒嬌,說一些什么謝謝您呀學長大人之類的話?!?p> “為什么?”關(guān)玲還是不理解,“剛才你拒絕他的時候我還覺得你挺帥的,真的,挺爺們!”
“不能爺們呀!”玉澤櫻再次捶胸頓足,“萬一司空寒喜歡爺們呢?”
“啊?”關(guān)玲頓時深吸了一口氣,“司空寒喜歡男的,他是基佬?”
“真是雞同鴨講,跟你講話我會被活活氣死的?!庇駶蓹咽譄o奈地搖了搖頭,然后認真跟關(guān)玲分析現(xiàn)在的情況。
噼里啪啦地說完,她用手指點了點關(guān)玲的大腦門,“明白了沒有,從現(xiàn)在起我要做一個司空寒不會喜歡的人,這樣子我才能從司空家出來,做玉守首富的孫女。”
關(guān)玲哦了一聲這才聽明白,她無法理解地搖了搖頭,“我要是你,我才不這樣折騰,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不為錢發(fā)愁,為什么不跟美男們談場戀愛呢?”
“談你個大頭鬼,戀愛這種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被安排好的能是戀愛嗎?現(xiàn)在是因為司空寒長得還行你才這么說,如果跟我結(jié)婚的人是吳迪強呢?”
吳迪強是第十九中學公認的丑男,大傻個禿頂外加地包天的下巴與一馬平川的額頭,這些外貌特征都沒有什么,最主要是他還自我感覺良好,每天把那幾根毛梳得光光亮亮的四處跟女生拋媚眼。
惡心的讓人都吃不下飯。
關(guān)玲一聽到吳迪強的名字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媽呀,你別嚇我了!”
“看吧,你都覺得惡心?!庇駶蓹褦偭藬偸?,“所以說包辦婚姻這種事情是不合法的,我們新時代的女性一定要抵制!”
說完,她舉起了果汁,要跟關(guān)玲碰杯。
沒想到關(guān)玲壓根就不接她這個茬,她直接問她,“你什么時候跟司空夜打電話讓他接受我為好友?”
我去,這事還過不去了!
玉澤櫻放下果汁,無力地靠坐在椅子上。
有一個執(zhí)著的好朋友也是一種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