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澤櫻回到房間,按照自己的想法鎖上了門,然后她掏出手機給關玲發(fā)了一條語音,把自己今天遭人暗算的事情告訴了她。
未了,她還憤憤不平地把司空寒耍無賴的事情也說了。
“花癡三姐妹眼睛是不是瞎了,居然會喜歡司空寒這種大無賴,花心也就算了,居然還用非法手段攔我的路,要不是我有兩下子他現(xiàn)在還堵在我房間口?!?p> 這句話關玲倒是聽了去,她馬上回信息問詳情。
問了幾句見玉澤櫻不回答,她索性打電話過來問。
“說說看,他是怎么攔到你房門口的?”關玲的聲音里透著無限的興奮。
“你興奮個什么勁?”玉澤櫻問。
“我是為你在興奮。”關玲說的是振振有辭,“你想呀,你們玉澤家跟司空家要聯(lián)姻的事情是板上釘了釘,而且現(xiàn)在司空家有意想讓你跟司空寒在一起,如果他對你有興趣,你們這事不就成了?!?p> “我才不要!”
“你干嘛不要,這是多少人羨慕的事情呀,司空寒他長那么帥……呃,當然了,司空夜長得更帥,但是司空夜有女朋友了,我們暫時不考慮他?!?p> 玉澤櫻扶額,關玲這是什么朋友?現(xiàn)在她是想逃出魔窟,而這個損友卻拼命地給她洗腦,讓她接受這一切的安排。
“光怪離,我重申一遍,我是不會被人安排著結(jié)婚的,再說司空寒是誰呀,他對我有什么興趣,你當他也眼瞎?”
“萬一呢?”
“沒有萬一,我發(fā)信息給你只是想告訴你,剛才我很生氣然后把司空寒踢了一腳,他現(xiàn)在八成有了想打死我的心?!?p> “啊!你踢他哪兒了?”
“要害?!?p> “我的姐姐呀,你怎么老踢別人的要害,上次你踢汪海洋這次你又踢司空寒?”
“誰讓他們兩個擋我的路。”
“但我覺得吧,女人踢男人要害這件事情都會朝一種奇怪的方向發(fā)展?!标P玲像個神算子,開始算命了,“你看上次你踢汪海洋,汪海洋第二天就給你寫情書,現(xiàn)在你又踢司空寒,我猜他那八成的心并不是想想要打死你,有可能會像汪海洋那樣喜歡你。”
“這是什么狗屁邏輯?”
“你不要不信?!标P玲說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她跟玉澤櫻打趣,“櫻子,我跟你講,如果司空寒真的對你有意思,我勸你不要拒絕,他不是都說了嗎,跟他接過吻的女人從那家餐廳都可以排到玉守河,他Kiss的經(jīng)驗那么豐富,你讓他教你接吻唄!”
“什么?”玉澤櫻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光怪離,你瘋了吧,這是什么鬼建議?”
“我是真心在建議!”關玲依然在哈哈大笑,“我聽別人說的,她們說女人的初吻一定要給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男生,這樣子才能體會到初吻的美好,都是愣頭青方法不得當說不準會卡牙。”
啪。玉澤櫻掛了電話,她覺得跟關玲聊天簡直就是跟鬼在扯蛋。
初吻,這么美好的事情怎么能給一個濫交的男生。
“我的初吻一定要給我喜歡的男生?!庇駶蓹堰@樣想著下意識地舔了舔自己的唇。
但是馬上她又想到昨天晚上她咬司空夜嘴唇的情景。
那個,算接吻嗎?
玉澤櫻陷入了苦惱之中。
她決定有時間問一問司空夜,如果他否認,那么昨天晚上的事情就當從未發(fā)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