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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君哪得卿如許

第22章 陷阱

問君哪得卿如許 月城賦 2171 2019-01-17 21:39:48

  柳盡雪是出生在世代為將的柳家,是個十分爽落的女子,加上她母親早逝,跟著柳父在邊疆長大,一個不小心就將她培養(yǎng)成了一個女漢子,后來柳父發(fā)覺了不對勁,才將女兒送回長安柳家,那時的柳盡雪十一歲,江欽栩十歲,她們是在一家酒店里認(rèn)識的,柳盡雪為一個歌女打抱不平,人卻沒帶夠,差點被一個紈绔子弟給侮辱了,當(dāng)時江欽栩和陸珩珈就在隔壁,裝成小白蓮的某女表示看不下去,陸珩珈就這么派手底下的人救了。

  柳家人不喜歡欠人情,陸珩珈說是江欽栩救的,柳盡雪就纏著江欽栩要以身相許,這一來二去,兩人倒是成了摯友,有時候聊多了連男女大防都忘得干干凈凈。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陸珩珈就關(guān)心起了柳盡雪,經(jīng)常問江欽栩是不是心儀柳家姑娘,起初江欽栩沒覺得什么,后來才發(fā)覺每次她和柳盡雪相約出游,陸珩珈都會跟著,而且最后莫名其妙地成了那兩人相談甚歡,她被孤零零冷落在了一邊。

  江欽栩才明白陸珩珈喜歡上了柳盡雪,一想到自己的好閨蜜要被三哥這條狼叼走了,江欽栩還是挺樂見其成的。

  然而,好景不長,一次府中老太太壽辰,衛(wèi)國公說有貴客來臨,江欽栩和柳盡雪倒也沒在意,只是酒喝到一半兩人都有些暈,當(dāng)時周圍也沒有下人陪著,江欽栩就將柳盡雪扶到了離得最近自己的臥室,身為男子的她自然要照顧柳盡雪,便出去打算給她弄點解酒湯,結(jié)果走到一半便暈了,醒來之后就聽說了柳盡雪被皇帝臨幸,入宮封妃的噩耗!

  雖說是皇帝喝多了進(jìn)錯了院子,雖說這或許早有預(yù)謀,但無論如何,是她過于草率,不該不顧對方名節(jié)將人留在自己房間,也不該在對方酒醉沒有人陪的情況下離開屋子,更不該在中途暈倒,毫無知覺。

  她之后便再沒有見過柳盡雪了。

  而那天后,陸珩珈將自己關(guān)在屋中不愿見她,她在外面守了整整三天,終于見到他出來,那一刻太過清晰,她臨死都不敢忘——梨花樹旁,白色紛飛,那人背對著她,連正面都不肯給一個,只留下一句,“阿璃,我要去從軍了。”

  喉間仿佛有血液涌動,江欽栩深吸了一口氣,不再看那兩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人群中才響起一個女子的聲音,“我的簪子呢?誰偷了我的簪子?”

  興致突然被打斷,皇帝自然不開心,對著尖叫的人便斥責(zé)道,“吵吵鬧鬧,成何體統(tǒng)!”

  蕭景悅頓時淚水盈盈,跪在地上,“父皇恕罪,那簪子是母后送給兒臣的生辰禮,對兒臣極其重要。”

  蕭景悅是已故皇后趙氏的女兒,如今養(yǎng)在淑妃小趙氏膝下,雖然有個做太子的兄長,但兄妹倆關(guān)系并不親近。

  江欽栩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起身看熱鬧去。

  淑妃心里暗罵蕭景悅生事,但此時若不出面實在過不去,便也端正儀態(tài)起身說道,“皇上,姐姐去世時景悅年幼,如今最是寶貝姐姐留下的遺物,還請皇上體諒?!?p>  皇帝露出一絲不耐煩,倒是邊上的致皇貴妃開了口,“公主如此孝心,確實令人感動,不知公主是否記得,最后看到簪子是什么時候?”

  “回致娘娘,兒臣早上出門時還戴著的,白天并未特別注意,剛剛無意間才發(fā)覺簪子不見了?!笔捑皭傄贿呎f一邊啜泣,聲情并茂,要不是場合不允許,江欽栩都想給她鼓掌了。

  淑妃立刻問道,“那你今日見過什么人?”

  蕭景悅對這個半路跑出來的娘并無好感,好在對方時時順著自己,她也就不計較了,她猶猶豫豫地看向陸珩珈,“兒臣除了來壽宴之外,只見了昭王的江夫人?!?p>  淑妃眉頭一挑,“你的意思是江夫人偷了你的簪子?”

  蕭景悅便不說話了,此時人群中不知誰開始說起的。

  “聽聞那位江夫人本就是平民女子,見到宮中稀罕物一時難耐也是不奇怪的?!?p>  “說起來我剛才見過那江夫人,打扮得光鮮亮麗的,生怕別人不知道她飛上枝頭變鳳凰了?!?p>  “......”

  “......”

  陸珩珈坐在酒席上,巍然不動,似乎根本就沒看到這邊的動靜。

  皇帝收回目光,這才環(huán)視四周,“哪個是江氏?”

  他話音一落,只見一個女子緩緩從眾人身后走出,一身綾羅,一頭珠翠,色彩鮮艷地晃花了人的眼。

  “妾江氏,拜見皇上?!?p>  皇帝盯著她,覺得有幾分熟悉,淑妃已經(jīng)先開口了,“宮中重地,為何佩戴面紗?”

  只見女子唯唯諾諾地看了三公主一眼,欲言又止,瞬間又低下了頭,“回淑妃娘娘,妾剛剛摔了一跤,臉受了傷,恐污圣眼,才佩戴面紗?!?p>  人群中頓時傳來竊笑聲。

  在場的人精則表示,剛才江夫人看向三公主的那一眼明顯有故事?。?p>  蕭景悅不滿地看了一眼淑妃,怕別人揪著這事不放,便開口道,“江氏,今日只有你與我見過面,是不是你偷了我的簪子?”

  “公主怎么能這么說,”江欽栩特別委屈,“妾雖與公主見過一面,可公主的簪子何時丟的妾而并不知曉,何況宴中人多眼雜,許是公主不小心丟到桌子底下去了。”

  “你胡說,簪子怎么可能掉到地上本公主不知道的?”

  江欽栩便更委屈了,“公主這般說,妾也得辯一辯了,當(dāng)時公主和妾只有兩撥人,妾身旁只有桑榆一人,妾又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覺地伸手到公主的頭上取下簪子呢?”

  “詭辯,”蕭景悅怎么肯這么放過江欽栩,“父皇,兒臣懇請搜江氏的身?!?p>  “這......”皇帝猶豫了,他看向陸珩珈,“江氏是昭王的人,昭王怎么看?”

  陸珩珈這才抬起頭,掃了這邊一眼,淡淡地說,“全憑皇上意思?!?p>  蕭景悅頓時給江欽栩一個得意的眼神——你看昭王根本不重視你嘛!

  江欽栩:“......”智障!

  溫貴妃看了半天的戲,終是開口,“皇上,依臣妾看這事情著實奇怪,三公主的簪子何時丟的誰也不知道,也可能三公主根本沒有戴出府呢?”

  蕭景悅咬牙,這個溫貴妃老是和她作對!

  “依愛妃的意思......”

  溫貴妃柔和地笑了笑,燈火明媚,倒是有幾分八年前的神采,“既然要搜,便都搜吧,既可還江氏一個清白,也可找找三公主的簪子究竟在哪兒?!?

月城賦

這種陰謀還是挺簡單的,沒啥技術(shù)含量,炮灰的智商太高不好,畢竟那么多炮灰配角,每個人都智商高我就寫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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