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開到什么地方去?”小白領(lǐng)盧夢突然弱弱地問著。
“不知道啊,感覺是在轉(zhuǎn)移我們。”李荊州扶了扶眼鏡。
無奈車廂里的武裝人員都是個嘴巴緊的,怎么問都不告訴他們要去哪里還有多久。眾人只能甘坐著也不再談話了,車廂里就只有汽車發(fā)動機的響聲。突然青橋大大地打了噴嚏,聲音之大眾人都轉(zhuǎn)頭望向她。她不好意思的笑笑,翁霖磊低沉的聲音在青橋耳邊響起“冷了?”離得很近,青橋只覺得耳邊熱熱的,就算是犯罪嫌疑人又怎么樣!有男神在身邊感覺還是棒棒噠!
青橋還沒來得及回答,汽車一個急剎車,由于慣性車廂里的人猛烈的往前沖了一下。還好都醒著沒什么大礙,翁霖磊牢牢把她護在懷里,安然無恙。青橋罵了句。
車停下了,聽著后面有點響聲傳來,然后就聽到外面的槍機聲。這下車里所有人都驚慌起來了,又發(fā)生了什么事。因為武裝車是封閉的車窗黑的看不到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車里里武裝人員警備著,對講機里傳來了聲響,“全體人員注意,有恐怖分子。保護嫌疑人安全,車都癱瘓,棄車轉(zhuǎn)移……”
接收到命令車內(nèi)的兩名武裝人員立馬安排大家撤離下車。一下車才發(fā)現(xiàn)其實只有兩輛武裝車,后面的車離得不遠,撞在綠化帶上,七八個武裝人員散布在車輛周圍持槍警備著,后面有一個人影緩緩走來,兩名武裝人員一前一后護著人往車道邊的樹林里去。
大家都不反對,因為望到那個人影啊戴著面具,那個該死的東西怎么又來了!!
眾人跟著武裝人員迅速鉆入樹林,感覺生命安全又一次受到了威脅。
“你們看到?jīng)]有!”邋遢大學(xué)生張嘉華邊跑邊大叫著。
“閉嘴!你個二貨你要引起那人的注意嗎??!”李荊州捅了捅前面的張嘉華罵道。
其余人都沉默不語。
跑了許久,沒有繼續(xù)聽到有槍聲傳來,帶頭的武裝人員示意停下。他打開對講機呼喚了隊友,對方?jīng)]有應(yīng)答只有對講機里傳出來滋滋滋的電波聲。
三個武裝人員對視了一下,為首的決定繼續(xù)前進,他的裝備電子屏上立刻顯示出了最近一個支援點。他們已經(jīng)請求支援了,不久就有幫手了。
聽到這個消息,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前進了沒多久,大家都疲憊得不行,這里像是通往哪里的公路邊的樹林,雖然不是參天大樹但也是密密麻麻的人工種植的,走起來沒有這么好走。武裝人員放慢了速度但沒有停下。
“嘭”一聲悶響,“啊啊啊啊?!北R夢尖叫一聲指著后方,大家聽聞回過身朝那邊看去。只見在最后的一個武警人員已經(jīng)倒在地上不動了。
下一刻剩下的兩名武裝人員警備著向眾人靠攏,盧夢貼近李荊州抓著他的手臂。那兩個大學(xué)生也相互挨著,青橋當(dāng)然還是貼緊了翁霖磊如臨大敵。
面具人追上來了!
一腳一腳踩著枯葉發(fā)出脆脆的斷裂聲隱隱出傳來,聲響卻在眾人耳朵里無限放大。
兩名武裝人員已經(jīng)在最前方,端著機槍開始掃射,機槍的聲音卻是響遍樹林,打在樹木上揚起了灰塵……一陣掃射,兩人停下判斷著是否射中目標(biāo)。下一秒一輪銀色圓輪彎刀轉(zhuǎn)出繞著兩名武裝人員兩圈,咔咔,這兩名武裝人員低頭看見手里的機槍斷成了三段應(yīng)聲落下,緊接著自己的脖子噴出一股熱血,來不及捂著傷口也倒下了。
“啊啊啊啊啊”盧夢終于忍不住放聲大叫了,身體瑟瑟發(fā)抖。
其他人也都驚慌失措,李荊州在中間的位置想慢慢地往一邊藏起來,無奈盧夢緊緊抓著他,他想甩都甩不掉,一把按住她的嘴狠狠道“嫌命大是嗎!不要叫了!你是想先死嗎!”
盧夢含著淚努力克制自己不出聲,李荊州使勁拖著她藏在樹后,一邊兩個大學(xué)生見狀也打算躲起來,可是他們在最后面離面具人最近,剎那銀色圓輪已經(jīng)一個回轉(zhuǎn)朝他們轉(zhuǎn)來,張嘉華平日缺乏鍛煉現(xiàn)在更是吃虧了,看著快要過來的銀輪想跑,一個不穩(wěn)摔在了地上。這下眼看銀輪飛速過來,他身邊的張毅也有點急,想拉他又拉不起來。
“噗噗噗……”屁聲響起在這緊張的關(guān)頭有點不太和諧。緊接著一股濃郁煙霧彌漫開來,空中的銀刀像是失去了方向,在煙霧中亂轉(zhuǎn)了一圈回到面具人身邊。
好能力!青橋忍不住想吐槽,沒見過這么有用的屁了。青橋幫著張毅拉起那個放屁的張嘉華,往一邊跑躲進樹林。
這樣他們原本六個大人,現(xiàn)在分了兩邊,一邊只有中年大叔李荊州和小白領(lǐng)盧夢,另一邊是青橋翁霖磊,和兩個大學(xué)生。
這煙霧不會持續(xù)太久不散,他們也跑不遠,迫在眉睫他們想活就要想辦法。
“來了?!蓖蝗荒莻€始終戴著耳機的男生提醒著大家。
大家一點聲音也沒有聽到有點不相信。
“他聽力比較好。”張嘉華給青橋解釋著。
漸漸的煙霧散去了大半,那銀輪蠢蠢欲動已經(jīng)朝這邊飛來,可能帶著怒氣也不繞過樹木筆直沖來,路徑的樹木都一一斷裂倒下,樹木一一倒下撞擊在沒有斷裂的樹邊震起層層灰塵。
身邊沒有可以抵擋的武器,周圍恰巧連根粗一點的小樹枝都沒有,青橋很是著急,翁霖磊拉著她的手握了握,拉她在身后。翁霖磊另一只手握著拳,指縫里透著光芒。青橋的焦點在著前方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筆直過來的銀輪逼近,它朝著李荊州和盧夢的這邊飛去,李荊州正想摔來盧夢,沒想到她自己放開了抓著他的手,然后開始脫衣服。還沒讓他細想干嗎要脫衣服,盧夢雙手借著脫衣服的這個動作把衣服一抖,抖出一陣風(fēng)。直面而來的銀輪被這陣風(fēng)吹飛了很遠。
煙霧散去,只是一個馬尾辨的女生手拿著一把匕首站在他們面前倒下的樹木上。女生個子不高,身材也是嬌小,卻是很有氣勢。
這是來救他們的嗎?
”我找你很久了!“說著就沖了上去。
這架式顯然和我們這種只為自保的人是不一樣了,青橋他們默默地聚擾。
開始還是有點氣勢但這個女生并不占上風(fēng),但慚慚地身上被銀輪劃出了好幾道口子。
青橋被看得心里有點毛,要幫幫她,眼睛四處轉(zhuǎn)了一圈看到有點小樹桿說細不細,說粗不粗,拿起來有點分量,想也沒想撿起來就不自覺的扔出去了,咚地又砸在了面具人身上。面具人又是一愣,用手慢慢的移到臉上的面具上,遮著眼但可以感覺出盡管他用手遮著臉但還是從縫里往這邊看,可見還是很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