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風兄,你可得幫我,我二姐將我的匕首搶走了,我辛苦鍛造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得來的兩塊赤金鐵,還親自去長澤河撈的寶石呢,原本我是想著你一把,我一把的……”須彌。拽著鐘弋的袖子,十分委屈的說道,一張嘴喋喋不休,一邊說一邊將鐘弋帶著去往少和淵。
鐘弋默默的把袖子扯出來,順便再把它捋平了,無奈的說道“我與你二姐素不相識,而且聽聞附禺山上下全都是崇禮之人,又怎會搶你匕首?”
“崇禮?那都是幾萬年前的事了,你看我像是崇禮的人嗎?我那二姐就更不必說了,囂張跋扈,潑辣蠻橫,口上無德,手下無情……”須彌說的似乎忘乎所以。
“縱然如此,我與你姐姐男女有別總不好出手,大丈夫豈能奪女子之好?!辩娺晕⒎笱艿恼f道。
“縱然如此什么?囂張跋扈,手下無情?真慶,你且將剛剛所說的話再說一遍?”一排濃密的青竹后面竟然隱藏著一套石桌石椅,不料竟被他的二姐姒苡聽到,糟糕,隔墻有耳!!這下可完了。須彌趕緊躲在鐘弋身后。
“神女”鐘弋先行向姒苡行了一個平禮。依靠在翠竹上的姒苡也正了正身回禮:“神女姒苡,不知神君何位?”
“他就是鐘弋,冉風哥哥,他的箭術(shù)可是天下第一,冉風兄就是我找來的幫手。若是他比贏了你,你得說話算話,得還我匕首?!表殢浤阕约簤蚜藟涯懽?,趾高氣揚的說著。
“鐘意,有趣的名字,不知可否向神君討教幾招劍術(shù)”,姒苡挑了挑眉,語氣中略帶揶揄和調(diào)侃,短短的一句話,竟然讓姒苡鬧出了兩個誤會。
鐘弋一聽便知道誤會了,滿臉黑線:“金戈鐵馬的弋,射箭的箭,還有我不是他的幫手,不過若是劍術(shù)也可以探討幾招,希望不要得罪神女才好”
都已經(jīng)得罪了,好什么好,姒苡看向須彌挑了挑眉,一副待會兒再收拾你的樣子:“還請神君不吝賜教,如此,那就這邊請”
他們來到湖邊的一處圓形空地,身后是大片雪白的梨花樹,坐落著一座不高的古塔,古塔上用紅綢系者些許鈴鐺。
各自召喚出法器,兩個人都是慣用劍的,姒苡的劍身呈青黃色,而鐘弋的則呈白藍色。姒苡從上到下掃視了一圈:“若是你贏了我,匕首還與真慶便是,若是我贏了你,我且需要一樣彩頭,就你手上那只手鐲吧?!?p> 鐘弋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鐲,這倒不是什么金貴玩意,不過是得來也不容易,手鐲的封口一端是一塊青魚石,另一端則是一顆蚌珠,設(shè)計成魚口銜珠的樣式,手鐲的材質(zhì)為銀,像是水紋一樣纏繞,造型獨特古樸,尋常的青魚石和蚌珠不算難得,但是這兩個東西的原身卻是千年的妖,這珠串比那匕首金貴得多,鐘弋勾了勾嘴角說道:“可以,不過我這手串上的全年妖力未曾封印,若是被同族人吞食,便有成妖的可能,神女可得仔細收留”。
“啊,這是千年妖力的手鐲?冉風兄,要不別比了,那匕首就當我送給我姐了,我用我的匕首和你手鐲換吧,也是一樣的。兵器可不長眼,若是誰不小心傷了,我可都是會內(nèi)疚難過的。”手鐲那么好,須彌怎么可能會讓給姐姐呢,這匕首不要也罷,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那手鐲看,咬了咬下唇,他可不是想貪圖這手鐲。他們只是不想因為他們因為自己傷了和氣罷了。
“劍既已出鞘又怎有收回的道理?神君見諒了”說著便快速的出擊,兩個人的輕盈有力,出劍快而迅猛,不一會兒便吸引了許多神女和神君駐足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