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鐘樓對他的反應(yīng)感到詫異,似乎他從那霧中而來是一件十分了不得的大事。并且他只是一個勁的詢問自己來的方向,對自己的身世經(jīng)歷意圖都不詢問,“為何要見先生?兄長所說的先生又是何人?”
“哎,你快快隨我來就行,見到先生你會就知道了。”黝黑的漢子說著并熱情拉起他的衣袖,鐘樓看到他向他伸出手,習(xí)慣性的進(jìn)入戒備狀態(tài),鐘樓及時放松下來而那個漢子也未曾發(fā)現(xiàn)鐘樓轉(zhuǎn)瞬即逝的殺意,不過袖子被一個陌生人抓著并不是件讓人愉悅的事情,鐘樓不不悅地皺著眉頭。
走到村子的末尾是一堵石砌的圍墻,圍墻外面種著些許翠竹,不過,時至冬日翠竹也病殃殃的。這棟屋子似乎有著江南的風(fēng)格,大門中間還有還橫著一條門楣。青磚綠瓦倒也算得上是簡樸雅致。
“先生先生?!遍T外的那個黝黑的漢子扣起門來。
“就來”答應(yīng)的是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聲音干練,中氣十足,一聽就是個厲害的人。
“嘎吱?!薄芭只⒛銇碜魃酢!遍_門的是一個中年婦女,身形微胖。梳著利落的盤發(fā)衣服整潔大方,果然應(yīng)了鐘樓的猜想,是個干練的人。那個叫胖虎的人似乎非常的害怕這個女人,女的響起這聲音的時候,他的脖子不自覺地瑟縮了一下。
“嬸子,我來尋先生,有了不得的大事。”
“炸炸呼呼,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隨我進(jìn)來吧。”
“這位小哥如何稱呼?”這位嬸子看著鐘樓說,行了個禮。
“我正要說的了不起的大事就是這位小哥?!辩姌腔囟Y正要開口,不料卻被身旁的胖虎搶先一步,在胖虎說完話也不見得把鐘樓的名字來歷說出清楚,鐘樓只好接著介紹自己。
“鳳樓,太山人。嬸子如何稱呼?”
“老頭子姓祝,你稱呼我一聲祝嬸子,還不知道小哥打哪兒去,來尋我家老頭,可是有什么打緊的事兒?”
“嬸子嬸子,這了不得的大事,就是你問的他打哪來,他可是從那兒有山霧的山谷處出來了,你說這不是稀罕人不?這可不是件大事么?”胖虎激動地說著。不料祝家嬸子卻瞪著胖虎吧,胖乎嚇得立馬住了口。
現(xiàn)在終于確定他所經(jīng)過的有山霧的那片山谷,是一個有秘密的地方?!半S我我進(jìn)來吧?!弊<覌鹱由裆氐乜粗姌钦f道。
“僻臨寒舍,招待不周,你隨意些就好,我這就去尋我家老頭子來。”祝家嬸子一路把鐘樓帶到一間書房。
“嗯”鐘樓環(huán)顧著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妥,這確實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書房,這位先生似乎還是一位私塾先生,桌子上似乎有基本同模同樣的功課。書櫥上也有幾本千字文三字經(jīng)弟子規(guī)等書,不過,里邊的書櫥上,就讓鐘樓意外了,不僅有道家儒家名作,兵家法家也有所涉及,其中一本是行軍打仗的陣法書,吸引了鐘樓的主意,鐘樓順手拿起來翻了翻覺得這部書甚好,便一直站在那里看的,鐘樓自幼熟讀兵法自然是認(rèn)識陣法圖的,這部書中所講述的陣法圖似乎讓他難住了,他不曾見識過其中的深奧,他看著看著竟入了迷,連祝先生來也不知道,直到祝先生進(jìn)了房間才警覺有了個人進(jìn)來,鐘樓放下書行了個禮,先生也回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