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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任務(wù)一直持續(xù)中

失樂園10

快穿:任務(wù)一直持續(xù)中 傾唯固 2204 2019-01-03 12:05:00

  “仁慈的主,始終在庇佑著我們?!鄙窀鸽p手交握合十,放在胸前。他墨綠色的眼瞳里倒映著秦若黑曜石般通透的眼,在這一刻儼然化身成慈愛公正的神使。仿佛只是從他口中流瀉出的語言,都有著無窮的神力。

  秦若的手指輕輕勾起,不達眼底的笑意浮上與神父對視的眼中?!坝H愛的神父,謝謝您??晌矣袀€問題想要請教您?!?p>  她將神父領(lǐng)入這座臨時的居所,本是不愿意再生事端,偏偏神父要用那樣一句話來當做他們分離的贈言。她忍不住在心底輕笑,斯蒂亞的死本就是她的魔障,神父那襲毫無意義的言語終是刺痛了屬于她心底最深處的柔軟,她忍不住想要問一問,“您說主會庇佑我們,那為什么一位天真可愛,從不與人結(jié)怨的少女在遇到危險時,萬能的主沒能阻止?”

  在斯蒂亞被那群歹徒虐待的時候,所謂的主閉上了他的眼。

  庇佑?沒有人能庇佑鎮(zhèn)子里的人,就算是主也不行。她眸色漸深,萬能的神靈靠不住,靠得住的始終只有自己。

  “孩子,我在你眼中找不到對主的信任?!迸f約全書捏在神父的指縫中,這位神父并不會因為秦若一句質(zhì)疑就大動干戈,他黑色的修士袍一絲不茍,金色的發(fā)也同樣被梳理得一絲不茍,就連同他的表情,都被控制的很好,神父只是保持著與她的對視,始終掛在面孔上的那層假面克制而慈悲。

  所以說,斯蒂亞也是因為心不誠才有了那樣的結(jié)果嗎?神父的意有所指讓秦若像是被吞了蒼蠅,那個明朗的少女,在她有限的生命之中,對這位神父的敬重占據(jù)了大部分。她將神父的回信收得小心翼翼,每每與秦若談話時,總是用著向往的口吻描繪著神父。那是怎樣的一種心情,面前的所謂“神父”感受不到斯蒂亞的那份感情嗎?

  不,他只會比秦若的感受更深。

  秦若踏出那間屋子后,靜待了好一會兒,才恢復(fù)了她的身份應(yīng)有的高傲。她將腳下的鞋跟踩成鼓點,和著酒館揚聲機的舞曲,慢慢踱下樓。

  穿過大廳時,還是被眼尖的艾雷利叫住。

  “小玫瑰,今夜的狂歡你不打算加入嗎?”賊心不死的艾雷利自從進了酒館,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大口喝酒,對于那些花枝招展,著裝暴露的姑娘們,他連眼神也奉欠。

  鎮(zhèn)子里最耀眼的那朵黑玫瑰他都見識過了,這些空有花色,形而無神的野花又怎能入了他的眼。

  隨著他一聲呼喚,廳中男人們的視線又一次聚焦在秦若身上,他們看到這位黑發(fā)黑眸的夫人,宛如女王般行走過這片醉生夢死。

  “艾雷利警官,留宿在外可不是一位淑女應(yīng)做的事情?!?p>  秦若走過他的身邊時,俯身微微前傾,剛好靠近他的側(cè)臉,她海藻般柔軟的發(fā)梢從肩頭緩緩落下,頑皮的拂過他們彼此接近的那片肌膚。

  癢。

  艾雷利難得的紅了耳朵尖,夫人的后半句話化作輕風(fēng)一吹就散,他壓根就沒聽清。

  等他再去追尋這位夫人身影時,酒館的大門帶來一陣寒意,他只看到她筆直瘦弱的背漸入月色里。

  今夜,絕不是一個只趁放縱的夜啊。

  秦若抬頭望了那掛在夜幕中的月,彎彎的成了月牙。淡白的月光灑了滿地將鋪就的石磚打出銀白的光。她知道,鎮(zhèn)子里這些天所謂的興師動眾,臨時建起的防御措施對那些人來說什么都不是。只怕,那位領(lǐng)頭人一面偷窺著他們逐漸不平靜的生活,一面兀自發(fā)笑,他很享受這種逗弄人的樂趣。

  那她,便順了他的心意,讓他多享受享受吧。

  秦若紅唇帶笑。

  她到家時,許墨仍坐在沙發(fā)上。不同的是,在秦若開門時,這位年輕的警官聽到響動,匆匆坐直了身體,脊背僵硬。

  “夫人?!彼苏碜?,雙手放在膝頭,恍如嚴陣以待的士兵,正在等待長官的訓(xùn)示。他的面孔上沾是藏不住的緊張。“您回來的有些晚,我都忍不住要動身去酒館了。”

  許墨是知道她行程的,只是接個神父犯得著秦若事必躬親,耽誤了她回來的時間嗎?他棱角分明的下頜緊緊鎖著,弧線繃直。鎮(zhèn)子里有多少人在打夫人的主意,他心知肚明。藏不住心思的年輕警官,只是一句話就將自己賣了個徹底。

  換來的,是秦若微訝的一眼。黑曜石般的眼眸中,落入了燈火的碎屑,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這讓許墨更加緊張,他喉頭滾動,幾乎下意識想要逃避她的視線,卻又固執(zhí)的堅持著。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動,還企圖假裝鎮(zhèn)定?!胺蛉耍埐灰屛覟槟鷵??!?p>  而秦若,先一步錯開了他直白熱烈的視線,垂眸低頭。

  “艾雷利讓你去酒館一趟。”此時,夜色正濃。鎮(zhèn)子里不參與酒館盛會的人家在房門前落了鎖,爬上舒適的大床。如果說,想要借著黑暗掩飾,在鎮(zhèn)子里做點什么,此時無疑已經(jīng)進入了最恰當?shù)臅r間點。

  秦若估算著時間上差不多,便對許墨開了口。她得支開他,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至于司潯,沒到午時那位神出鬼沒的少年是不會推開這座屋子的大門的。

  許墨果然被秦若帶偏,眉頭一皺語氣不耐。“他找我過去干嘛?”許墨年紀小,在一眾警官中除了和比他大幾歲的艾雷利處的好些,其余的警官都只能稱得上點頭之交。

  “誰知道的,興許是那位警官有了發(fā)現(xiàn),不愿向我這樣的外人透漏?”

  秦若把握著許墨的心里,深知除了最近那伙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歹徒,沒能吸引許墨的地方。

  她聳聳肩,故作輕松的將這些話說的自然順暢,其實她比誰都心軟,多此一舉將許墨支出去不過是不愿再看到斯蒂亞的那一幕,身邊的朋友陷入危機。

  許墨面色一凝,只是稍滯片刻就做好了打算。他取了外套,關(guān)門時鄭重的對秦若說:“夫人,今夜我可能會回來的晚些。你一定要注意安全?!?p>  送走了許墨,其余的就是等待。秦若能猜出對方動手的大概時段,卻不是萬能的主,猜不透具體詳細的時間。

  她暗暗自嘲。碾碎咖啡豆,滾燙的水流沖出濃郁的咖啡香氣,這令她心情好上不少。

  一切都照著她的想法進行著。

  但凡事總有例外,這個例外在今夜變成了司潯。

  司潯裹著初冬的涼氣入了屋,使得秦若錯愕。她快走兩步,擋住司潯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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