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左手食指上的戒指,右手輕輕撫摸著戒指本身,表面看起來這是一枚極為普通的鉑金戒指,戒指上沒有鉆石,哪怕一個碎鉆都沒有,不過仔細(xì)看除了戒指中間刻著一個玄字之外也并無其他。
摸索著戒指,記憶猶如倒帶一般,追本溯源,腦海中十年來的記憶快速閃過,最后停在十年前那個陽光明媚的早上……
畢池難得起個大早,不過他不是為了趕著上課,而是趕著和學(xué)校附近的旅游團趕往云南,參加為期一個月的秘境探索活動,最初畢池只是想出去走走,尤其是云南,這是他最想去的地方,所以既然選擇了旅游,必然是選擇自己最想去的地方……
第一次離上官菲兒那么近,他的心跳加速,臉紅到脖子,低著頭,一股清香從身邊美女身上傳來,讓他更加緊張,十指交叉,拇指轉(zhuǎn)動……
“你是畢池?”上官菲兒查看著游客資料,看了眼身邊的畢池:“第一次參加秘境探索活動?”
“嗯,第一次,之前沒去過?!碑叧剌p聲說,對于上官菲兒,這位他們擦肩而過就心跳加速的女人,他知道那就是愛的萌發(fā),哪怕他從未談過戀愛都知道。
“你好,我是上官菲兒,是這次秘境探索的發(fā)起人!”上官菲兒向畢池做著自我介紹同時伸出她的纖纖玉手。
“嗯,我知道……”畢池頭埋的很低,越來越低,心跳也越來越快,他甚至感覺自己是那么沒出息,不就是一個女人嘛,一個女人而已,至于讓自己這么不知所措,這么狼狽不堪,恰恰他就是這樣不知所措,這樣狼狽不堪。
“秘境探索很有意思的,絕對不虛此行!”上官菲兒抽出手,繼續(xù)翻看著資料,沒在和畢池說一句話,而畢池就坐在她的身邊,嗅著來自上官菲兒的芬芳,不知不覺就靠在車座上睡著了。
“菲兒,你在哪里,我找了你十年,整整十年,我不相信你死了,我知道你一定還活著……”從記憶中拉回現(xiàn)實,摘下食指上的戒指,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借著燈光觀察著,這樣觀察戒指也已經(jīng)十年,上官菲兒曾經(jīng)說過戒指中藏有關(guān)于秘境的秘密,只有解開戒指中的秘密就能進(jìn)入秘宗秘境……
“秘戒啊秘戒你到底藏著什么秘密?”戴好秘戒,畢池自語一句,這時旅館的門被推開,進(jìn)來一對年輕男女。
“老板還有房間嗎?給我們開間房……”男人摟著女人來到前臺放下一百塊錢對畢池說。
“身份證,兩個人的?!碑叧乜戳搜勰信畬λ麄冋f道。
“老板,這種車站旅館還需要身份證嗎?”男人聽畢池說要身份證明顯一愣,然后在口袋里摸索一會兒說:“出來的急忘帶了!”
“沒事,女孩兒的也可以。”畢池也不著急,這兩年來他對這樣的客人早就見怪不怪,不足為奇,一般來他們旅館開房的無非就是兩種人,一種是帶著女人開房,不管是自己的女人還是別人的女人,能來這里的自然是為了省錢,住一晚上第二天必然會退房,第二類人就是來這里出差,剛下火車,在這里臨時住幾天……
“我……也沒帶……”女人低著頭,戴著墨鏡,口罩,不過聽聲音卻很好聽。
“對不起,沒有身份證我們這兒沒辦法辦理入住,要不你們?nèi)テ渌铱纯矗俊碑叧乜蜌獾膶@對年輕男女說道。
“搞什么,不就是在這里住一晚上嗎,我有錢,又不是不給錢!”男人有些惱怒,完全不在意女孩兒在他身邊拉他的衣服。
“真的不好意思兄弟,雖然我這有房,不過沒有身份證真的辦不了入住,最近查的嚴(yán),希望你能理解!”畢池還是很有耐心,很職業(yè)化,怎么說自己也是旅館的老板不是,雖然不能為客人辦理入住,也不能和客人搞的不太愉快。
“我就不信有錢還找不到住的地方,我們走親愛的,咱去別家!”男人說著話伸手去拿被他丟在前臺的錢。
“不要了,這是最后一家了,天太冷了,不行今天就算了吧……”女人明顯有些不高興,這條街一共有十幾家旅館,畢池家旅館是最后一家,平時想找旅館的客人會從第一家找,能住下也就住下了,尤其這種車站旅館,一般不需要挑選……
“等一等……”畢池喊住男人:“我可以讓你們住,不過需要拿你手上的戒指做抵押,退房的時候還給你!”
“不要身份證了?可以住了?”男人看看戴在自己手上的戒指,隨手摘下來丟給畢池:“沒問題,就先押在你這里了!”
“好,這是房卡,三樓最后一間房,別太大動靜,會被投訴的!”畢池接過男人丟過來的戒指,拿過一張房卡給了男人交待一句說。
“啰嗦,知道了!”男人接過房卡,摟住女人就走,看都不看畢池。
“怎么把戒指押給他了?”女人輕聲對男人說。
“無所謂,這破戒指不值錢,況且還是撿來的?!蹦腥藷o所謂的說。
“你就不擔(dān)心他和戒指的主人認(rèn)識,萬一……”女人有些擔(dān)心的說。
“怕啥,我們又沒殺人……”男人說著話手在女人身上摸索著。
“不要,一會兒到房間讓你為所欲為!”女人咯咯笑著,已經(jīng)到了二樓,不過他們的對話全部進(jìn)了畢池的耳朵。
“撿來的?死人了?”就在男人拿錢時,畢池注意到戴在男人食指上的戒指,這枚只有秘宗成員才會佩戴的戒指。
“哥,我回來了!”聽到黑子的聲音,畢池收起戒指,見他把文件袋放在前臺:“哥,賣房,治病!”
“你回家就為了拿房本?”畢池對黑子的表現(xiàn)還是感動不已,尤其看到他真誠的笑容:“我都說了是絕癥,治不好的,浪費錢不值得!”
“我說值得就值得!治??!”見畢池嬉皮笑臉,絲毫不在意,黑子突然生氣,拿起文件袋,從里面拿出房本:“賣房就有錢,你要治??!”
“治,治,好不好,別著急,咱們賣房,明天就去登記好不好?”畢池還是第一次見到黑子生氣,忙哄著他說:“哥答應(yīng)你治病好不好?”
“嗯,治病就好!”黑子一聽畢池答應(yīng)治病,終于露出笑容,收起房本說:“明天就去,多錢都治!”
畢池這才松了口氣,看著黑子收起房本,進(jìn)了前臺,開始玩起游戲,這才放心下來:“你在前臺盯著,我出去一趟!”
“別去,外面死人了!”黑子見畢池要離開旅館,也不玩手機,喊住畢池說:“就在街頭,都凍僵了!”
“你過去了,看過尸體?”畢池一聽黑子說死人了,還知道尸體都僵了,盯著黑子問。
“嗯,我報警了!”黑子回答。
“你沒等警察就回來了?”畢池一聽黑子竟然還報了警,想了想說:“一會兒警察來你別說話,我就說是我報得案,我出去看看,手機給我,你用我的玩!”
“哥,是我報得案,我去!”黑子倔強的說。
“老實待著,你去干啥,在這盯店,有哥在呢!”畢池拿過黑子的手機把自己的丟給黑子,走出旅館,鎖了門……
懂懂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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