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這么久沒回來,你家學長那是擔心的不得了,酒也不喝了,菜也不吃了,生怕你出什么事。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確實是出了事了?!比螌氁庖暰€是喬安靜那邊的,不過這話卻是說給黃豐祿聽到,這其中有什么想法,大家也不在意,反正她們也想這樣做,只不過被任寶意給搶先了。
黃豐祿也不是個傻瓜,任寶意話中的意思他聽得出來,只是他不甘心,明明之前他和喬安靜在一起的時候,她們不是這樣子對待他。
要是殊沐她們能聽到黃豐祿的心里話,恐怕她們都會笑吧。也不想想,那個時候,她們以為他是一個好男人,當然會對他客氣了,現(xiàn)在,哼,欺負了她們的人,沒打他一頓就已經是對他最好的態(tài)度了。
反正喬安靜是不想跟黃豐祿說什么了,任寶意話中的意思她也知道,但她不會阻攔,因為她實在不想和黃豐祿有什么關系了。
她朝著張銘嶼笑了:“學長,麻煩你擔心了?!?p> “回去?”
“嗯?!眴贪察o點了點頭。
喬安靜和張銘嶼兩人根本就沒有把目光投向黃豐祿那邊一眼,自顧自的說話,然后張銘嶼很自然地牽起喬安靜的手轉身離開,而喬安靜也沒有拒絕張銘嶼的牽手。
殊沐她們是很欣慰地看著他們牽手一起離開的場景,幾人也是回到了自己的包廂,再也沒有回頭看黃豐祿一眼。
喬安靜微微抬頭小聲道:“學長,你要不要做為男朋友,真的那一種?!?p> 要說之前如果有人跟她說張銘嶼喜歡她的話,她打死也不相信,她一直都不覺得張銘嶼喜歡她,不過當他走過來攀上自己的肩膀時,那差點讓她叫出聲的疼痛感,讓喬安靜不是不懷疑張銘嶼喜歡自己,在自己的印象當中,張銘嶼一直都是好說話,溫柔,從來沒有見過他生氣的樣子,他雖然表面上看不出生氣的神情,但喬安靜知道,他是生氣了。所以她才問出這個問題,“學長,當我男朋友嗎?”
張銘嶼沒有急著回答,他掀開眼簾,眼神不躲不閃,停下腳步,直勾勾地看向喬安靜,目光交織。
喬安靜也順著張銘嶼的腳步,對上他的視線毫不遮掩,赤裸裸的,和以前一樣的大膽。
殊沐她們早在聽到喬安靜告白的那一刻就紛紛回到了包廂。你問為什么?廢話,這種時刻留下來負責拍手叫好嗎,當然是把空余時間留給他們兩人啊!
張銘嶼眉眼舒展,本來就長得帥的長相因為某種愉悅的情緒而顯得更加柔和,幾乎要閃瞎了人的眼。
張銘嶼目光灼灼地看著喬安靜,好一會兒,他才回答:“好。”
喬安靜的眸光也是一動,她抬頭,對上張銘嶼一雙清亮的眸子,尾睫高高揚起:“那……我就是你女朋友了,唯一的那一種?!?p> 張銘嶼:“嗯,唯一的那一種。”
走廊里沒有人,于是,喬安靜,嗯,怎么說,大概是有了男朋友了,開始有點得寸進尺了,她踮起腳尖,湊上去對著張銘嶼的臉胡亂的親。
“蓋了章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喬安靜要親他,張銘嶼肯定不會阻止,鬼知道她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他任由喬安靜像個啄木鳥一樣肆無忌憚地親他,而他搭在喬安靜腰間的手臂卻也在不自覺得收得更緊。
喬安靜親夠了,圈住張銘嶼脖頸的雙手也隨之松開,腳掌落地,她再次仰視張銘嶼,歡快地喊了聲:“學長?!?p> 張銘嶼的眼角笑意點綴,若雪后春現(xiàn),溫柔地垂下眼睫,等她繼續(xù)說。
喬安靜長眸微瞇,舌尖卷起來擱在牙齒間輕輕咬了一下,才不急不緩地說道:“我們去約會吧,就我們兩個人!”
“好?!?p> 喬安靜和張銘嶼也不回包廂里去了,兩人就這樣背著大家“私奔”了。
等到大家知道了他們兩人紛紛“私奔”去過兩人世界的時候,已經是十分鐘以后了,還是殊沐詢問了服務員,服務員說的。
之后喬安靜被寢室另外三個人狠狠地坑了一頓,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喬安靜與張銘嶼親親密密的背影看起來就像是一幅畫,黃豐祿站在門口,握拳的手骨節(jié)發(fā)白。
按理說黃豐祿是沒有資格去生氣的,出軌的是他,而且他們已經分手了,可他對于喬安靜向張銘嶼告白的這種舉動就是感到氣憤。
他剛才看著喬安靜主動親張銘嶼的時候,他心中瞬間升起了暴怒。與其說是吃醋,不如說是不甘心。不甘心,這一切不應該是張銘嶼的。喬安靜是他的,不應該現(xiàn)在站在別的男人身邊??墒撬钟惺裁崔k法呢,他們已經分手了,他找她復合不是一兩次了,可是每次她都沒有同意,這次直接有了男朋友。他好像真的失去喬安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