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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京風(fēng)云錄

    第二十章 試探紅杉

    西京風(fēng)云錄 江船夜雨 4086 2019-01-09 11:14:21

      清蓮觀內(nèi)少男少女一片歲月靜好,而清蓮觀外的城郊卻是一片血雨腥風(fēng)。

      晉王府內(nèi)徐以遙快步走來,晉王手執(zhí)一本書卷,品著香茶,并不看他。

      徐以遙也不覺得奇怪,他家主子淡定慣了,便徑直走到晉王身邊,低聲道:

      “王爺,成了!”

      晉王的眼睛依舊沒有移開書卷,問道:

      “吳王和段公子如何?”

      徐以遙答道:“吳王殿下一直按照計劃行事,并無二心,魏王派來的殺手動手后,段公子拼死抵抗,我們的暗衛(wèi)按照王爺您的要求按兵不動,果然,沒過多久,陛下派來保護吳王殿下的人就到了?!?p>  吳王進京是皇帝安排的誘餌,為了保護吳王,皇帝一直派人在暗中保護他,這一次他和段墨寒離京郊游,皇帝定會派更多人保護,所以晉王的人只是去走走過場,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插手的,免得讓皇上知道還有另一撥人暗中保護吳王,那事情就鬧大了。

      晉王點了點頭,接著問道:“可有人受傷?”

      徐以遙說:“吳王殿下無礙,段公子身上有兩處劍傷,陛下要將他接入皇宮醫(yī)治,但段公子好像傷的不重,便拒絕了,陛下就賞賜了他黃金百兩、錦緞百匹,聽說已差人送往段府。”

      晉王搖了搖頭,說:“不管他傷的重不重,他都不會進宮的。宮里本就亂,如今出了那么大的事,徐妃劉妃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只怕早已各懷鬼胎,墨寒若是這個時候進宮,能不能活著回來都不好說,他又不傻,如何會自投羅網(wǎng)。”

      徐以遙一怔,他倒是沒想這么深,卻聽晉王又說:

      “差兩個府里的太醫(yī)過去,給段公子瞧瞧傷。”

      徐以遙頷首:“屬下遵命?!?p>  晉王擱下書卷,從軟榻上坐起,吩咐道:

      “還有兩件事,你即刻去辦,第一,通知咱們留在宮里的細(xì)作,讓他想辦法放出話去,就說是那日吳王同魏王一起進宮請安,回去的路上,二人起了爭執(zhí)。那徐賢妃和劉淑妃都想讓自己兒子做太子,能有這樣一個除掉魏王的機會她們定不會放過,到時候有她二人給父皇吹吹耳旁風(fēng),父皇定會懷疑魏王?!?p>  徐以遙頷首,晉王接著說:

      “第二,通知咱們安插在魏王府的細(xì)作,讓她把我們準(zhǔn)備好的龍袍藏在魏王府里,等來日父皇起了疑心,查抄魏王府,若是搜出那件龍袍,那便坐實了魏王的謀反之罪?!?p>  徐以遙不禁暗自佩服,王爺?shù)倪^人之處就是他善于借刀殺人,曾經(jīng)在宴會上借魏王之手滅趙王的氣焰,如今又借劉淑妃和徐賢妃之手把魏王鏟除,而他自己,坐享其成便好。

      沒過多久,宮里就傳遍了流言蜚語:

      “魏王與吳王政見不合,起了爭執(zhí)。”

      “吳王讓魏王丟了面子,魏王要殺吳王滅口。”

      “陛下當(dāng)著魏王的面夸贊了吳王,魏王妒火中燒,要滅掉吳王?!?p>  一開始,皇上還不信,可這劉徐二妃卻不會放過這樣一個機會,弄死一個是一個!于是徐賢妃便添油加醋變本加厲的把宮里的謠言說與皇上聽,讓皇上以為他聽到的只是只言片語,實際上已經(jīng)傳出更嚴(yán)重的謠言。劉淑妃就更會給自己加戲了,居然聲稱自己親眼目睹了魏王與吳王起了爭執(zhí)。

      這些年淑妃一直榮寵不衰,皇帝對她自然深信不疑,也漸漸有些懷疑二郎了。那日自己當(dāng)著二郎的面夸贊五郎,二郎的臉色有多難看,自己是看在眼里的。二郎這孩子,向來性子急,暴躁易怒,這事說不定真是他做的。而那魏王,刺殺吳王失敗后便一直惴惴不安,躲在王府里不敢出來,倘若這個時候他能有一點點的若無其事的樣子,該做什么做什么,皇帝也不會那么快便懷疑到他。沒辦法,心里盛不住事的人還想搞事情,無異于找死。人家晉王就很棒棒,一邊收拾著幺蛾子們,一邊撩妹。嗯,好兄弟蕭洛的妹妹,不撩白不撩。

      自上次清蓮觀一別也有小半個月了,不能讓這丫頭覺得自己言而無信把她忘了。于是,晉王親手做了一把折扇,扇面上是他畫的萬里江山圖。那么問題來了,讓誰去送扇子呢!

      想來想去,晉王喚了徐以遙進來,把扇子裝在錦袋里,遞給他,說:

      “讓紅杉把這個送給蕭姑娘!”

      徐以遙有點不明白,紅杉一直愛慕自家王爺,王爺被她隔三差五的送的小禮物纏的煩煩的,這如今怎會想到讓紅杉去幫他追求蕭喚月,這情敵相見,豈不是……

      徐以遙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道:“王爺,您就不怕這紅杉姑娘妒火中燒,對蕭姑娘不利?”

      晉王將手道背在身后,說:“差人盯緊紅杉,她若敢對喚月不利,不要等蕭家護院下手,直接將紅杉就地處決!”

      徐以遙心頭一涼,王爺雖然一直不滿紅杉控制不好自己的感情,可這一次,怎么如此狠心。

      卻聽晉王低沉著嗓音說:

      “她若今日敢對喚月下手,以后難免會在執(zhí)行任務(wù)時再次自作主張私自行動。我早就說過,一個控制不了自己感情的人,是無法成為一個出色的細(xì)作的。相比之下,云川就做得很好,他雖然愛慕齊王妃,卻依舊幫我對付齊王。是情愛重要還是家族重要,云川拎得很清楚。”

      原來如此,撩妹的同時還不忘試探屬下,晉王的心思果然縝密。

      徐以遙領(lǐng)命而去,他把錦袋交給紅杉時,心里也是頗為同情,但他絕不會對紅杉有半句提醒,他是晉王的人,晉王不讓他做的事他絕不會做。紅杉啊紅杉,是死是活就看你一念之差了!

      其實,當(dāng)初蕭洛告訴紅杉晉王喜歡他妹妹時,紅杉還有些將信將疑,以為只是蕭洛想讓自己放棄晉王的借口,甚至以為是晉王讓蕭洛來當(dāng)說客勸誡自己的??墒牵罩种谐恋榈榈腻\袋,紅杉明白了,蕭洛從沒騙過她。當(dāng)天晚上,紅杉換上一身黑色夜行衣,以黑紗掩面,偷偷溜出香茗居,又躲過蕭家護院的監(jiān)視,溜進了蕭喚月的院子。

      紅杉見到蕭喚月時,蕭喚月正在院中給秋菊澆水,忽見一蒙面黑衣人從天而降,自是一陣恐慌,再定睛瞧去,這身形……竟是一女子!

      蕭喚月丟下手中的水壺,厲聲問道:“你是誰?你來做什么?”

      紅杉打量著眼前纖瘦高挑的少女,女人看女人,自然是邊邊角角都不放過,紅杉暗自感嘆:好一副玲瓏有致的好身材,難怪把晉王迷的神魂顛倒的!

      紅杉開口道:“你就是蕭云川的妹妹?晉王殿下的心上人?”

      我天……我和晉王的事,這么快就讓人知道了?

      蕭喚月第一反應(yīng)就是有人知道了她和晉王私會,讓人以為丞相蕭家已與晉王聯(lián)手,這可是要命的事,對方這么快就找上門來殺人滅口了!

      不行不行,絕不能讓她得逞,說時遲那時快,蕭喚月廣袖一抬,兩個飛鏢便朝紅杉飛去,紅杉一個空翻躲過,剛落地便是蕭喚月橫掃而來的逆天長腿,紅杉單手撐地掄起一條腿擋住蕭喚月的進攻,很快,二人交起手來。紅杉畢竟是將門之女,學(xué)的是譚家的看家功夫,不多時,就生擒了蕭喚月。

      她一只手?jǐn)Q住蕭喚月的胳膊,另一只手摁住蕭喚月的脖子,得意的說:

      “怎么樣小丫頭,服不服?”

      紅杉只比蕭洛小兩歲,已經(jīng)十八了,剛滿十六歲的蕭喚月在她眼里自然顯得小。

      蕭喚月擰過脖子瞪著紅杉,惡狠狠地說:“要殺要剮隨你便,別動我爹娘和我大哥!”

      紅杉心中頗為歡喜,仿佛收拾了小情敵是一件很解氣的事。

      當(dāng)然,她不會為難蕭喚月,紅杉的反跟蹤能力很強,她來的路上就發(fā)現(xiàn)了另外兩個晉王府的暗衛(wèi)在跟蹤她,她能猜到,如果自己這次要對蕭喚月不利,那么這兩個人定會想盡一切辦法除掉自己,果然,蕭洛當(dāng)初的預(yù)言都在一一應(yīng)驗,晉王啊晉王,你就如此容不下我紅杉嗎?

      紅杉冷哼一聲,松開蕭喚月,蕭喚月正納悶她要做什么,卻見眼前的女殺手已將一個錦袋遞到自己眼前:

      “吶,送你的!”

      蕭喚月一怔,什么個情況,翻墻頭過來就為了送我禮物?

      紅杉見她不接,直接把那錦袋丟到蕭喚月胸前,竹子做的扇骨砸的蕭喚月胸口一疼,一把抓住那錦袋,摸起來……應(yīng)該是扇子。

      蕭喚月怕她使詐,并不急著打開來看,而是繼續(xù)盤問:

      “你到底是誰?”

      紅杉一改方才的凌厲,頷首恭敬道:“屬下紅杉,為晉王殿下效力。”

      說完,亮出自己的令牌。那令牌蕭喚月認(rèn)得,蕭洛也有一個一樣的,從圖案上看,他倆是平級,也就是說,這個紅杉應(yīng)該是晉王身邊最高級別的暗衛(wèi)之一。

      蕭喚月微怔片刻,道:“你……是晉王府的一等暗衛(wèi)?”

      對方點頭。一陣狂喜從心頭升起,原來是晉王殿下來給自己送禮物了,這些天她一直在想晉王殿下是不是把自己忘了,是不是反悔了,為什么半個月了一點消息都沒有?,F(xiàn)在想來,是自己多慮了。

      紅杉把蕭喚月的欣喜看在眼里,心里頓生醋意,自己十五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遭遇了抄家滅族之災(zāi),從此跟在晉王身邊為他出生入死,以此來換取父親和弟弟的平安。三年來,自己無數(shù)次的向晉王示好,可他從不曾多看自己一眼,連多余的一句問候都沒有,冷漠的像一座萬年雪山,如今更是對自己百般戒備,甚至企圖取自己性命。可是蕭喚月呢,什么都沒做,就可以得到晉王全部的愛,可憐自己還要做這個牽線人,為他倆傳遞定情信物。

      紅杉不愿看她那興奮勁兒,便故意找話說:

      “你大哥有沒有跟你提過我?”

      蕭喚月回過神來:“嗯?你嗎?沒有啊!”

      她回答的干脆利落,顯然是對紅杉這個名字完全沒有印象。

      紅杉竟覺得有點失落,怎么……蕭云川都沒跟他妹妹提過自己,他不是說他妹妹知道蕭家在為晉王做事嗎?她應(yīng)該知道自己的存在才對呀!

      紅杉不肯善罷甘休,接著問:“那你知不知道,你大哥在香茗居包了一名藝伎?”

      蕭喚月看著紅杉那滿是戲謔的眼神,心里大為不滿,怎么,還想詆毀我大哥的名譽,連忙說:

      “那個藝伎也是你家晉王的人,我大哥只是名義上與她交好,他們是互相傳遞消息的,你可別誤解!”

      紅杉見她上了當(dāng),笑的愈發(fā)得意,道:

      “不錯!我就是那個藝伎!”

      蕭喚月一臉震驚,原來,這就是那個香茗居落云軒的名伎。她戴著面紗,蕭喚月只能看到她的眼睛和眉毛,單看這半張臉,便已能猜到是個美貌的。

      卻聽紅杉接著說:“你方才不該告訴我那藝伎也是晉王府暗衛(wèi),晉王的暗衛(wèi)遍布整個大周,很多暗衛(wèi)之間都是單線聯(lián)絡(luò),我身邊還有誰是晉王府暗衛(wèi)連我自己也不清楚。萬一遇到奸細(xì),他們順著你提供的這條線索就可以揪出香茗居這條線上的所有暗衛(wèi),將你大哥他們一網(wǎng)打盡!”

      蕭喚月心里一驚,這些事父親和大哥都叮囑過她的,只是方才為了維護大哥的名譽,竟一時忘了這事。果然,自己還是不成熟不沉穩(wěn),難怪父親和大哥都不讓自己插手晉王的事,不是瞧不起自己,而是自己真的無能。想到這,她不禁低下了頭。

      紅杉見狀,也不忍過分苛責(zé)于她,便道:“你也無需自責(zé),好在我本人就是那個藝伎,原本也只是想逗逗你,你記住我說的話便好,我不會追究的?!?p>  蕭喚月一陣感激,聽這意思應(yīng)該是不會跟晉王告狀了,自己才不想在晉王那里丟臉呢!于是便服了個軟:

      “喚月明白了,多謝姐姐提醒?!?p>  紅杉點點頭,說:

      “姑娘明白就好,屬下不宜久留,告辭!”

      說完,轉(zhuǎn)身便飛上房頂,消失在夜色中。

      蕭喚月望著紅杉消失的地方,不禁心生羨慕:不愧是晉王府的暗衛(wèi),果然功夫了得,這輕功完全不輸兄長蕭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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