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難道不是為我準(zhǔn)備的?”
少女看見此番情景心頭不免有些許錯亂,感覺正常來說那托盤里的飯菜不是應(yīng)該為自己準(zhǔn)備的嗎?
怎么他竟然自己坐那吃了起來?還吃的那么開心是幾個意思?
此話一出,寧凡臉色也是十分奇怪,回頭看了少女一眼,然后開口說道:“徐小子說你大病初愈還不能吃這些硬菜,喏!你手邊那個小桌子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米粥,你喝那個就行了”
寧凡將整個雞腿咬在嘴里,啵的一聲抽出來便只剩下骨頭架子了。
劉秀轉(zhuǎn)眼看向自己手邊,果然有一張木桌上放了一碗白米粥,心下感覺腹中饑餓,便端起舔了兩口,只不過目光卻是緊緊盯著那少年嘴里流油的雞腿,神色極為不甘。
看什么?看也沒用,我自己都還吃不飽呢!寧凡直接無視少女眼中的饑渴,不動聲色地又抓起一只雞腿要了下去開口說道。
“我清楚你心中有許多不解之處,但是不得不說你真是祖上燒高香了,沒曾想身中劇毒還能憋著一口氣逃到九華山境內(nèi),要不是守山的弟子路過龍池瀑布發(fā)現(xiàn)你的身影,恐怕你此刻早已一命嗚呼了”
原來是守山的弟子救了自己,劉秀只是記得當(dāng)時自己躲過了那些黑衣人的追殺,之后體內(nèi)由于劇毒已經(jīng)開始發(fā)作,全身上下無法運(yùn)行功力。
只能秉著武者的一口本命氣息死死吊住命脈,意識模糊記憶也斷斷續(xù)續(xù),不過印象之中卻是看見一位男子身影,只不過當(dāng)時自己意識模糊,便是連那男子的臉龐也未曾看清。
劉秀將那木桌上的米粥喝了個干凈,期間又不時的刮了刮少年腳底那成堆的骨頭。
“這里是什么地方?”少女聳了聳鼻梁,雙手抱膝出神地望著窗外開口問道。
“嘖嘖,難怪許道蓮這小子每次見面嘴里都刁根雞腿,這味道真是極佳了”寧凡卻是仿佛沒有聽到少女說話一般,摸了摸肚皮意猶未盡陶醉道。
他聽說這雞腿是陳一宮瞞著掌教為他的這位小師叔祖開的小灶,下次定要去拜訪拜訪這位青蓮尊者。
“喂,問你話呢,這里是什么地方?”少女看著少年一副色魂與授的樣子,心中頓時有些火氣,這混蛋吃雞腿便吃雞腿,還嘖嘖出聲真是討厭的緊,滿嘴是油地丑死了,比她那糊涂師哥都要丑上數(shù)倍。
“這里是雞腿,哦!不!這里是洗劍閣”寧凡總算回過神來擦了擦嘴里的油漬,然后搬來一把凳子坐到了少女的床榻旁,瞇著眼睛看著對方道。
洗劍閣?那豈不是那傳聞中藏有神兵利器的地方?
劉秀心中頓時有些歡喜,如果自己能夠從這里取走一柄神兵利器,功力一定能得到很大的提升。
“你想要去取劍?”寧凡似乎是看出了女子心中所想,好整以暇說道。
“哼!是又如何”少女目光炯炯有神的盯著窗外某處,信誓旦旦道。
“那可惜了,這劍你是取不走了,我勸你也別白費(fèi)心思了,傷養(yǎng)好了就老老實(shí)實(shí)下山去吧”寧凡樂了,終于看見有個志同道合的人了,想當(dāng)初自己取劍就被老酒鬼奚落了一通,如今沒想到也有這樣的機(jī)會。
“啪——!”突然一聲沉悶的響聲驟然炸其起。
“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我告訴你,我武功很厲害,比你厲害一千倍,你做不到的事情并不代表別人也做不到,出去!”劉秀手掌拍著床榻,頓時就暴走了。
喲呵!這妮子還挺大火氣的,差點(diǎn)沒嚇老子一跳,比我厲害一千倍?
寧凡頓時樂了,到底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如果是數(shù)月之前的自己此話他也就忍忍過去了,可如今身為一個劍客的他絕對無法容忍自己受到如此的侮辱。
少年登時便站起了身子!
“你想怎么樣?就只會欺負(fù)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嗎?”劉秀看見對方猛地一咋呼起身,還以為對方要出手,心中有些擔(dān)憂,自己如今實(shí)力還未恢復(fù),真要交手還真不一定打得過對方,只是她為人心性一向好強(qiáng),不肯屈了面子罷了。
寧凡站起身子卻也沒有立刻動手,他自然知道此時出手少女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但是卻太過勝之不武,不過這口氣實(shí)在難以咽下,這脾氣倔強(qiáng)的小妮子他說什么也要出口惡氣。
“我知道你如今有傷在身,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動手,你既然自恃甚高,那邊極好!我和你打個賭,如果我勝了你就要”。
“就要什么!齷齪下流,卑鄙無恥,想要通過這種手段征服我劉秀,我告訴你,我劉秀一身鐵骨錚錚,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哼!”少女柳眉一挑,頓時來了脾氣嗆了過去。
“你誤會了,我其實(shí)是想”
“你想也不要想!你想也沒用!我劉秀鐵骨錚錚,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就你也能嚇唬得到我?”少女撅起嘴自信昂昂道。
“你能不能聽我把話”寧凡頓時有些氣結(jié),人有三急,他卻是比那三急還要急上三分,趕忙想要說上幾句,卻是又被那女子打斷。
“你也不用多說,難怪阿爹說江湖是非人心險(xiǎn)惡,想不到這九華山如此清靜之地也難于幸免,但是我劉秀從不懼怕任何挑戰(zhàn)威脅,你的要求我答應(yīng)了,到時我下手也絕不留情,送客!”少女憤聲說完便扯過被子將自己蓋住,不再言語。
少年頓時就凌亂了,這算個什么事??!果然是鐵骨錚錚!今個兒他算是長見識了,寧凡也不想再和此女多說什么,一甩袖子便出了房門。
在少年離去之后,床榻之上的少女又再次掀開一絲被角,看著那緊閉的房門,眉頭卻是微微皺起。
因?yàn)樗杏X到剛才所喝的米粥之內(nèi)竟然蘊(yùn)含著一縷淡淡的奇妙力量,那股力量此時正洗滌著自己的四肢百骸,好像在修復(fù)自己身上的傷勢。
劉秀臉色頓時竊喜。
她原本便停留在了玄象境許久一直沒有找到要門無法突破,便猶如瓶中灌滿了水,但是無人來幫自己打開瓶蓋,此刻借著那縷奇妙的氣息引導(dǎo),她漸漸感覺多年未曾松動的境界竟然有了一絲縫隙,比之以往卻是逐漸沖開了以往被堵塞的脈門。
劉秀臉色一喜,她趕緊掀開被褥,急忙盤腿坐下,然后將自身體內(nèi)的氣息運(yùn)行了幾個大周天,順著那沖開的脈門,依次灌輸,不一會兒已經(jīng)沖開有三十個竅穴之多。
對于身處玄象境的武者而言,竅穴是至關(guān)重要的。
人體內(nèi)的三百道竅穴,每沖開一道往后能走得路便越遠(yuǎn),而只有沖開了三百道竅穴之后,才能感悟到天地氣運(yùn),進(jìn)而吸納氣運(yùn)入體沖破玄象,達(dá)到天象之境。
她原本體內(nèi)竅穴已經(jīng)沖開至兩百道,此刻不曾想因禍得福方才又沖開了三十道竅穴,滿打滿算間,這之后突破到天象之境的距離也只剩最后七十道竅穴了。
劉秀嘴唇輕抿,開始閉目,雙手掐著指印,秀發(fā)舞動。
而自她懷中卻是突然飛出一柄僅僅有一根食指長短的銀白色小劍,那小劍仿佛擁有靈性一般在少女周身盤旋了少許,似乎在戒備著四周一般,又似乎在和閉目的少女打招呼,發(fā)出猶如鈴鐺般的清澈響聲。
于此同時少女指尖一點(diǎn)點(diǎn)微弱的光芒閃爍跳動,隨后開始脫離了其手指朝她的四肢百骸游去。
每進(jìn)入一個竅穴之后,此竅穴都會自主跳動一下,最后細(xì)數(shù)之下,數(shù)字剛好有兩百三十之?dāng)?shù),隨著那最后一絲光芒進(jìn)入了神門穴位置。
少女緊皺的眉頭才緩緩松了下來,嘴角輕笑緩緩睜開了雙眼。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柄懸空而立不斷飛舞的銀白色小劍,那小劍似乎感知到少女已經(jīng)清醒過來,歡快繞著少女指尖轉(zhuǎn)了幾圈,然后輕輕貼近她的側(cè)臉,極為親近。
劉秀嘴角抿起一絲笑意,這銀白色小劍是自己娘親留下的禮物,起先看也并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她怕爹爹看見此物回想起過世的娘親而傷神便悄悄藏了起來。
少女對于這世間的神仙鬼怪頗有了解,知道有凡間天人御劍飛行之說,只不過自己身前的這柄拇指劍卻是只能載的起她的一根頭發(fā)絲罷了。
劉秀心中似乎也極為歡快,將那銀白色小劍捧在手心,然后用指尖輕輕逗弄,惹得小劍不斷顫動,又重新躲回了她的懷中。
劉秀見此展容一笑,感覺到自己如今離那傳說中的天象境也僅有一墻之隔,神情更加自信了,她四周望了幾眼看準(zhǔn)了一個地方,便走下床榻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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