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總,你的意思我們都不是很明白……”其中一個股東裝作聽不懂的模樣。
“真的不明白還是假裝不明白?前段時間,大伯父也找各位喝了下午茶吧,大伯父是什么意思,我大概就是什么意思?!弊笄逍吕湫Φ馈?p> 一個個老狐貍就想著兩邊都討好,明哲保身,但是可惜,她不吃這套,她就是要逼著他們做出選擇。
“左總,你不覺得你的野心太大了嗎?這么多年來,左董管理著公司,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動動嘴皮子就想坐上董事長的位置,你不覺得你有些忘恩負(fù)義嗎?”一個站在左德昌那邊的股東站起來,指責(zé)左清新道。
左清新十分不屑地看了那個股東一眼,然后說道:
“忘恩負(fù)義?劉董這句話就說得可笑了,我要回我爹地留給我的公司何錯之有?又怎么擔(dān)得起忘恩負(fù)義這四個字?”左清新直勾勾地盯著劉董看。
這么看來,劉董就是左德昌那邊的人了。
左清新覺得自己該說的都說完了,差不多就該收尾了。
“我看今天的下午茶也喝得差不多了,今天我說的話,各位股東可以好好考慮,恕我不一一送客了?!弊笄逍碌恍Γ黠@的逐客令,大家又怎么會聽不出來呢?
一個接著另一個離開,只留下了吳董。
“吳伯伯,您是有什么話想要對我說的嗎?”左清新十分恭敬地問道。
對吳董,左清新一直都是十分恭敬的,畢竟,他是爹地媽咪生前最好的朋友,這么多年來也一直扶持著自己,左清新對他十分感激。
“清新,你真的長大了,我看到現(xiàn)在的你,就好像看到你爹地媽咪一樣。”吳董很是感慨地說道,忍不住摸了摸左清新的腦袋。
“吳伯伯,這一次的股東大會,您覺得我希望大嗎?”左清新看著吳董問道。
聽到左清新這么問,吳董愣了一會兒,然后嘆了一口氣:
“清新,就算這一次股東大會不行,下一次還可以繼續(xù)努力,不急于一時。”
吳董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左清新也不是傻子,聽得出來。
“吳伯伯,您和我說實話,我要怎么樣才可以贏得股東們的支持?”左清新問道。
“這個……清新,你知道的,所有公司的股東都一個樣,他們看重的并不是誰誰誰,而是利益。左德昌當(dāng)了董事長那么多年,公司一直是穩(wěn)步上升狀態(tài),讓他們賺了不少錢,如果你上臺,并不能百分百保證公司繼續(xù)盈利,比起你,他們自然更傾向于左德昌?!眳嵌瓕⑵渲械膹潖澙@繞給她解釋道。
“所以,辦法?”
“除非你找到一個很大的靠山,可以保證左氏集團的利益,他們自然會選擇你?!?p> 聞言,左清新徹底明白了,靠自己,還是不行的,還是得找一個聯(lián)盟才是。
撇去個人情感來說,聞其琛是最大的靠山,但是,如果自己選擇聞其琛,無疑是出賣了自己的下半生,她并不想這樣。
她希望她和聞其琛之間只是純潔的關(guān)系,不牽扯任何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