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病人的丈夫?”醫(yī)生看著聞其琛問道。
“是的,里面那位是我的妻子?!甭勂滂×⒖袒卮鸬?。
“你的妻子沒有什么事情,只是單純被針頭扎了一下,針頭上什么病毒都沒有攜帶?!贬t(yī)生淡淡地說道。
“沒事?”聞其琛皺了皺眉頭,覺得事情不應該這么簡單啊。
當然,知道左清新沒事,聞其琛是很開心的。
“是的,怎么,你不希望你妻子沒事嗎?”醫(yī)生問道,看著聞其琛的目光帶著些許審視。
“當然不是,謝謝醫(yī)生,我現在可以看我妻子了嗎?”聞其琛搖了搖頭,不想和醫(yī)生解釋那么多,于是問道。
“在這兒等著,病人很快就出來了,也不用辦任何手續(xù),可以直接走人?!贬t(yī)生說完就離開了。
而聞其琛看了封屹一眼,封屹就懂聞其琛是什么意思,點了點頭,去醫(yī)院外候著。
大概五分鐘后,左清新走了出來,一臉的疑惑。
“小新,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甭勂滂【o緊摟住左清新說道,盡是劫后逢生的慶幸。
“聞其琛,你不覺得奇怪嗎?”左清新問道。
“我們回去再說,這里人多嘴雜。”聞其琛低聲說道,左清新點了點頭,然后和聞其琛力氣離開了這里。
車上,三個人誰也沒有說話,直到回到了酒店。
而他們剛剛回到酒店,文南風和樸桃就立刻迎了上來。
“其琛哥哥(清新)你沒事吧?聽說你們去醫(yī)院了?怎么回事?”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問道,滿滿的關懷。
聞言,聞其琛不語,左清新抬頭看了他們一眼,示意他們進去再聊。
等回到酒店房間之后,五個人都坐了下來。
“清新,到底是怎么回事?”文南風很是著急地問道,看他們的樣子,也不像是受傷的模樣。
“剛才發(fā)布會的時候不是有一段時間很混亂嗎?”
“沒錯,我那時候就想找你們,但是等燈光恢復的時候,現場一片狼藉,你們也不知影蹤,我很擔心。”文南風皺著眉頭說道。
“那個時候,有人趁亂往我手臂扎了一針,聞其琛怕針頭上攜帶了什么病毒,所以就立刻帶群我去醫(yī)院檢查了?!弊笄逍麓蟾沤忉尩馈?p> “扎了一針?那你沒事吧?”樸桃也忍不住問道,雖然她和左清新是情敵,但是她覺得左清新是個好人,不能出什么事情。
“沒事,醫(yī)生說了,那只是單純的針頭,上面什么都沒有?!弊笄逍聹\淺一笑道。
聞言,樸桃點了點頭,松了一口氣。
“不過——奇怪的就在這一點?!甭勂滂⊥蝗婚_口道。
“你這是什么意思?”文南風很是不悅地看著聞其琛問道,難道他還希望針頭上有什么嗎?
“這一次的品牌發(fā)布會只是一個噱頭而已,背后之人真真的目的是我和小新,或者說,只是針對小新一個人而已?!甭勂滂“炎约核{查到的說了出來。
其余三人皆是很震驚的模樣。
“你早就知道可能會有危險,卻還是帶著小新來了?”文南風雙拳緊握,死死地盯著聞其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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