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小事,你自己辦不就好了。還用我?guī)湍??”楊東旭答應了楊義,此行主要是個保駕護航。
“我要是出去,肯定我爹會跟著。”
“那是怕你跑了!”
“所以,我得找你幫忙?。 ?p> “你能溜到我這來,干嘛不直接溜出去。”
“我看過了,大門后門,左右側(cè)門,都有好多家丁在守著?!?p> 楊東旭一陣無語,這剛被捉到,就又想著跑了。誰家攤上這種女兒,不得氣死。
“楊仁哥哥,幫幫我嗎!”陳小妹使出撒嬌大法,湊到近前搖晃著楊東旭的胳膊。
楊東旭,頓時一陣雞皮疙瘩,趕緊躲開。
“你少來?!?p> 陳小妹見這辦法不起效,又轉(zhuǎn)換策略:“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最好趕緊答應,否則我就將你的身份捅出去?!?p> “少嚇唬我?!?p> “誰嚇唬你,楊姓又身份尊貴,而且武功也不弱,我這么聰明,怎么會猜不到!”
楊東旭有些犯嘀咕,難道真被他猜出來了?
陳小妹見狀,趕緊添油加火:“姓楊的,咱們好歹相識一場,幫我一回,回頭說不定你還會有求于我呢!”
楊東旭站起身來,來回踱步,心道:我能有什么求你的。
“再說,我這又不是什么難辦的大事,舉手之勞,與人方便啊?!?p> 楊東旭繼續(xù)踱步。
“好,既然你不想幫忙,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标愋∶闷鹕?,邊走邊說:“只是我這人啊,有時候管不住自己的嘴,什么話都往外說?!?p> 楊東旭一把抓住了陳小妹的胳膊,陳小妹心想:還不是被我誆住了。
“哎,你松手,抓疼我了!”陳小妹一甩胳膊,楊東旭只能放手。陳小妹自己輕揉幾下,問:“攔我干嘛?”
“算你狠,我答應你了?!?p> “嘻嘻,識時務者為俊杰,楊俊杰,咱們談談,你明天如何將打聽到的消息,告訴我吧!”陳小妹得意嬉笑。
“什么楊俊杰,我叫楊東旭?!痹捯怀隹冢瑮顤|旭心道,壞了,自己怎么這么不小心。剛才酒桌上一直提防自己說錯了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而現(xiàn)在反而一句順嘴的話,就完全將自己底細透露了個干凈。
“噢,原來這才是你的真名??!”陳小妹大喜。
“不許說出去,聽到?jīng)]有?!睏顤|旭故作兇狠。
“哎呀,我好怕啊,心都快跳出來了,我絕對不敢說出去的?!标愋∶脕砹藗€更加做作的表演。
。。。
第二日清晨,楊東旭早早就起了。
“你起這么早?”剛從房間里出來的楊義,一臉不可置信。要知道這幾天都是楊義三番五次的催,才能叫醒這位公子哥。今天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有事找你,進來?!睏顤|旭左右看看,又把楊義拽會了屋里。
“什么事???這么神神秘秘的?!?p> 楊東旭關(guān)嚴了門,而后小聲說道:“昨夜陳小妹跑到我房間里去了?!?p> 楊義微微一笑:“早上走的?”
“什么啊,他是找我有事?!?p> “什么事?需要大半夜的找你?”
楊東旭將昨夜的事說了個大概,故意略過自己暴露了名姓這一節(jié)。
“這陳小妹很聰明啊?!睏盍x笑著,繼續(xù)說:“我時間雖然不緊迫,但是越早拿到凝丹草越好。不如我們分頭行動,我去大悲寺,你留在這里,等你辦完了陳小妹的事再去找我。”
“嗯,現(xiàn)下也只能如此了。不過我還得另外尋個住處,要是留在這里,怕是會讓人起疑?!?p> “其實以你的實力,完全可以將陳小妹真的綁了?!睏盍x提議。
“這怎么行,我堂堂鎮(zhèn)南王王子,怎么能做這種勾當?!?p> “既然你不肯,那就留下來吧,不過我看旁家于這雙橋鎮(zhèn)掌控力度不小,你最好尋個深山野林露宿,否則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p> “不是吧,有必要讓我我弄得這么慘嗎?”楊東旭哪里受過這份罪。
“嗯,有必要?!睏盍x一臉認真。
。。。
兩人在陳公望與旁全萬兩人的送別中,離開了雙橋鎮(zhèn)。
“行了,就到這吧,他們看不見了。”楊義示意楊東旭在此停下。
“好,那你一路珍重了。我這邊若是快,就馬上去找你?!?p> 楊義點點頭,繼續(xù)上路。
雙橋鎮(zhèn)離紅葉山,一日路程。楊義走的快,大半日的功夫,就到了。
“小師傅,這里可是紅葉山?”楊義下馬,一個小和尚正在山中拾柴。
“哦彌陀佛,這里正是紅葉山,施主可是要去大悲寺?”小和尚顯然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情況。
“正是?!?p> “那施主隨我來吧,我這就要回寺里了。”小和尚濃眉大眼,膚色黝黑。
“那就多謝小師傅了?!?p> “施主不必客氣,我?guī)煾嫡f了,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小和尚說完,將拾到的柴火,捆了兩捆,而后架在扁擔兩頭,挑了起來。
“你可以把這柴火放到馬上,也省些力氣?!睏盍x看這小和尚身體瘦小,提議道。
“不必了,這挑柴擔水,正是修行,我是修行中人,怎能讓馬兒代勞呢?!?p> 小和尚說完,健步前行,楊義跟上。
這小和尚顯然對路徑十分熟悉,走的凈是些平坦好走的路。
“小師傅,你來這大悲寺多少年了?”
“我一出生,就在寺中。也不知是誰將我放到了寺門口?!?p> 楊義輕輕搖頭,心道:這世間人,都有苦啊。不過這小和尚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一絲悲傷神色,反而是一臉平淡。
“小師傅,法號是什么?”
“在下法號苦尋。施主高姓?”
“我姓楊,單名一個義字,義氣的義?!?p> 兩人邊走邊聊,不一會功夫,就到了寺門,不過這顯然是個側(cè)門,門頭矮小,馬也就剛剛能過去。
“苦尋,你回來了!”
“苦求師兄?!笨鄬?,對一個比自己稍大些的和尚行禮。
“這是誰?。俊?p> “師兄,這位施主,有事前來,還請師兄帶他去找智見師伯。”
楊義剛才與苦尋閑聊,覺得也沒必要將草藥的事告知這小和尚,自己在這大悲寺中,若說有交情的,恐怕就一個智見了,于是說有事尋找智見禪師。
“原來是智見師伯的朋友,施主請跟我來?!?p> 苦求見楊義牽著馬,于是先帶著楊義將馬栓了,而后穿門過院,走了許久。
楊義感嘆,這大悲寺還真是大。
兩人來到一個小湖,湖中有一小島,島上有一小院。另有一橋,連接這島與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