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有這份自信,源于他化境巔峰的實力。
而張雷與張云也極為相信,一名化境實力的高手,對付幾個一流高手,絕對不會有什么問題。南海劍派與風雷會兩派聯(lián)合,而墨斗山的實力也就兩個一流高手,相應(yīng)的對方最多也就來七八個一流高手,可能比預(yù)料的還會少些。這種情況下,化境高手可以說是無人可擋?;掣呤值氖掷铮呐率瞧甙藗€超一流高手都不會放在眼里,更何況是一流高手呢。
張雷高興的同時,也將手下召集了起來,重新做了一番部署。之前他是抱著拼死抵抗的心里,而現(xiàn)在看來,自己已經(jīng)有了穩(wěn)妥的保證,那么門下弟子盡量還是少損失些的好。以備之后的門派發(fā)展。
相由心生,張雷之前一臉陰霾,但是今日里做安排的時候,雖然依然盡量讓自己保持著之前的神色,不過有眼尖的人,還是發(fā)現(xiàn)了張雷臉上的些許變化。
“師兄,是我看錯了嗎?”
“老六,怎么了?”
兩個墨斗山弟子從墨斗山的議事廳走出來。
“三師兄,我怎么覺得掌門今天有些異樣?”
“我也覺得今日里掌門的神色與之前有些不一樣,不過卻是說不好哪里不一樣?!?p> “那看來不是我瞎猜。”
“管他呢,現(xiàn)在墨斗山都這樣了,我就盼著南海劍派與風雷會的人趕緊來,早死早投胎?!?p> “師兄別說這喪氣話,今天掌門的神色,應(yīng)該是有了什么好事,說不定咱們墨斗山這次不會有什么事呢!”
“如果真有好事,這個時候了,掌門還不說出來,給咱們打打氣,瞞著咱們干嗎!”
“說不定掌門有什么別的安排呢?!?p> “算了,不想了,一會去我那喝酒。我那還有兩壇好酒,這兩天趕緊喝個干凈?!?p> 。。。
“會長,已經(jīng)與南海劍派聯(lián)絡(luò)上了,他們今日已經(jīng)登岸。明日晚間時候,應(yīng)該就到墨斗山了。”楊雄與楊義匯報著消息。
此刻天色已經(jīng)晚了,人員眾多自然是不可能住客棧,而是帶了帳篷,尋了一處寬敞的地方,支起了帳篷。
“墨斗山可有什么動向?”
“暫時還沒收到什么消息?!睏钚廴鐚嵒?。
“如果沒有什么意外,后天,我們就可以不用住帳篷,而是在墨斗山上的房子里睡覺了。”
楊雄一笑,這種攻伐的事情,他之前連想都不敢想,不過現(xiàn)在卻是成了現(xiàn)實。從前經(jīng)營大帆幫,都是靠著自己一點一點的摸索。每天都提心吊膽?,F(xiàn)在的這種感覺,才像是一個江湖人該有的樣子。
“你笑什么?”
“屬下沒笑什么,只是從心底里高興?!?p> 楊義有些意外,臉色不解。
“屬下覺得能夠得到會長的收服,十分開心?!睏钚壅f的是真心話,不過聽起來十分怪異。
“你下去吧,讓兄弟們吃完飯,早些休息?!睏盍x想了想,沒想到什么好的回詞。
楊東旭端著從大鍋里盛來的飯菜,剛剛回來。見楊雄正要走:“楊副會長,一起吃啊!”
“不了,我還有事?!睏钚劭吞滓痪洌x開了。
“來,吃飯了?!睏顤|旭將飯菜放到帳篷內(nèi)的桌子上,雖然說是桌子,不過是一個兩尺來高的架子上,放了一塊木板。
“辛苦王子給我打飯了!”
楊義調(diào)笑一句,到是把楊東旭說的一愣。
“為了公平起見,下回你去?!?p> “好?!?p> 飯菜不算十分可口,不過有肉有酒。重在量大,管飽。
吃完飯后,楊義修煉了一陣功法。最近事情多,自己修煉的時間變少了。而練功又最講究每日不墜,不進則退。
看著楊義練功,楊東旭也練了一會,不過他現(xiàn)在的心思有些亂,主要還是陳小妹的事。心靜不下來,強練反而容易出了岔子。索性已經(jīng)走了一個周天,就停了下來。
“你練的這是什么功法???”
“風雷功!”
“之前也沒跟你交過手,一會咱倆切磋一下?”實戰(zhàn)也是非常好的修煉項目,可以增進功法的理解。不過最好是同等級的對手,若是比自己強的對手,自己會處處受制,能夠發(fā)現(xiàn)的一些要領(lǐng),也會無法發(fā)現(xiàn)。而對手太弱,又容易讓不是要領(lǐng)的一些東西,誤認為是,產(chǎn)生錯誤認知。
“不!”
“為什么不???我這會心思亂,運功打坐容易分心,咱倆對練我就不會分心了?!?p> “可是我心思不亂啊,為什么要與你對練?!睏盍x閉著眼睛,依然運功打坐。絲毫不受楊東旭的影響。
“你這定心的功夫到是不錯,這邊與我說話,居然還能正常行功。”
楊義沒有搭理他,依然運功打坐,這楊義不回話,到是讓楊東旭更有些百無聊賴。
“你可有帶書,我拿來看看?!?p> “沒帶。”
楊義這邊說著沒帶,不過楊東旭卻是伸手去翻楊義的行禮。
“還騙我,這不是書嗎!”
楊義依然沒有睜眼。
“九州訣,這是什么書,怎么沒聽說過。”楊東旭將九州訣翻看,卻見只寫了幾個名字,但是后面都是空的,什么字也沒有。
“這是你創(chuàng)的功法嗎?口氣到是不小?!?p> “我從南山派得到的,應(yīng)該是沒有寫完或者抄完吧!”楊義說著兩種可能。
“嗯,不過這名字起得到是真不錯。如果真有這功夫,想來應(yīng)該十分瀟灑飄逸,縱橫九州。”楊東旭說著,輕輕念著九州訣的名字:“華均訣,治一訣,無為訣,無心訣,死生訣...”
忽然楊東旭愣住了,這九州訣的名字,自己怎么感覺這么熟悉,仿佛在什么地方聽說過一樣。不過仔細回想一番,卻是沒有想到任何結(jié)果。不由的在帳篷里來回走動。
“你怎么了?”楊義發(fā)現(xiàn)了楊東旭的異樣,不過依然沒有睜眼。
“這,這,這怎么就想不起來了呢!”
“什么想不起來了?”
“這九州訣的幾個訣名,我似乎在什么地方聽到過,不過卻是怎么都想不起來了?!睏顤|旭抱著頭,不過也不知為什么,就是想不起來自己在什么地方聽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