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個月以后,反秦的聲音越來越劇烈,高漸離這些反秦的志士也是明白,是時候來場大型的行動了。這場行動自然的是交到了那名叫做“阿珂”的少女,因為她天生就是刺客,再加上高漸離在她心中種下的反秦的種子,現(xiàn)在已然是發(fā)芽成長。在六個月后的某天,高漸離告訴了阿珂要展開的刺秦的計劃。阿珂只是在一旁默默地聽著,沒有說出任何的反對的意見,高漸離交給了阿珂一張燕國的軍事布防圖,里面藏著一把阿珂管用的利刃。計劃就是,在嬴政面前佯裝投誠腳上軍事布防圖,在嬴政接過布防圖的時候下殺手。高漸離對阿珂講完所有計劃和計劃中的細節(jié)的時候,心中卻有種失落的感覺,自己也不知道這種失落的感覺源自哪里。
阿珂一直盯著高漸離,心中像是有某些話要講,但是達到嘴邊的時候,又是被咽回去了。阿珂認真仔細聽完整個計劃,也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所有的反秦志士都在等待著這一刻,大家都希望計劃成功。
渭都咸陽宮中,今天的場面特備的宏大,嬴政高坐皇位之上,旁邊還站著一個眼神兇惡的怪人,白起。嬴政現(xiàn)在到哪里都帶著白起。白起不理朝政,只關(guān)心嬴政的人身安全。今天臺下除了秦國的群臣之外,還有一些向秦國投誠的燕國人。在最前面跪下了一位清晰脫俗的少女,在離少女不遠處,還跪著一位青年人,樣貌英俊,身后背著一把琴。兩人在嬴政面前跪下,嬴政聽完他們投誠的言語大笑道:“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趕緊讓朕看看燕國的布防圖。”跪在地上的阿珂,從懷中掏出一卷竹簡,雙手呈上,阿珂低著頭,不敢抬頭看,怕被嬴政,特別是他身后的那個怪人發(fā)現(xiàn)破綻。嬴政從高臺上緩步而下,走動了阿珂的面前,伸出手想要接過竹簡,就在手指碰到竹簡的那一刻開始,整個刺秦的計劃已然展開。
阿珂直接抽出了在從竹簡中藏好的利刃,一個健步起身,利刃泛著寒光,從嬴政的眼前閃過。嬴政感覺到脊背一陣發(fā)涼,嬴政身體微微向后傾斜,想躲過這一利刃。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出反應(yīng)已經(jīng)來不及了。寒光閃過嬴政的雙眼,利刃瞬息而至嬴政的咽喉之下。在快要接觸到的時候,一陣金鐵的聲響突兀的響起。阿珂只感覺到手中的利刃再也無法揮下一把劍刃已經(jīng)攔在了利刃之下。機會轉(zhuǎn)瞬即逝,還在高臺上的白起,看到阿珂抽出利刃的時候,手已經(jīng)握上了背后巨大的鐮刀。在那聲金鐵之聲響起的時候,白起的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阿珂的身側(cè),手上巨大的鐮刀對著阿珂伸出的纖細手臂揮去。阿珂感覺到從側(cè)面揮來的冷風,急速的收回了手中的利刃,身形向后一小跳,避開了這把鐮刀。另一手同時從腰間抽出另一把利刃,做出戰(zhàn)斗的姿態(tài)。阿珂手持利刃警惕的看著四周,跪下的高漸離也是連忙起身,站在阿珂的身后,然后盤腿坐下,迅速從身后取出琴,擺在身前。
刺秦不成功,嬴政緩了一口氣,王者的風范并沒有任何的慌張。眼神看向阿珂和高漸離的時候,變得異常的陰冷說道:“殺掉所有人。”在嬴政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一大群的士兵竄入了咸陽宮中,將所有前來投誠的人全部圍住。嬴政淡淡的說道了一個字:“殺”那群士兵揮動手中大刀對著人群劈砍而出。場面一度的混亂,沒過一會兒,所有前來投誠的燕國人,除了高漸離和阿珂,全部倒在秦國的刀劍之下。眾多的秦國士兵將兩人團團圍住。兩人緊緊靠在一起,提防著從四面八方而來的危險。嬴政望著被圍的兩個人:“殺掉所有人,今天誰也別想或者離開咸陽宮。”圍住兩人的秦國士兵,揮動手中大刀對著中間的兩人沖殺而去。高漸離雙手在秦上雙手快速的飛舞著,一道道音波從琴上迸射而出,擊中了一個個沖來的秦國士兵。每個被擊中的士兵,都是應(yīng)聲倒下。阿珂揮動手中的雙刃,一道道優(yōu)美的弧度,在這完美的弧度下,綻放了一朵朵艷麗的血花。在血花還未落地時,前沖的秦國士兵一個個倒下了。手持大刀的秦國士兵,望著紛紛倒下伙伴,也是停下了步伐。
嬴政和白起走到了兩人的面前,包圍圈中讓出了一條道。嬴政對著白起說道:“不用留活口。”白起握住手中的鐮刀,低沉的怒吼了一聲。手中握住鐮刀對著阿珂奔去。阿珂也是揮動手中利刃迎面而上。在數(shù)個呼吸間,鐮刀對著阿珂揮下,阿珂看著迎面揮下的鐮刀,冷冷笑道:“動作太慢,破綻太多”直接一個側(cè)身,對開了鐮刀,鐮刀劈到了地上,阿珂直接鉆到了白起的身前,手中的利刃對著肋骨處揮去。想象中的鮮血并沒有濺出,阿珂之感覺到劈在一個堅硬的石頭上,連一道痕跡也沒留下。白起感覺到近身的阿珂,從鐮刀上空出了一只手,鐵拳緊握對著阿珂迎面揮去。巨大的鐵拳帶著破風聲,迎著阿珂的面門揮去。阿珂收回了利刃,抬手想要攔下,鐵拳會在那雙纖細的手臂上,穿來陣陣的疼痛,阿珂的身形也是從側(cè)面飛出。一下子與白起拉開了位置。白起望著飛出的阿珂,兇狠的眼神一凝,速度驟然加快,瞬間到達阿珂的面前,手中的鐮刀已經(jīng)被高高舉起。鐮刀上的寒光將阿珂籠罩,對著阿珂的頭頂劈下。速度極快,阿珂下意識將手中的利刃交叉抬起,鐮刀劈在利刃上。從鐮刀的利刃上傳來了巨大的力量,直接讓阿珂跪在了地上。力量白起存在單方面壓制,阿珂在死神的鐮刀下苦苦堅持。
高漸離想要撫動琴弦去幫忙,一把金色的長劍貼地飛來,高漸離身子一側(cè),金鐵貼身而過。高漸離看向嬴政。嬴政冷冷笑道:“你的對手是我?!辟f完,心念一動,在高漸離的腳下出現(xiàn)了一圈金色光陣。數(shù)以千計的金劍從天而降,齊刷刷的落向高漸離。高漸離急忙的彈動手中的琴弦,一曲悠久高山流水從琴聲中出現(xiàn)。金劍落在這悠久的琴聲中消失不見。嬴政望著高漸離的防御,對著身邊的秦國士兵呵斥道:“給我殺了他們?!彼闹車^的士兵也是回過了神,對著圈中的兩人沖殺而出。其中兩人出現(xiàn)在苦苦支撐的阿珂的身旁,兩把鋒利的大刀向阿珂揮去。高漸離演繹著優(yōu)美的樂章,抬頭一看,見到腹背受敵的阿珂。雙眼一凝,雙手撫在琴上。悠遠的高山流水戛然而止,失去了防御,光劍飛速落下,在刀刃劈中阿珂的時候,光劍落于高漸離頭頂?shù)臅r候,撫在琴上的雙手用力撥出。一道巨大的能量沖擊呈漣漪狀擴散而出。光劍被能量擊碎,在阿珂兩側(cè)的大刀直接被震碎,那兩個士兵也是被震得吐血倒飛而出,白起也是連退好幾步。失去了力量壓制,阿珂直接暈倒在了地上。高漸離身前的嬴政也是退了數(shù)步。
高漸離望著倒下的阿珂,和遍地的尸體。渾身傷痕的荊軻倒在秦軍的尸骸中,為何填充空洞心靈的只有悔恨?刺秦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眼前的少女好像已經(jīng)成為了心中某個重要的人了?,F(xiàn)在高漸離也是知道,再有留手的話,誰也走不了。于是手伸進琴中的暗格中,抽出了長劍,身形躍起。落地時,直接將手中的長劍插在地中。抬頭看向眼前的嬴政的時候,已經(jīng)是滿臉的陰寒。整個咸陽宮中的溫度驟然下降,在嬴政瞥見高漸離的眼神的時候,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危險,這種感覺比初次見到白起更為陰寒。一道悠悠的聲響從高漸離的嘴中傳出:“風蕭蕭兮易水寒?!币坏赖罉O度冰寒的氣流從劍下形成,沿著劍身,蜿蜒而上,極寒的氣流自沖向眼前的嬴政。站在不遠處的白起也是感覺到了這氣流中的危險。身體急速飛掠,沖到了嬴政的生前,幾道極寒氣流直接是沖散在白起的身上,白起的身體當場凝固在原地。幾道冰柱從白起身上急速攀爬而出,迅速向四周蔓延,瞬間整個一片狼藉的咸陽宮變成了一個冰宮。高漸離迅速起身,抱起倒在地上昏迷的阿珂,走小道離開了咸陽宮。
高漸離走到,宮中的溫度,慢慢的恢復(fù),所有人都在冰宮中存活了下來。之后世人僅知道的是刺秦以失敗告終,從此世上再也沒有了高漸離和荊軻。與此同時,漂泊的樂師與少女阿軻,則踏上了新的旅途。他們并沒有放棄戰(zhàn)斗,只是從此之后,他們將只為彼此而戰(zhàn)。
徐福動向
召喚師帶著昏迷中的徐福離開了渭都,可是就在離渭都不遠的地方,徐福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實行了一些手段就從召喚師的手中逃離了。死里逃生徐福,不知道該往什么地方去,于是慢慢的南下游蕩,在南下翻越過大山的時候,在一個山洞中找到了一本血族的秘籍,徐福如獲至寶,后面來到了三分之地的武都。不過到達武都的徐福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那個徐福了。徐福已經(jīng)開始慢慢變化,慢慢將自己變化為了后來人們稱之為的“血族”。
召喚師發(fā)現(xiàn)徐福跑了之后,也是四處的尋找。不過召喚師走的路線卻是,西南而下,前往了另一個皇權(quán)統(tǒng)治的集中地:洛河,因為那魔神王的意愿告訴他往那個方向走,有一個不能存在這個世界上的人,他還活著。召喚師也遇到了當朝的女皇帝:武則天。正好同時武則天也有事請求與召喚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