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銘將白楓和白懷英在書房中的對話一字不差的復(fù)述給了自己的父王夜蒼。
怎么會?
夜蒼第一反應(yīng)是不相信,不相信這話是他那門生遍地的岳父所說的;可是自己的兒子雖然紈绔霸道了一點,但是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再回想這小半年來,自己的好岳父在朝堂上的所作所為,讓夜蒼不得不相信這些話是真實的。
“父王,你不相信我嗎?”夜天銘久久等不到夜蒼的回話,有些受傷,一臉幽怨的看著夜蒼。
“不是?!币股n回過神來,不知道該怎么對夜天銘說明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自命清高的外公純粹是看不慣攝政王是女人才搞出來的一些子虛烏有的事。
“天銘,以后朝堂上的事情不要摻和,尤其是事關(guān)攝政王。”先不說桃夭是先皇親封的攝政王,就她自己的那些手段和本事都不容小覷,哪怕朝堂上很多事都是小皇帝夜宸做主,可是一個不到六歲的孩子能震懾朝野,武韜武略無一不是精通,就可以看出他背后的師傅何其厲害。
“父王你放心,我不會亂插手的。父王你能說說攝政王是個什么樣的人嗎?”在夜天銘心中世間最厲害最美的女子就是他的神仙姐姐,可是都五年過去了,他還是沒有找到神仙姐姐,心里充滿了失落。
而那個與現(xiàn)實格格不入的攝政王,引起了他濃烈的興趣,也許一個人找的太久了,想找點其他的轉(zhuǎn)移注意力。
夜蒼喟嘆一聲,緩緩的道:“攝政王是一個奇女子,除了絕美的容顏,世人羨慕的高深的修為之外,她的才能謀略不輸于世間任何一個男子?!?p> “真的有那么厲害嗎?”夜天銘撇撇嘴,表示不怎么相信。
“護城河水患一事困擾了好多年,朝野上下那么多人,卻沒有想出一個實用的辦法,被攝政王一個多月解決了。就連云嘯失蹤好幾個月了,還是不見人影,誰能說得準(zhǔn)不是被攝政王安排出去了。你呀,還是太小了,一天只知道跟著那些混小子胡鬧,不知道在正事上用點心。”
夜蒼感覺自己雖然算不上老謀深算,但是明事理、識時務(wù)還是有的,可是怎么能生了個傻兒子呢?心塞,超級心塞。
“你若是能有宸兒十分之一的聰明能干,為父也就心滿意足了。”
“我是沒有那么厲害的師傅,若是有攝政王那么厲害的師傅,我也能像皇上一樣文韜武略樣樣俱全?!?p> 夜蒼看著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還給自己找借口的兒子,氣結(jié),怒罵道:“連普通的夫子都看不上你,還指望攝政王能看上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p> “父王,你消消氣,我錯了,我一定好好習(xí)文練武,不會丟你的臉。”夜天銘一秒變臉,俊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伸手給夜蒼順氣。
“你又再冒著什么壞水?”夜蒼謹(jǐn)慎著看著自家兒子,生怕被算計了。
“父王,我是你兒子,什么冒壞水???我在你心中有那么差勁嗎?”夜天銘感覺自己的心臟被自己的父親扎了一把刀子,血淋淋的。
“有?!币股n認(rèn)真的點點頭。
“父王,將你的暗衛(wèi)送幾個給我?!?p> “你要干什么?你自己闖的禍還不嫌多,還想讓暗衛(wèi)幫你干壞事嗎?”這個臭小子就不能安穩(wěn)一點嗎?非得氣死他老子不可。
“父王,我對天發(fā)誓,不干傷天害理的事,不為禍百姓,我發(fā)誓,真的?!?p> 看著兒子認(rèn)真的臉,夜蒼選擇再相信一次。
“幾個?”
“十個。”
“不行。”
“八個?”
······
“六個?”
······
“四個,不能再少了?!?p> “兩個,不要拉倒?!?p> 夜天銘思索一會,下定決定,道:“兩個就兩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