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xué),你有什么苦惱,都可以跟我心理委員說,我會盡我所能幫你開脫痛苦,助你走出低谷,重回人生巔峰。”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喜歡的女神被別人泡走了,你說我心里能不難受嗎?”
“你說的是林洛雪同學(xué)嗎?”
“是雪兒,我的雪兒?!?p> 姜云明一瞪眼,怒氣沖沖的看著肖海洋道:“你說,我跟宮夜羽差在哪?他不就是長的小白臉,穿的韓國風(fēng),面容還有點娘化嗎?你說就我這體格,就我這一身腱子肉,我哪里比他差???怎么雪兒跟他認識還沒幾天,就跟那小子過夜去了!”
聽著姜云明娓娓道來,肖海洋嘆了口氣道:“同學(xué),你想聽真話嗎?”姜云明一瞪眼:“廢話,我來你這就是尋求安慰的,你不跟我說實話,打算騙我??!”肖海洋搖搖頭,神情很認真的道:“說實話,你跟宮殿下差著十萬八千里呢?!”見他剛想發(fā)火,肖海洋一按他,強行將他按回座位上,盯著姜云明的眼睛道:“據(jù)我了解的宮夜羽絕逼是富貴家庭出來的超級富二代,像是一百萬之類的,他隨手就能拿來玩玩,一百多萬一瓶的紅酒,我們能蹭上兩杯就已經(jīng)是幸運女神寵幸了,可那是人家的日常飲品。而且他還很能打,武功十分厲害,據(jù)說能一個打一百個,這點你的體質(zhì)比他也差遠了。所以一個女孩喜歡他,完全合情合理。畢竟,嫁入豪門,是每一個女孩所期望的?!?p> “不許你這樣說我的雪兒,她不是那種拜金的女孩。”
“我也覺得她不是,但人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一起了,所以你看開點好了。還有你千萬不要仗著體格不差就去找人家滋事。憑宮殿下的武功,他會打死你的?!?p> “這可不是武俠小說的世界,他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嗎?”
“絕對不夸張,而這還是隱晦的說法了?!?p> 肖海洋很認真的道:“一百萬請殺手夠嗎?”姜云明點點頭:“估計會有很多人搶著做?!毙ずQ笠慌乃绨颍骸斑@不就結(jié)了,他隨便就能拿一百萬跟人家去打賭,一百多萬的紅酒隨便拿來招待同學(xué),這還不夠明顯嗎?”
“你是說如果我敢去找他麻煩,他會隨手甩出一百萬來,然后我就要被眾殺手追殺了?!?p> “嗯?!?p> 肖海洋點點頭:“這事,宮夜羽能干出來?!苯泼鞅凰脑拠樀么蛄藗€寒蟬:“我可不是嚇大的,但他是我同班同學(xué),我們不就是因為女孩嗎?雪兒喜歡他那是雪兒的選擇,我敗的服氣,這事我認,事后打擊報復(fù)那是小人行徑,我可不是小人,我是個君子,就這樣?!闭f完,人已經(jīng)跑出了心理輔導(dǎo)室了。
“這家伙,澀大膽小,就這還跟宮殿下比,不是找死嗎?”
肖海洋嘆了口氣:“幸好宮殿下不喜歡鐘白,否則我一點希望都沒有。但也是宮殿下泡走了林洛雪,路橋川才沒了機會,這樣鐘白也不會屬于我,畢竟她喜歡的是路橋川。哎,感情的事真是苦惱?。《伊致逖┠菢拥?,她是真心要跟宮殿下好嗎?這點我非常懷疑。所以下個月還是盡早叫他們來我這心理輔導(dǎo)室給他們開導(dǎo)開導(dǎo),以免兩人沖動之下鑄成大錯??!”
操場上,茶藝社。
任逸帆一看到鐘白走過來,就像是盼夫君回家的小媳婦一樣,就差嘴里咬著手絹,一邊熱淚盈眶,一邊招手了:“鐘大哥,你終于來了,你快看看路先生,這家伙秀逗了,我跟他說了半天心里的委屈,他居然連一句話都沒說,你說他是不是被毒啞啦!”
“嗯,差不多?!?p> 鐘白坐到兩人中間,先看看路橋川,隨后才跟任逸帆道:“你路先生暗戀的女孩被泡走了,所以他心里難受。但我估計他也只會難受兩個小時,等他想通了他就會恢復(fù)了,我們不用擔(dān)心?!?p> “路先生暗戀的女孩哦?!?p> 任逸帆八卦之火已經(jīng)燃起,他賊兮兮道:“誰啊,哪個班的,漂亮嗎?”
“攝影班林洛雪,性感嫵媚、女人味十足,校園女神級別?!?p> “她啊?!比我莘珶o比認同的道:“林同學(xué)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味十足,那是非常的足啊!不過她可不是省油的燈,我看她跟以前的我一樣,我是只喜歡渣女孩,而她是以玩弄男生感情為樂,還喜歡讓男生當她的荷包。如果林洛雪是游戲里的八十級老怪,那路先生頂多才三十級,越級挑戰(zhàn),遲早被林洛雪給玩死。所以林同學(xué)被泡走了正好,省的路先生被她給霍霍了。”
說到這,任逸帆忽然醒悟過來,他猛地盯著鐘白道:“你說林洛雪被人給泡走了,誰???哪個班的?這校園里除了我,還有誰能折服那樣的女孩?!”
“攝影班的宮殿下,冷酷高傲,人帥錢多,校園男神級別。”
“你是說……我那冤家?!?p> “對,就是咱家殿下?!辩姲c點頭:“依我看加上部分猜測,他們這段感情極有可能是林洛雪倒追的殿下,因為昨晚顧一心說林洛雪從她那里拿了夜羽的相機和筆記本給他送去,結(jié)果這一送就送了一夜,第二天兩人進了教室就趴課桌上犯迷糊,據(jù)某些宅男猜測,兩人極有可能戰(zhàn)了半夜,搞到身心俱疲才鳴金收兵?!?p> “這冤家,我在這里當和尚,他卻大魚大肉,真真要氣死我了。”
“實在不行你就跟殿下道個歉,跟人家解除那個賭約不就行了?!比我莘宦牼捅牧耍骸敖獬阏f的好聽,那可是一百萬啊一百萬,天知道我多少年才能掙到?!?p> “有骨氣,那你就忍著點唄,你不是還有個追求真心喜歡女孩的權(quán)利嗎?實在不行就用了唄!”
“你說的好聽,在大學(xué)里追尋真心喜歡的女孩,那簡直比大海撈針還難?!?p> 任逸帆撇了撇嘴:“你知道這里有多少讓我心動的嗎?她們每一個我都喜歡,可要從她們中挑出一個能讓我真心真意的,卻比登天還難。因為,人家實在不知如何選擇,我得了選擇困難癥?。 ?p> “哎,渣就是渣?!?p> 這時,路橋川終于恢復(fù)了過來,他看著任逸帆道:“我曾問過夜羽,問他為何要跟你打這個賭。他說是為了你,為了讓你能找一個真心真意跟自己過一輩子的女孩來組成一個家庭、因為你要是再不克制一下自己,遲早會把自己玩廢掉。因為玩的多了就會對感情看的就淡了,你跟各種不同類型的接觸的多了,就會對那種類型的不再打擾。所以你再不管不顧下去,遲早有一天當你想組成一個家庭時,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能夠讓你心動的女生了。他還說他知道你除了喜歡女生還很喜歡錢,所以就用錢讓你上鉤,給你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
說到這里,路橋川也很認真的點點頭道:“其實我覺得殿下說得有理,你真的要克制一下自己了。他還說你把我當成父親,把鐘白當成母親,想要我們?nèi)擞肋h在一起。但我和鐘白遲早都會有娶妻嫁人的一天,難道那時你要像個陪嫁丫頭一樣把自己也賠送過去嗎?當然,即便你想,我們會同意嗎?”
這下,輪到任逸帆傻眼了。
他吱吱嗚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后終于憋出一句:“你確定這是宮夜羽的原話嗎?”路橋川笑了一下:“當然,不過他最后還加了一句,那就是想積點德,給南方傳媒的女生們除掉一個讓她們上當受騙的渣男?!?p> “靠,我就知道我那冤家沒那么好心?!比我莘黄沧欤骸安贿^他這份心,我收下了,因為我感覺他說的對。嗚嗚,雖然很難熬,但為了一百萬,我忍了。”說到這,他看向鐘白道:“鐘大哥,不知你們宿舍的李殊詞同學(xué)有沒有男朋友啊!你就幫我問問嘛,像她那樣的小清新人漂亮,脾氣也好的最適合居家過日子了。你就幫我介紹一下嗎?”
“不行,殊詞出身書香門第,是正常人家的姑娘,我絕對不能讓她被你給盯上。”
鐘白直接拒絕,這下任逸帆又獨自傷心去了。隨機鐘白看著路橋川道:“路橋川,你才剛失戀。喔不,是還未戀就失戀的人,居然這么快就有要結(jié)婚的想法啦!”路橋川聳聳肩:“我說的是以后,畢竟身為一個男生,結(jié)婚是遲早的事,不是嗎?”
“也對?!?p> 鐘白繼續(xù)道:“所以在你眼中,我也是遲早要嫁人的,對嗎?”路橋川點點頭:“難道不是嗎?”結(jié)果他還在等回答時,突然被鐘白甩過來的一巴掌在臉上來了個清脆的‘啪’,聲音之悅耳,之響亮,就跟冬天里來了一口鴨梨,真真是冰心涼,脆聲響。
“路橋川,你混蛋。要不是任逸帆跟殿下打了賭,我一定要他泡走你所有喜歡的女生?!?p> 被鐘白甩了一耳光的路橋川覺得自己蒙了,因為他實在不知道鐘白為何打自己。隨即鐘白揪著他的領(lǐng)子道:“不過有了殿下在校園里,你能找到的,也只剩下豬騾雞了。哼,你就慢慢找吧!”說完,人就生氣的走了。
看著任逸帆,路橋川分外委屈的道:“我說什么了,她居然這樣?!”任逸帆摟過他,手不斷拍打著他的背道:“乖,傻孩子,沒事?。屵渑芰?,爹地陪你?!边@下,路橋川再遲鈍,也聽出了任逸帆話中意思,他一手掐著任逸帆的脖子,一手跟他扭打在一起:“你誰爹地,我去你大爺?shù)??!?p> “我去,你個不孝子,你要噬父嗎?”
“社長,這兩人怎么打起來了?!?p> 茶藝社邊上就是散步社,眼鏡妹看著茶藝社三人組走了一個后,剩下兩個就扭打在了一起,不由看向社長畢十三問道:“他們之間,應(yīng)該沒有恩怨吧?”
“他們當然沒有恩怨?!?p> 畢十三看了兩人一眼:“他們是閑的?!?p> 宮夜羽的頂樓上,他將林洛雪抱回來后,就安置在了客房里,給她蓋了條毯子后就打電話定了兩份披薩,待洗完個澡后披薩就到了,從升降梯里拿出披薩后他吃了三角,然后擦了擦手又練了會氣功就回宿舍休息去了,他在教室里根本沒睡熟,甚至根本沒有在睡覺,而是將不多的精神通過精神壓縮成凝聚的一個奇點,然后讓這個精神奇點透過緊閉的五感擴散出去,這樣聽覺和記憶力會格外的強大,所以葉吉平講的他一字不差的印在了腦海里。
這就是他所謂的睡眠式學(xué)習(xí)法。
不過現(xiàn)在回了駐地,他的精神力就極度匱乏了,所以草草吃了點東西練完功后他就回自己房間休息去了。
結(jié)果這一睡,從中午直接睡到了晚上,當他醒來時,發(fā)現(xiàn)身邊暖暖的,一條腿好像壓在了什么東西身上,手好像還按在了一個東西上,貌似手感還挺不錯,暖暖的,挺讓人心神激蕩的。而他的腿還蹭了蹭,結(jié)果蹭的地方?
貌似是??
他這一動作顯然驚動了那個在他身邊的生物。
林洛雪忽然感覺自己被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給驚醒了。
她忽然睜開了雙眼,但身子還未仰起來,就感覺自己被什么東西給壓著。她扭頭一看,只見宮夜羽就在自己身邊,單憑身上的感覺她就知道,宮夜羽的一條腿壓在了自己的臍下三分上。而他的一只手,該死的,居然按在了自己一只玉峰上,而且他的手還在不捏著,貌似在找手感。
自己就是被這股感覺給驚醒的。
這可是個極度令人尷尬的---場面!
“?。 钡囊宦?。
林洛雪終于忍不住驚聲尖叫了出來,她雖然看似浪蕩,身邊男友環(huán)繞,但她一直暗中潔身自好,從來沒被任何一個男生占過自己便宜。沒想到這個看似忠良的宮殿下,居然會占到自己便宜。難道自己看錯他了,他貌似忠良,實則奸詐。
不過他是個大腹黑,又是個商人,絕對是實則奸詐吧!
“宮夜羽,你給我起開。你的手,你的腿,統(tǒng)統(tǒng)從我身上下去?!?p> 林洛雪終于仰起了身子,她胡亂的將宮夜羽推開一旁,手腳并用的將蓋在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掀開,直接跳下了床去,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沒有任何損壞,不由心里松了口氣。幸好他沒有趁著自己熟睡把自己怎么樣。
不然自己在他的駐地給人辦了,這事說出去是個人都會覺得她是自愿的,打官司也贏不了。
“宮夜羽,今天這事你需要給我一個交代,不然我們得交情到此為止?!?p> 林洛雪氣呼呼地指著他,神情非常嚴肅,眼中似還含著淚水:“我記得你把我安置在客房了,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居然趁著我熟睡就進來占我便宜,還大施安祿山之爪,你真是個卑鄙的奸詐之人,虧我以前還把你當成個正人君子,我真是看錯你了?!?p> 聽她連珠炮般的發(fā)問,夜羽看看四周環(huán)境,隨即揉了揉眼,繼續(xù)躺著道:“看清楚,這里不是客房,是我的房間。是你跑到我床上來的。我也萬萬沒想到,我好心好意招待你,你居然貪戀我的美澀,偷偷潛進我的房間,跑到我的床上,大占我的便宜。林洛雪,我真是看錯你了?,F(xiàn)在你居然還跟我要解釋,我看你應(yīng)該先給我解釋一下為何會在我的床上才對。”
“這居然是??”
林洛雪也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的確不是客房,因為宮夜羽的三間客房她們上次好幾個同學(xué)在這里作客時都見過,只有宮夜羽的主臥最豪華,而這個豪華房間,顯然不是客房。那只能說明這里是人家的主臥。
按現(xiàn)在這個情況和剛才宮夜羽的話來看,自己的確是從客房跑到了人家這里,還偷偷摸上人家的床,現(xiàn)在居然還跟人家要解釋。
所以這個場面,真真是太令人──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