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霖在校門口找到了申濤父子。然后,申曉春就帶著兩人去了昨天那家酒店。
同樣是昨天那個包間,同樣是昨天那些菜,也同樣只有華霖和申曉春兩個人。仿佛兩人在繼續(xù)昨天中午那次未完的談話。
至于申濤則是被司機帶去隔壁了。
申曉春已經(jīng)習(xí)慣了華霖的傲慢。沒有急于詢問華霖,而是給了華霖充足的吃飯時間。
等華霖吃飽了,他才問道,“你說你能治療艾滋病,怎么能證明?”
“不需要證明?!比A霖翹著二郎腿,看也不看申曉春,“你信我,我就可以給你治。不信我,我也就不治了。就這么簡單?!?p> “華霖,我兒子帶給你的禮物,你已經(jīng)收下了,相必你也看到了我的誠意。我不希望你欺騙我。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申曉春這話語氣很冷。
華霖明白,申曉春這是先禮后兵了,不過,對于申曉春的威脅,他一點不在乎。
不說主動權(quán)主動權(quán)掌握在他手中,擁有系統(tǒng)的華霖,隨時都可以讓申曉春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申曉春的威脅有用么?笑話!
“這就是你的誠意么?在我看來也沒多少?!?p> 申曉春皺眉,他發(fā)現(xiàn)自己失算了。
他原本的計劃是想用幾十萬的項鏈讓華霖驚魂。
不管是誰,忽然擁有一件非常貴重的東西,一定會心情激動的,這樣就會留下破綻。
然后他再出面威脅讓華霖失魄,之前的禮物在華霖心中留下了破綻,之后突然面臨威脅,相必華霖一定會慌亂。
他覺得,在這慌亂之下,華霖一定會答應(yīng)給他治病的。
可是,如今華霖的反應(yīng)完全不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他實在不明白這是為什么。
華霖心中嗤笑。
切,這點小手段就想讓我就范,太天真了。這不就是種胡蘿卜加大棒么?咱可比你用得順手多了。
看著寵辱不驚的華霖,申曉春嘆了口氣,他投降了。不投降還有什么辦法?真的把華霖教訓(xùn)一頓?
得了吧,他現(xiàn)在可還指著華霖幫他一家人治病呢。
雖然他知道這個可能只有萬分之一不到,但他還得試一試。萬一就成功了呢?
自古以來,敢威脅醫(yī)生的,都沒什么好下場。無論你是什么身份,只要是病人,在醫(yī)生面前必然低人一等。
就算真的受了什么怨氣,也只能病好了再找其算賬。
現(xiàn)在申曉春就是這么想的,等華霖把他們一家治好了,他一定會讓華霖后悔!如果華霖治不好他們,那就讓華霖后悔再后悔!
心里這么想著,申曉春說道,“我相信你能治,那我們什么時候開始?”
“我只是說可以給你治,并沒有說一定給你治。你以為治病那么簡單么?”
華霖心中得意,魚兒終于上鉤了。
申曉春松了一口氣,他就知道會這樣。要東西算什么,要得再多他都給得起,他有的是錢。
他不擔(dān)心華霖要這要那,就擔(dān)心華霖不要東西。
“說吧,你想要什么?”
華霖笑了笑,“這個嘛,以后再說,先讓我在你手上畫個東西?!?p> 申曉春疑惑,“畫什么東西?”
華霖也不解釋。
“如果你想治病就照我說的做?!?p> 申曉春覺得華霖是在開玩笑??赊D(zhuǎn)念一想,命都要沒了,陪他玩一玩又有何妨,反正到時候都會讓他好看。
“要我怎么做?”
華霖拿了一個干凈的小碗,然后用牙簽刺破手指把血滴進碗里。
之后又把小碗遞給申曉春。
“照我那樣在這里面放點血?!?p> 申曉春眉頭微皺,卻還是照做了。
華霖拿過裝著血液的小碗,吩咐申曉春把手伸過來。
這下,申曉春心里有些緊張了,面對這玄之又玄的東西,他總是有些心悸。
華霖用右手沾了一些小碗里的血液,然后在申曉春攤開的手心里畫了個R,并在R中間點了一點。
申曉春正疑惑畫這個做什么,卻見那個帶點的R突然間從他手心消失了。
就仿佛那個血色的符號穿過了他的皮膚,融入他的體內(nèi)。
申曉春嚇了一跳,看著華霖恭敬問道,“華霖小先生,剛才那是怎么回事?”
他現(xiàn)在那里還有半點不恭?別說他不敢有,甚至都不可能有!
剛才華霖在他手心里畫的符號,是華霖自己設(shè)計的。華霖喜歡叫它清理符。
所謂清理符,就是系統(tǒng)的延伸。
好比華霖的系統(tǒng)是服務(wù)器,而清理符就是一臺終端。
華霖可以通過系統(tǒng)在很遠(yuǎn)的地方控制清理符。也可以進行設(shè)置,讓清理符自行運轉(zhuǎn)。
華霖在申曉春這里種下的這枚清理符,就進行了簡單的設(shè)置——清理申曉春心中任何對華霖不恭敬的念頭。
如此一來,申曉春還怎么對華霖不恭敬呢?
其實,清理符并不需要用血液來畫,隨便什么都可以。甚至華霖什么都不用,直接用手在申曉春手心里劃幾下,也可以形成清理符。
華霖搞得這玄妙,就是想嚇一嚇申曉春。
之前申曉春幾次三番想對他不利,怎么也得報復(fù)回來。
華霖看著恭恭敬敬的申曉春,心中大為滿意。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我剛才是在給你治病??!”
如果是之前的申曉春一定會覺得華霖是在耍他,畫個符號就是治?。慨?dāng)我傻么?
可是如今的申曉春根本不可能有這些念頭,自然就對華霖深信不疑。
華霖也沒有說假話,他確實用系統(tǒng)把申曉春的艾滋病徹底治好了。
“小先生果然神通。如此輕易就把不治之癥治好了。”
申曉春這話是想拍華霖馬屁,可是在華霖聽來卻覺得有些刺耳。
“你如果不信可以去醫(yī)院做個檢查。”
申曉春連忙陪笑。
“沒有,沒有。小先生說治好了那就是治好了?!?p> 華霖一瞪眼。
“我讓你去醫(yī)院檢查一下?!?p> “是!”
這下,申曉春不廢話了,直接就應(yīng)了下來。
華霖對這反應(yīng)很滿意,這可比狗聽話多了。
現(xiàn)在的申曉春根本不可能有懷疑華霖的念頭。華霖說東,他絕對不會想到西;華霖說南他絕對不會想到北!
既然都想不到,自然不可能去做。
可以說現(xiàn)在的申曉春對華霖那是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