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里,幕言一直在改革怎么說呢,他說要創(chuàng)建一個天下大同的社會。
首先自然得對城中的富豪鄉(xiāng)紳等等一群人下手了,這可苦了這群家伙,大多數(shù)都被抄家,多年的積蓄全被抄了出來分給平民百姓,而難民也被救濟有了生活來源。
所謂的天下大同,用幕言的話來說不過就是:“衣同穿,飯同吃,錢同花,無上下高低,如此才算得上天下大同!”
這不如今,經(jīng)過幕言的一系列改革,這睢陽城人人平等,那些平民百姓,自然對幕言感恩戴德,至于那些平時高高在上的富豪,如今是恨不得幕言早死呢,不過他不在乎。
這一日清晨,再此停留了四五日的幕言終于準備啟程了。
至于睢陽城自然不用他操心了,如今的睢陽城一片欣欣向榮。
看著街上人來人往的百姓,幕言覺得不枉自己這幾日來的一番辛苦。
“哇!好爽!”
幕言忍不住伸了個懶腰,全身骨頭瞬間噼里啪啦的一陣響聲。
“噓~吁!”
幕言吹了一身口哨,瞬間逐日便如同閃電一般,不知從哪里跑了出來。
幕言笑著摸了摸逐日的頭,逐日一聲嘶鳴。
“好了!該走了!”
幕言一個翻身,坐在了逐日身上。
“駕!”
“駕!”
“走??!愣著干什么?”
一連喊了兩人駕逐日都沒有動靜,幕言不悅了拍著他腦袋罵到。
“我了個擦!”
“這是什么情況!”
幕言蒙逼了,嗓子都喊啞了也不見逐日有所東西。
“這是什么情況?逐日不聽話了!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
幕言整個人趴在逐日身上有氣無力的喃喃自語。
“幕公子!逐日不聽你話了!你看要不宰了,給大伙嘗嘗!”
“對對對!這家伙這么壯實,肯定夠大家伙吃了!”
“這老家伙前兩日還跑我院子來鬧騰呢,搞得雞飛狗跳的!”
“我覺得這家伙還不錯!”
百姓們看到逐日不聽話了,瞬間圍了上來對著它指指點點,順帶還開幾句玩笑。
在百姓們看來幕言很隨和,這幾日里幕言所做的大家伙都看在眼里,都很愛戴他。
“那什么!幕公子?。±闲嘤幸慌攴际诉€未出嫁,你看是不是找個日子上門提親??!”
一年邁的老頭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著幕言,直接推銷起了自家閨女。
“幕公子!幕公子!我有一外甥女在這十里八鄉(xiāng)也是運進聞名,你要不要看看!”
“得了吧!還運進聞名!就你家外甥女那脾氣,誰敢要還是別來禍害我們幕公子了!”
“還有我!還有我!我家也閨女也年芳十八,貌美如花?!?p> 一瞬間這城主府門前便如同菜市場般,百姓們在賣力的推銷著自己閨女外甥女,恨不得都嫁給幕言。
這好端端的再說逐日的事好吧!瞬間畫風一變都來給幕言說媒了。
幕言無語了,整個人無力的趴在逐日身上,這事鬧騰的!
“我看這事可以,大家伙找個時間把自己閨女自己侄女外甥女,什么的統(tǒng)統(tǒng)都帶到城主府來我先給我們家公子過過關,可以的話便都娶了?!?p> 李復不知道什么時候搖著玄鐵扇走了出來,一臉笑意的看著大家伙。
“李公子來了!”
“我覺得李公子說的不錯,大丈夫三妻四妾很正常?!?p> “不錯!不錯!這樣吧大家伙商量商量,把這事定了也好讓咋們睢陽城熱鬧熱鬧!”
不得了吶!幕言眼睛瞪的圓圓的,這群家伙自己都沒同意呢?這叫什么事?
“大清早的嚷嚷什么呢?”
于睿不知道從那冒出來,滿臉寒霜的對著百姓大吼到。
一瞬間百姓們都停下了聲音,怯怯的看著于睿。
好家伙,這一吼瞬間鎮(zhèn)住了全場,于??蓻]放過這群家伙。
“怎么著?沒事干了?”
“我記得這兩天不是在修建一水庫嗎?”
“都有誰來著,誰要嫁給我徒弟,問過我這當師傅的沒有???”
于睿眼睛一瞪,氣呼呼的看著全場,李復看到于睿出來后便不知道躲那去了,這丫頭最近幾天火氣可是很大。
沒看到百姓都被訓的一句話不敢說了嗎,他李復可不想觸這個眉頭。
“于姑娘,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正好你在,你看!”
這不作死的來了,人群中剛剛給幕言介紹閨女的老漢挺直了腰桿,滿臉通紅的看著于睿。
“什么亂七八糟的!”
“老娘今日告訴你們,徒弟是我的,徒弟的一切還是我的!
“沒經(jīng)過我的同意,我看他敢不敢娶你們閨女!”
于睿一聲大喝,雙手插腰氣呼呼的看著幕言,要是幕言敢說一個字的話保準遭殃。
似是覺得這樣還不行,她直接對著空中一聲吼。
“秦良玉死哪去了!”
“還不快給我出來收拾殘局!”
百姓嚇到了,瞬間城主府門口的百姓一哄而散,跑的一個人影都沒有他們被嚇到了,秦良玉這幾天對付不聽話的百姓鄉(xiāng)紳,那手段他們怕怕呀!
“什么事情啊!”
秦良玉不知從哪里慢悠悠的走了出來,看了看幕言便直接轉頭問于睿。
“沒事了!”
“這樣最近我們要出去幾日,這里就交給你了!”
于睿都沒搭理幕言,走上前去一臉鄭重的怕著秦良玉的肩膀交代到。
“好的!”
秦良玉對著于睿一笑。
幕言還在蒙逼的狀態(tài),從剛才到現(xiàn)在一直趴在逐日身上,感覺整個身體被掏空。
直到于睿來到逐日身前,翻身坐上了上去把幕言往后一推,他才清醒。
“走你!”
于睿直接對著逐日一拍,逐日瞬間奔跑了起來。
“怎么著!舍不得哪一家閨蜜,還是那一家的外甥女!”
一路上于睿騎著逐日,似是隨意的問到,而身上的氣勢逐漸變得冰冷,幕言瞬間感覺像是冬日里的一塊寒冰。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幕言的頭搖的像波浪一般。
“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什么知道不知道的!”
“你想氣死老娘,好繼承老娘的財產(chǎn)是不是?”
聽到幕言一直在那里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的喊著于睿瞬間火了。
幕言瞬間清醒了過來,瞬間眼神早已經(jīng)不知道向何方。
“這特娘的是怎么回事!”
“這老家伙怎么不聽小爺我的話,聽師傅的!”
此時幕言忍不住吐槽,驚訝的看著逐日,又看看于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