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誰好呢?
This is a question……
岑修和李瑢軒比較溫柔,不是這個活潑好動的傻白甜的對手,治不了他。
等等——
說到活潑好動,
她就想起了霄堔!
對嘛!霄堔!
他還是武將的兒子,肯定會武功!說不定有啥危險的時候還能保護保護自己。
所以,天一亮,單雅就去敲霄堔的門了。
霄堔睡得正香呢,聽見敲門聲,一邊抱怨“誰啊,有病?。 币贿叞杨^埋進了被子里。
可門外的人像是越來勁了,敲得聲音越來越大頻率越來越快……
終于!他忍不了了!帶著滿腔怒火把門甩開。
“誰??!還讓不讓人睡了!”
可看見門口站著的人居然是鳳舞兒?!他又是驚詫又是疑慮?
鳳舞兒干啥大清早砸他門呢?
難道是貪圖他的美色,想趁他剛睡醒迷迷糊糊的時候來個霸王硬上弓?
想到這里,霄堔趕緊要關門,而單雅眼疾手快地堵在門口。
兩個人在門里門外僵持著,用力到臉都變形了。
連聲音聽起來都是一字一頓,惡狠狠的語氣。
“鳳舞兒你干什么!”
“你干嘛關門!”
“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沒安好心!難道還開門讓你進來?你想得美!”
“咱們有事好商量??!我這是正經(jīng)事!”
“鬼才信你?!?p> 單雅只能好聲好氣地一步步誘導他?!拔艺媸怯姓?jīng)事求你!我發(fā)誓!”
求這個字一下子就抓住了霄堔的心。她鳳舞兒啥時候求過人啊?雖然依舊很傲嬌地推著門,但是霄堔的語氣和緩了些。
“什么事?”
單雅覺得有商量的余地,趕緊滿臉笑容地和他打商量?!敖裉斓馁p菊宴你能陪我一起去嗎?”
單雅猜到霄堔對于食物似乎沒啥抵抗力,就趁著霄堔沒脫口拒絕時趕緊加上一句。
“如果你跟我去的話,那兒有好多好吃的呢,不吃白不吃啊?!?p> 等等……單雅怎么感覺自己說的這句話在哪里聽過……
對了,當初自己就是被那個假閨蜜這么忽悠過去的!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以前別人坑她,現(xiàn)在輪到她坑別人了。
吃的?
還好多?!
霄堔那本來惺忪的睡眼一下子就亮了,像星空一樣閃著光芒。
可是,再看那鳳舞兒不懷好意的眼神,他怎么覺得有詐呢。
他在心里默念:霄堔你已經(jīng)是個十六歲的男人了!要有點追求!不要貪圖一時的美食!
盡管這么激勵自己,可是他的手卻使不出半點勁兒去推鳳舞兒了。
因為美食的誘惑力真的好強啊!
瞧著霄堔糾結的小表情,單雅知道自己這招奏效了!趕緊乘勝追擊。
“而且你陪我去的話,我給你做一個上次的蛋糕,怎么樣?”
完了,完了……
霄堔感覺自己本來建設的心理防線在一瞬間就要轟塌掉了呢,不行!
他得主動出擊。
“兩個!”
“我要兩個蛋糕?!?p> 單雅有點郁悶,這是哄抬物價?。〔贿^沒辦法,現(xiàn)在是霄堔占主導地位,她實在是毫無還手之力啊。
她妥協(xié)了,“兩個就兩個?!?p> 保證自己的清白和緩解尷尬的氣氛比較要緊。
反正在這兒做蛋糕最麻煩的就是打蛋白,她又不打蛋白,可憐那小壽了,打完兩個大蛋糕的蛋白估計他的手也就保不住了。
終于,成功游說了霄堔陪同一起。
單雅這才放下心來,回自己房間洗漱打扮。
好一番梳妝打扮后出來,墨冀和霄堔已經(jīng)在院子里等著了。
墨冀似乎也是精心著裝了一下,一身碧霞暗紋錦服襯得他貴氣十足。
而霄堔呢,依舊著他平日喜歡的紅裝,手中執(zhí)劍,眼神睥睨,頗有目空一切的氣勢。
兩個人單看都是玉樹臨風的美少年,可合起來的話……嗯,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紅配綠,賽狗屁。
而且兩個人貌似對對方意見很大啊,單雅都能隱隱感覺出他們身上的殺氣。
霄堔的心理活動,單雅還能揣度一二。
畢竟他除了喜歡吃以外,其他方面還都挺男子漢的,相當于直男。而墨冀gay里gay氣的,他看不爽墨冀也是情理之中。
而墨冀呢?單雅就猜不出來他在想什么了。
墨冀是怎么想的呢,很簡單,是覺得霄堔居然想和他爭寵!
以前霄堔可是死也不愿意陪侍的,現(xiàn)在看來原來都是欲迎還拒啊!滿滿的都是套路!不然今兒個怎么要和自己一起陪鳳舞兒去賞菊宴呢?
肯定是霄堔死乞白賴求來的唄!
果然,這府里沒一個是好對付的!他一定要時刻保持警戒心,不讓別人搶走他的榮寵!
所以為了維護自己的地位,墨冀一看見單雅就笑盈盈地跑過去。
單雅見他笑,也回笑了一下,但心里還是對昨天對事情有點介懷。
霄堔看見兩個人貌似很親密的樣子,“切”了一聲。
三人慢慢悠悠的走著,單雅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大對勁。
她左看右看,到底哪里不對呢?
她往后看時找到了答案。
小壽!
小壽一直跟著她們。
單雅撐腰質問,“你跟著我們干嘛?趕緊掃地去,那么多活要干呢,別瞎溜達?!?p> 小壽沒好氣,瞪了她一眼。
“為啥他們能去,我不能去?”
為什么?
霄堔和墨冀都是侍郎啊,陪著她是理所應當?shù)?。小壽呢,一個雜役怎么能跟著去赴宴呢,要去也是小玉和梔子她們這種貼身侍女去才對啊。
單雅怕直接說“你個雜役去啥去,哪涼快哪呆著去”,可是又怕這樣會讓他那顆敏感的少年心破碎了。
她只能擺擺手說?!坝兴麄兙蛪蛄耍裉觳恍枰闳?。人多了容易出亂子,你就在家里干干活?!?p> 這么說應該很委婉了吧,單雅心里想。
墨冀幫腔,“就是,你一個奴才怎么能去赴宴呢,不是讓我們舞兒被人看笑話嘛,舞兒,我們走,別理他?!?p> 墨冀的話有點傷人,單雅往前走,果真見小壽低著頭不再跟著她們了。
不過,怎么感覺他神情有些落寞呢?
她已經(jīng)很委婉了啊,是墨冀的話太傷人了嗎?
算了,隨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