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相信我的醫(yī)術(shù)嗎?”
蕭灑別的可以不在意,可醫(yī)術(shù)是跟神醫(yī)學的,祖?zhèn)鞯?,不容詆毀。
夏侯鈺不想聽他廢話,起身就要離開。
蕭灑放下茶杯,到拽住他的衣袖,眨眼間就完成了。
“夏侯鈺,你就不想管你那小心肝寶貝的死活了嗎?”
不就是想擺個架子嗎,這人怎么這么無趣,要是今天看病的是我家老頭,那還不拍拍屁股走人,才沒我這么好的脾氣來忍受得了你。
夏侯鈺甩開蕭灑,坐回椅子上接著喝茶。
“那小丫頭,看似只是傷寒,實則身體太過虛弱,也就是弱不禁風吧!”
蕭灑十分認真的告訴夏侯鈺,恭綰蘊易生病的根源。
夏侯鈺把玩著手中的茶杯。
“夏侯鈺,你不是心疼你那小心肝寶貝嗎,那你怎么不認真聽我說話???還有心情在哪里玩這些個破茶杯!”
蕭灑看著他漫不經(jīng)心的表現(xiàn),不禁煩躁起來。
夏侯鈺在想恭綰蘊不可能使身體虛弱啊,她出生時很健康,林錦繡不可能虧待她,恭熠煜更是不可能,父皇母后把她當做眼珠子,自己就不用多說了,她的膳食都是自己安排好的,綰兒,怎么還會體弱呢?
“夏侯鈺,你—哼,我走了!”
蕭灑盯著發(fā)呆的夏侯鈺,氣的甩袖就想走。
“我在聽,你接著說?”
夏侯鈺叫住了蕭灑。
蕭灑雖是氣憤夏侯鈺的走神,可自己是神醫(yī)后人,并不想毀壞祖宗的名聲,忍氣吞聲,坐回去了。
“她可能是娘胎里帶出來的,生下來時,很健康,時間長了,才會顯現(xiàn)出來,越來越容易生??!”
“有辦法解決嗎?”
夏侯鈺已經(jīng)大概猜到了,只想知道能否醫(yī)治。
“你說話還真是一針見血???”
蕭灑一口茶噴了出來。
“說實話,這樣的人很多,醫(yī)治好的微乎其微,只能慢慢進步,這花銷很大,也不確定是否能恢復到常人。”
蕭灑說的越來越嚴肅。
“花銷對你來說并不是事,你要賭一把嗎?”
“她現(xiàn)在虧空了嗎?”
“還沒有,她就算沒有太醫(yī)診出病原,她也可以活到二十歲左右?!?p> “嘭”,夏侯鈺把玩的杯子被捏碎了。
“有我在,你不必那么緊張,我至少可以保她到三十歲?!?p> “無論有什么方法,我都要你治好她!”
夏侯鈺臉色沉到猶如墨汁。
“我盡力!”
夏侯鈺起身離開了,心卻被撕裂了。小丫頭只能平安無恙的活到三十歲,這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夏侯鈺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回到寢殿的,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恭綰蘊,想到她竟會如此虛弱,都快窒息了。
綰兒,哥哥不會讓你出事的,哥哥,尋盡天下名醫(yī)來為你醫(yī)治,尋找名貴的補品供你享用,我就不相信會治不好你的體虛。綰兒,你一定要陪著哥哥,你也一定不想父皇母后走后,讓哥哥一人守著這偌大的皇宮吧!哥哥,需要你一直陪著我。
夏侯鈺眼淚再也不受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