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少主,這邊請吧!”
蘇嬤嬤無視蕭灑的哀嚎,做出了請的動作。
在蘇嬤嬤看來,蕭灑是在太吵了,影響到恭綰蘊養(yǎng)病了,早就想把他請出去了。
蕭灑看著夏侯鈺盯著恭綰蘊都不看自己一眼,像個委屈的小婦人一樣站起來,依依不舍地走了。
夏侯鈺也不理他,他就恢復正常,拍拍袖子,昂首挺胸走了。
蕭灑走了,夏侯鈺的耳根終于清凈了,整個棲梧宮卻有點安靜得可怕。
“殿下,陳太醫(yī)張?zhí)t(yī)求見!”
夏侯鈺給恭綰蘊捏了捏被角,有些戀戀不舍地去了前殿。
張?zhí)t(yī)和陳太醫(yī)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的團團轉(zhuǎn),看見夏侯鈺來了,急急忙忙行禮。
“起來吧!”
夏侯鈺從他倆身邊走過,他對沒有診出恭綰蘊病因的太醫(yī)們本來就有一團怒火,他倆的到來正好點燃了。
“太子殿下,臣與張?zhí)t(yī)仔細研究了殿下派人送過去的那張藥方,像為公主再診一次脈?!?p> “哦,那你們一般要診幾次脈才能判定病人生的是什么病?。俊?p> 夏侯鈺看似很正常,實則對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們怒到了極點,嚇得這倆太醫(yī)‘嘭’地跪下了。
“張?zhí)t(yī)革去院正一職,我會向父皇陳明的!”
張?zhí)t(yī)被嚇得瑟瑟發(fā)抖。
“臣遵旨?!?p> “你還有陳太醫(yī)每日公主服藥后,為她診脈一次,研究如何給公主進補!”
“臣遵旨?!?p> “退下吧!”
倆太醫(yī)走出棲梧宮覺得自己都快虛脫了。
“張?zhí)t(yī),陳太醫(yī)!”
他們前腳剛踏出棲梧宮,后腳陳奕魏就跟上來了,嚇得他倆不停地擦汗。
“公主殿下再過些時辰就該服藥了,今天又是第一次服用新藥方,太子殿下吩咐張?zhí)t(yī)、陳太醫(yī)等公主服藥后,診脈在走?!?p> 還好是診脈,嚇死我們了。
他倆同時松了口氣,太子殿下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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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綰蘊還是拒絕服藥。
“綰兒,今天的要換了方子了,沒有那么苦的,乖,把藥喝了?!?p> 夏侯鈺同樣柔情似水地哄她。
恭綰蘊坐在床上,警惕的看著她。
“綰兒,這樣吧,哥哥喝一口,你喝一口,好不好?”
夏侯鈺率先喝了一勺,還表現(xiàn)的很好喝。不過,蕭灑的藥方煎出來的藥,確實不再苦了,有些甘甜過頭了。
“綰兒,不苦了,還甜甜的。”
“哥哥騙人,那有藥是不苦的!”
恭綰蘊立即反駁了夏侯鈺,眼淚也跟著掉下來。
“真的不苦了,哥哥不會騙綰兒的?!?p> 夏侯鈺為了讓她喝藥也是拼了,再次喝了一口。
“真的嗎?”
看著夏侯鈺又喝了一口,恭綰蘊有些相信了。
“真的,不信,你試試!”
夏侯鈺知道恭綰蘊動搖了,要了一勺送到恭綰蘊嘴邊。
恭綰蘊沒有喝,就是用舌頭添了一點嘗嘗味道。
哇,甜的,真的是甜的,還有點小好喝。
恭綰蘊握著夏侯鈺的手把藥灌進嘴里了。
夏侯鈺沉著的臉也烏云頓消了,很快就把碗中的藥給恭綰蘊服下了。
“哥哥,還有嗎?我還想喝!”
恭綰蘊希冀的望著夏侯鈺。
“要不能多喝,你休息會兒,我們再喝,好不好?”
夏侯鈺摸著她蒼白的臉。
恭綰蘊精神體力不支,點點頭,躺回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