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圍在沙發(fā)邊坐了會兒,聊了聊秦歸晚的事兒又談了談有關于未來的暢想后就各自回房間睡覺了。
穆甜回房子后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得自己應該為秦歸晚做點什么。
想了良久也不見有什么思路,穆甜感到十分喪氣,萬分煩躁地蹂虐著自己的頭,直到它成為一個雞窩。
她長嘆了口氣,目前還沒什么比較好的想法,不如明天帶歸晚一起出去買買東西,吃吃火鍋,放松放松心情。
有句話不是這么說的么,“包治百病”,“如果有什么事情是一頓火鍋解決不了的,那就吃兩頓”。
穆甜不是那種能吃辣的人,每次碰一點點辣椒都會整個人爆紅,如果是平常吃飯還好說,要是火鍋叫上一個麻辣鍋那可真就是要了她的命??墒乔貧w晚不一樣,秦歸晚是在穆甜生命里見過最能吃辣的人。
說句不夸張的話,秦歸晚就是那種喝大白米稀飯都要挖上兩勺油潑辣子伴著喝,吃涼菜都是小尖椒切碎一起吃的人。
只是能和她吃到一塊兒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她也就遏制住了自己的天性,照顧照顧身邊不能吃辣的人,按著她們的習慣來。
說實話,穆甜都覺得要給秦歸晚一串兒新鮮大炮辣子她能直接當水果零食吃。
穆甜翻了個身,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
十點半。
好早。
她將手機放下,給自己攏了攏被子打算醞釀醞釀睡覺。
就在穆甜快完睡著的時候,一個電話立馬把她從睡夢中拉了出來。
“叮~~?!!?p> 造孽??!穆甜猛地坐起身來想到,隨即又翻了個身拿起了電話,一看是穆天擇。
穆甜幾乎是帶著想滅掉穆天擇的心態(tài)按了接聽,隨即就怒氣沖沖地爆吼道:“穆天擇!你大半夜給人打什么電話?!我剛才睡著!你知不知道擾人清夢是要遭雷劈的?今天你要給我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明天晚上你也別想睡覺!你看我的輪回奪命電話call。”
電話對面的穆天擇剛接到就被穆甜中氣十足的聲音嚇了一跳,他愣了一下,帶著極度懵逼的心情將左手抬了起來,看了眼時間:十一點。
“我說姑奶奶,現(xiàn)在才十一點,什么叫擾人清夢?”
“十一點?我管它幾點!我已經睡了的時間就叫晚上!”
穆天擇聽到穆甜的無理取鬧忍不住有點想笑,便討擾了幾聲:“得得得,姑奶奶我錯了。今天給你打電話確實是有事兒,有好事兒!”
“我管你有什么——”穆甜剛說到這兒,立馬剎住。
因為她忽然想到,一般穆天擇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都是最近忽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好吃好玩兒的,想帶自己去吃去溜達溜達才會來戳她,這正好是個周末,穆天擇肯定是自己有時間了想過來“犒勞犒勞”她。
想到此,穆甜的火立馬就像被澆了八百年難遇的傾盆暴雨,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嘿嘿笑了幾聲道:“哥,二哥!我可愛又帥氣的二哥,我錯啦,您老人家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兒的地方,快給我說說!”
對面穆天擇聽到穆甜忽然轉變的態(tài)度,陰陽怪氣道:“怎么,現(xiàn)在知道服軟兒了?剛才不是牛的很么?”
穆甜又嘿嘿笑了幾聲,穆天擇捏起了嗓子作勢學著剛才穆甜的樣子:“我管你有什么事兒~!穆天擇要遭天打雷劈~!”
“哥!”
“好了好了,不鬧了。”
穆天擇笑了幾聲,揉了揉自己的臉后說道:“這兩天暴狼俱樂部要有一年一次的野營了。我過來問問你去不去,我這兒有三個名額,正好,你,我,還有老肅咱們幾個去玩玩兒?!?p> “暴狼?什么俱樂部?”穆甜聽此萬分疑惑。
“哎,就是那個,你還記得不,你十六歲的時候去過一次,就是你后來一直吵著要去的那個。”
“是那個,戶外生存的哪個俱樂部?!”
“對……等,等下!先別喊!別尖叫!我耳朵疼!這次我拿到名額了?!?p> “本來有四個,我意思咱們也去不了這么多,就意思咱三個過去就可以了。我待會兒給人說說,這兒空了個名額——”
穆天擇還沒說完,就被穆甜立馬打斷:“別!等!等下!哥!那個名額我有用!給我!”
穆天擇愣了下,勾著嘴角揶揄道:“怎么,想帶男朋友過來?”
“不不不,不是。哥,我想帶歸晚過去?!?p> “歸晚?怎么,你倆現(xiàn)在在一塊兒?她也想去?”
穆甜應了聲,又搖了搖頭否認道:“不是。哥。最近歸晚被她前任鬧得……哎怎么說呢,我感覺她都開始懷疑自己了?,F(xiàn)在她又在工作,我一天又不回來,所以也沒多少天和我交流。我覺得她最近的情緒已經都快崩潰了……原來她不怎么生氣的,但這幾天卻火大的不行。說實話,我挺擔心她的。我本來想著明天和她出去買買衣服吃吃火鍋,讓她減輕點兒壓力,去野營多好,歸晚還能順便放松放松。”
穆天擇著點了點頭道:“幾個月沒見,沒想到小晚情緒都糟糕成這樣了……也好,讓她和咱們一塊出去玩玩兒,放空放空?!?p> ……
第二天一大早六點多,穆甜就一把把秦歸晚拉了起來,對她說帶她去玩一個好玩的。
秦歸晚還正睡得迷糊著,根本不想理穆甜,就把杯子蓋在了自己的頭頂?shù)溃骸澳闳グ桑以偎瘯骸?p> “不行!快起床!快點兒!”
穆甜將杯子掀了起來,晃了晃秦歸晚,試圖讓她清醒點。
誰知秦歸晚等穆甜幌完后隨意應了幾聲,又用腳一勾,將被子重新蓋在了身上。
“嘿!”穆甜看到眼前這一幕,瞬間激發(fā)了她的勝負欲:“我就不信了!”她眼睛一轉,嘿嘿壞笑幾聲,將手放在了秦歸晚的胳肢窩開始癢她。
“啊!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哈哈哈!”
穆甜沒停,壓著秦歸晚接著撓她的腰。
“我起我起!我真的哈哈哈哈,你別撓了哈哈哈!”
“說!你起不起?!”
“我起!哈哈哈停!停下求你了哈哈哈哈!”
穆甜見此將手收了起來壞笑道:“你看,非的讓我對你處以極刑你才起床,何苦呢?”
然而迎接她的是秦歸晚的一個枕頭。
“穆甜!你等著!下回看我怎么撓你!你求饒都沒用!”
穆甜接住枕頭趕忙跑開:“那我就不讓你逮到我!”
“穆甜,你等著!”
“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