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白被某物壓的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抬頭看風(fēng)流擎一副當(dāng)背景板的模樣,口中又不由自主地再次吐了一口鮮血。
娘的,不是都說學(xué)院的院長是個慈祥的老頭子嗎?怎么看自己現(xiàn)在如此慘,都不伸一伸手?
扶他一下很困難嗎?
陌白又想吐血了。
好痛!
媽的,究竟是什么鬼東西?
他抬頭朝壓住自己的某物望去,卻發(fā)現(xiàn)是一條手表。
模樣看起來十分的小巧,好似是兒童的玩具手表。
這……
這怎么可能?
陌白有些訝異。
就這么小的一個東西,剛剛害的他差點骨折?
什么鬼?
一定是他打開的方式不對?
陌白費力地伸手推了推那手表,卻發(fā)現(xiàn)……咳咳,自己根本就推不動!
推不動!
不動!
動!
陌白:“……”
說好的玩具手表呢?
說好的身輕如燕呢?
“咳咳……”陌白十分心塞塞地抬頭,望著風(fēng)流擎弱弱道,“院……院長,能否……”
他話還沒有說完,風(fēng)流擎就已經(jīng)猜到他要說什么了,因而直接便拒絕了,他高冷道,“否!”
“???”陌白有些傻眼。
正常人不是應(yīng)該說會幫忙的嗎?
便是想拒絕也不會這樣子直接的。
更何況他還是青陽學(xué)院的學(xué)生。
俗話不是說得好嘛:不看僧面看佛面呀!
這院長如此直接,讓他怎么接?
不理會陌白一臉懵逼的模樣,風(fēng)流擎直接推著輪椅,慢悠悠地走了。
走了!
陌白又默默吐了一口鮮血,“院……院長,你要去哪里?”
問這話時,陌白還期盼地想著對方是不是去搬救兵或者拿秘密武器。
卻唯獨沒料到風(fēng)流擎會這樣回答,他看了看頭頂?shù)奶旎ò澹挠牡氐?,“睡午覺的時間到了呀!”
然后拍拍手就走了。
不帶一絲猶豫的。
“噗……”陌白這下子真的扎心了,敢情風(fēng)流擎是準(zhǔn)備回去睡午覺了。
那他怎么辦?
好歹拉他出來再走??!
啊喂!
陌白心中的腹誹,風(fēng)流擎自然是不清楚的,便是清楚,他也會裝糊涂的。
自己作死的人,他又何必多手去救治?
有那閑工夫,他還不如消息怎么離開這個鬼地方呢?
“我以為你會救他?!倍享懫鹨坏朗趾榱恋穆曇簟?p> 風(fēng)流擎臉上一變,有些驚異,卻克制住自己沒有失態(tài),“是你?”
來人見他一臉驚異的模樣,不甚在意地笑了笑道,“怎么?你很意外?”
風(fēng)流擎看著他沒有說話。
一直以為早已死去的兒子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他能不驚異嗎?
又或許,在那驚異的表情下,還帶著一絲不為人知的竊喜。
他……還活著!
“你似乎很不待見我?”那人見風(fēng)流擎不語,便揉了揉眼,故作傷心道,“可憐我那么想你,這次為了救你,還損失了我最最寶貴的‘千日血’!”
千日血?
風(fēng)流擎聞言,心中是五味雜陳了,即高興又抑郁。
他……當(dāng)真如此恨他這個父親?
不然怎么會用上千日血這樣的藥?
就算旁人不知道千日血是什么?
他這個青陽學(xué)院院長又怎么會不明白?
那是昔日一神經(jīng)病為了延長壽命,取九九八十一味名貴藥材,及七七四十九名處男,六六三十六名處女身上的足三里血一同制造而成的。
據(jù)聞此藥制成了之后,需在極寒極陰之地冷凍千日,故名千日血。
蘇小萄
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