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瓔珞,你怎么來了?”風(fēng)瑜小心翼翼地問,眼中溢滿了癡迷。
“我不來,怎么會知道你是這般優(yōu)柔寡斷的人?”瓔珞撇撇嘴,一臉嫌棄。
聽到她如此評價自己,風(fēng)瑜覺得自己的心仿佛中了一箭,生疼生疼的。
再看著一旁的風(fēng)流擎兩人都覺得十分的礙眼。
所有的遲疑,懷疑,在這一刻幾乎都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他出手了,毫不留情的直擊兩人的命門。
好在殊墨反應(yīng)也很速度,并沒有讓他得手。
“風(fēng)瑜,左邊!”瓔珞不知從何處取出一包瓜子,坐在地上,邊嗑瓜子邊道。
風(fēng)瑜領(lǐng)命,十分默契的配合瓔珞的指導(dǎo)。
她叫他往左,他就往左,她叫他往右,他就往右,毫不遲疑毫不猶豫。
很快的,殊墨身上就掛了彩,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他有些浮躁,再這樣下去他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一旁的風(fēng)流擎又完全幫不上忙。
殊墨閉了閉眼,終于不再選擇手下留情。
再多的情分,再多的不忍,也比不過旁人一次一次的傷害。
見殊墨終于認(rèn)真了起來,風(fēng)瑜也收起臉上的散漫之意。
他知道動真格的時候來了。
他十分期待。
……
場上刀光劍影,場下瓔珞嗑瓜子卻嗑得不亦樂乎。
她嗑瓜子嗑到最后一顆時,場上的兩人終于分出了勝敗。
殊墨贏了!
瓔珞緩緩的站起身,輕輕的拍了拍手掌,臉上掛著一絲笑意道,“不愧是主上看中的人,殊墨公子果然名不虛傳?!?p> 殊墨挑了挑眉,不可置否道,“請問,我們可以走了嗎?”
瓔珞有些不高興。
她很少夸人的。
也很少夸人的之后,被夸的不臉紅的。
難道她的魅力減退了?
想到這里,瓔珞更不高興了。
她看著殊墨,十分認(rèn)真地問,“公子,難道我不美嗎?”
殊墨聞言,有些詫異地看了她一眼道,“姑娘,這事你不是自己最清楚不過嗎?”
再者,她美與不美與自己有何干?
縱使對方美若天仙,在他心里也抵不過莫悠然的一根頭發(fā)。
瓔珞不是很滿意殊墨的回答。
對她來說,對她的美色,視若無睹的人,除了瞎子就是傻子了。
很顯然,殊墨兩者都不是。
這認(rèn)知,令她越不高興了。
她一不高興,就不想讓別人高興。
因而她道,“公子,主上說過了想要見你,所以你不能走。”
說完這話,她還沒等殊墨反應(yīng)過來,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取出困龍繩,直直地往殊墨的身上套去。
殊墨防不慎防。
賊人料到前一秒還跟你笑意盈盈談話的人,下一秒出手會如此的速度。
誰也沒料到。
若是一般的繩子,殊墨早就把它解開了,但是這是困龍繩,昔日夜禹為了防止他逃跑出去禍害人間而特別制造的,所以他根本掙脫不了,只能留下任人宰割。
殊墨閉了閉眼,有些心累。
為什么自從他醒了之后,這個世界就變得如此面目全非呢?
難道真如那些人所說的那樣,他就是個禍害嗎?
不,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