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墨冷眼看他表演,并不搭話。
男子自討了沒趣,面上也有些掛不住,“殊墨,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殊墨看著他,語氣冷漠道,“你也別妄想挑戰(zhàn)我的底線?!?p> 與他而言,這世界千千萬萬的人都不如一個圣雨桑。
所以膽敢對她下手,便別怪他翻臉無情。
男子忽的又笑了,笑得十分的燦爛,“殊墨啊殊墨,沒想到你也有這樣的一天,為了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女子,甘愿付出一切。吾是該說你傻呢?還是該說你癡情?”
殊墨不語。
男子這次卻不生氣了。
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話可一點(diǎn)也不假。
便是像他這樣的人,心中也有想要得到的人。
只不過那人最終的選擇不是他罷了。
不,她還是他的。
既然那人不懂得珍惜她的美好,他又何必選擇放手?
只要他登上那個位置,他就可以得到她。
想到這里,男子臉上的笑意越發(fā)明顯了,透著一股不為人知的勢在必得。
他說,“殊墨,我們合作吧!”
殊墨聞言,猛地抬起頭,詫異地看著他,“你剛剛說什么?”
男子微笑地重復(fù)一遍道,“吾剛剛是我們合作吧!”
“為什么?”殊墨不明白。
以男子剛愎自用的性格為什么會選擇來找他合作?
而不是讓他直接歸順?
男子似乎是猜到了他的想法,攤了攤手道,“殊墨,吾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但你只要記住一點(diǎn)就好了,吾不會傷害你?!?p> “我憑什么相信你?”殊墨冷笑。
男子無辜地?cái)偭藬偸值?,“你只能信吾!?p> ……
陽光十分刺眼,照耀在莫悠然的臉上,眼上,令她十分的不適。
她費(fèi)力地睜開沉重的雙眼,用手遮擋住了從窗戶照過來的光線。
“你醒了?”耳畔突然響起一道略有些熟悉的聲音。
莫悠然順著聲音,抬眼望去卻發(fā)現(xiàn)此人是許久未見的貊殊。
她微微有些訝異地看著他,“我睡了多久?”
總感覺頭部還是隱隱作痛呢!
貊殊臉上難掩擔(dān)憂道,“你昏迷了整整三天,我還以為……”
他頓了頓,看著她,欲言又止。
“以為我要掛了,是嗎?”莫悠然攤攤手,一臉無謂的補(bǔ)充道。
貊殊聞言,臉上微變,他看著她,十分嚴(yán)肅道,“有我在,我是不會讓你有事的!”
這話好像是誓言,莫悠然聽了,神情微微怔了怔,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突然變得有些奇怪呀!
貊殊十分自然地摸了摸她的頭頂,十分寵溺道,“睡了那么久,一定餓了吧?”
說著,他不知從何處變戲法似的拿出一份南瓜粥,遞到她面前,微微一笑道,“喏,你的早餐!”
莫悠然看著那份南瓜粥,嘴角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絲笑意,“你怎么突然會想到給我買南瓜粥呀?”
“因?yàn)槟阆矚g!”貊殊不假思索地回道。
望著他眼角十分明顯的黑眼圈,莫悠然心頭忽然涌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從來沒有一個人這樣在乎過她。
早逝的父母沒有,慈愛的姑父姑母沒有,直爽的表姐沒有,如戀人般的陌白也沒有。
只有他……
這個只相處過幾次的,還算不上朋友的人給了她這種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