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板你渴不渴呀,要不要喝果汁?”
“清晨累不累呀,要不要我給你捏捏肩?”
“盛boss有什么可以為您效勞的嗎?”
朱麗葉等人瞪大雙眼,張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對盛懷晨鞍前馬后的有意討好。
“清晨,你這是給宋憶軒下了什么符咒?”駱軒豪竟向盛懷晨請教如何讓一個女人乖乖的聽自己的話。
“個人魅力。”
……
“軒軒,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盛帥哥的事?”
“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軟,為了還債?!?p> “你這也……”朱麗葉一時間想不到該用什么詞語來形容我的愛崗敬業(yè),的確,這個時候,任何話語都顯得過于蒼白。
“人家小兩口兒變相秀恩愛呢,你們一群單身??!”杰諾為我們辯解道。
“杰諾,你這話說的就好像你不是單身狗似的,說,你是不是心有所屬了?!敝禧惾~不聲不響的把“尖刀”架在了杰諾脖子上。
要不怎么說不要在單身狗面前秀恩愛,更不要補刀單身狗,把他們?nèi)羌绷耍墒且娙司鸵?,任何生物都帶有?fù)仇心理的,補刀的人首當(dāng)其沖的就成了目標人物。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爭取寬大處理,早點兒出獄?!敝禧惾~繼續(xù)給杰諾施加心理壓力,誓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當(dāng)然沒有啦,你不要瞎想,這個世界上除了金錢誰都入不了我的法眼?!?p> 杰諾說著話的時候看似很輕松,實則是故作鎮(zhèn)定,自己心愛的人就在距離自己五步之內(nèi)喝著咖啡,我就不信她不會小鹿亂撞,敏感話題,敏感詞匯,大家都是人。
“臉不熱,耳不紅,并不能代表你心里有多么坦蕩,只不過是比正常人藏的更深而已。”朱麗葉福爾摩斯附體一般,擺出一副一語道破真相的樣子?!笆遣皇?”她又拍了拍駱軒豪的胸脯,試圖詢問駱軒豪的意見。
駱軒豪挪開朱麗葉放在自己心口上無處安放的小手。
“你是不是特怕我耍流氓?”朱麗葉伏在駱軒豪耳邊小聲說到。
“女孩子還是要矜持一點滴!”
“矜持一點你會喜歡我嗎?”
“不會。”
“那費什么話?!?p> 駱軒豪不再說話,喜歡和不喜歡再簡單不過的道理,可就是跟眼前這個小丫頭講不清。
原來流氓也分等級,駱軒豪遇到了朱麗葉,就像周瑜遇到了諸葛亮,周瑜是英勇的常勝將軍,可那都是遇到諸葛亮之前的事了。
可樂雞翅,啤酒炸雞,小蔥豆腐,絕配。這兩個人啊,是王八看綠豆,早晚得看對眼兒。
“盛老板好,我是秦峰。”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來,向盛懷晨打招呼,看來盛老板最近不止收了我一個弟弟。
“盛懷晨,以后請多多關(guān)照?!?p> 關(guān)照?以后?
男子介紹完自己并沒有過多停留,沒來的及向同僚打個招呼。
“什么人?”
“我爸派給我協(xié)助我的人,名為協(xié)助,實為監(jiān)督?!?p> “秦峰,世界有名的能人,老爺子花重金都請不到,沒想到竟在這種情況下見都了真人?!蓖裾f道。
看來這個怪大叔并不是簡簡單單的角色,以后有機會見面的話還是少招惹為好,也許他簡單的黑色西裝下刺著一條騰飛的大龍?
國產(chǎn)動作片看多了留下的后遺癥。
“盛老板,以后我們見您是不是得先找秦峰預(yù)約?”駱軒豪又皮了。
“別人不用,你自己來就好?!?p> “明天就正式進入春節(jié)假期了,大家有什么話就選在說完吧,有什么舊賬新賬一起算了吧,省的來年麻煩?!毙∧葑訉χ瘖y鏡兒補口紅,就像怡紅院里愛嚼舌頭跟兒,不怕事大的老媽媽。
我躲在盛懷晨的身后替他捶背捏肩,享受著一小方的清凈,安安靜靜的做個賢妻良母。
“看宋憶軒那扭扭捏捏小媳婦兒的樣子?!比~狗子發(fā)出陣陣不齒的聲音,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談笑間,以上官澤天為首的小分隊正在一點點的向我們靠近,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看見過她們了,還以為和她們結(jié)下的緣分自此斷了呢。
“別告訴她我來過這里。”
看見杜雅君的駱軒豪就像撞了邪似的,慌慌張張的溜走了,連一句再見都沒留下,看來他這筆孽債還沒還清。
杜雅君發(fā)現(xiàn)了我們,走過來左顧右看。
“別找了,駱軒豪不在這兒?!?p> 朱麗葉向前迎擊,盡管比杜雅君矮了五厘米,在身高上不占優(yōu)勢,但必須在氣勢上補回來,她抬著頭和杜雅君怒目相對。
沒想到,杜雅君壓根兒沒想搭理她,一聲不響的走了,一個眼神兒都不舍得留下,完全視朱麗葉為空氣。
小妮子拎起包兒,走了。
“去哪?”
“狗糧吃多了,出去消化消化。”
現(xiàn)在的盛懷晨和上官澤天就像路人,我大可不必擔(dān)心,真要擔(dān)心起來,恐怕不止上官澤天這一個。
剩下的幾個人,尬聊了幾分鐘后各自散去,來年再見,我的朋友們。
金夢灣里氣氛和往常比起來似乎有些不同,照以前只要一打開門,兒子一定會第一時間趕過來搖頭晃腦獻殷勤,今天卻不見蹤跡,難道是跟鄰居家的小母狗兒私奔了?
四處尋它,最后在衛(wèi)生間發(fā)現(xiàn)了它,它躲在角落里不出來,頭懶央央的伏在地板上,像是受了什么莫大的委屈。
“怎么了?兒子,是不是和鄰居家的小母狗兒吵架了?”我撫摸著它的頭,盡力安撫著它的情緒。
“你們回來了?!?p> 是秦峰。
“你怎么在這兒?”
“從今以后我就住在這兒了?!鼻胤逭f,語氣生硬,下達通知一樣,What??好歹我也算這個家里的半個的半個女主人。
“對了,初來乍到,可能嚇到你家小狗兒了,對此我個人深感抱歉?!?p> “你來這里干什么?”
“跟你一樣,是個跟班兒。”
脫掉刻板的西裝,這個人開始作妖兒了,不用問,從他的種種行為來看,又是一個悶騷癌晚期患者。
這個人的到來,打破了屬于我和盛懷晨的兩個人的小日子,沒想到,我的第三者,竟是個魁梧雄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