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辰聽見呂娉婷的話,本來還想說些什么,只是知道他還沒有開口,呂娉婷便大怒道:“你給我出去,給我滾出去!快出去!”呂娉婷越說也激動雙肩開始微微的顫抖,眼眶瞬間變紅了,眼淚在眼睛中打轉(zhuǎn),一不小心就有決堤的風(fēng)險,李昊辰見到這個狀況哪里還敢多出什么,連忙說道:“娉婷,你先好好休息,我回頭再來看你!”李昊辰知道呂娉婷這個心結(jié)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解決的,需要沖長計議,因此李昊辰這樣說著,便出了房間。
在李昊辰走后,呂娉婷趴在床上痛哭失聲,她說不清現(xiàn)在是高興還是難過,只是她現(xiàn)在特別想哭,但是也不想在李昊辰面前展現(xiàn)自己軟弱的一面,就如同那天她幫李昊辰襠下那致命的一刀,昏迷前所對李昊辰說的,“我還是有用的吧!”在呂娉婷心中她要做李昊辰的助力而不是累贅,像呂娉婷這樣想法的女子,在這個封建社會得說,是相當少見的,不得不說呂娉婷也是一個奇女子!
李昊辰離開了呂娉婷的房間,心情有些沉重,他知道自己此刻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出門口便問呂銅道:“棉花收購的如何?有多少了?”
呂銅聽見李昊辰問他,連忙回道:“將軍,這長安附近的棉花都已經(jīng)被咱們收光了,但是有一個發(fā)現(xiàn),就是有人和咱們一樣在大量收購棉花,我們現(xiàn)在手中大概有三十五萬斤的棉花!”
李昊辰聞言心中就是一驚,難道是有別人和他一樣也穿越了,先知先覺,提前收購了棉花?不過此刻李昊辰最為關(guān)心的是,手中的這三十五萬斤棉花根本不夠朝廷所需數(shù)量,現(xiàn)在必須要找到這個人,從他手中把省下的五萬斤棉花收購過來,否則的話他是沒辦法和李淵交差的。
這樣想著李昊辰便問呂銅道:“可知道是什么人收購的嗎?”
呂銅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這個屬下不知道,已經(jīng)查了但是毫無線索,這個人很是神秘,根本沒有認知道他是誰!”
李昊辰聞言沉默了一會,然后道:“給你個方向,一個是棉花的存放地點,第二個跟人,從收購的源頭查起,兩天之內(nèi)你必須得給我聯(lián)系上這個神秘人!”
呂銅雖然面露難色,心中知道這件事非常有難度,而且李昊辰給的時間根本不夠用,不過呂銅還是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下來。
李昊辰拍了拍呂銅的肩膀以示鼓勵,便轉(zhuǎn)身出了李靖的府邸,去向了大理寺天牢,這大理寺早就得到通知,讓配合李昊辰偵查長孫無忌失蹤案,所以對李昊辰的到來一點也不稀奇。相反獄卒和牢頭很是熱情的接待了李昊辰,但李昊辰確是沒有一丁點的高興,李昊辰知道師出反常必有妖,果不其然,李昊辰和獄卒和牢頭逐一談話,最后得到的結(jié)論便是長孫無忌確實是在獄中突然間失蹤了,而且沒有一絲破綻,這一看就是提前排練好的,看來這暗中救走長孫無忌的人,也是費了不小的力氣,同時這也是一個手眼通天,心思縝密的人物。
李昊辰雖然知道這個人肯定是秦王陣營的人,但是一時之間還沒有想到,這個人到底是誰,竟然有這樣的本事。
李昊辰和牢頭還有獄卒們談過話,沒有一絲有用的線索,頓時讓他感覺有些頭疼,他沒有說什么,而是直接便離開了大理寺,因為李昊辰知道再在大理寺這里耗下去,已經(jīng)失去了意義,這里都被人已經(jīng)安排好了臺詞等他問,這樣他不論怎么問也問不出來一個結(jié)果,現(xiàn)在李昊辰自己知道他的時間非常緊張,與其在這里和這些牢頭還有獄卒耗著,還不如出來找找其他的線索。
李昊辰在長安的大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因為心中思考問題,有些失神,走著走著,便聽見“哎呦!”一聲,原來是李昊辰那三百多斤的體格,把對面和他相對而行的一個人撞了個跟頭。
李昊辰回過神來,趕緊扶起地上的這個人,只見這個人一副道士打扮,面容英俊,器宇不凡,雖然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是卻有一種超然的氣質(zhì),李昊辰雖然身居高位,但是他沒有仗勢欺人的習(xí)慣,他連忙口中說著對不起。
這人被李昊辰扶起后,并沒有生氣,而是仔細看了一眼李昊辰。然后哈哈大笑道:“今天師父說我出門會遇見貴人,果然如此,這一卦果然又靈了!”
李昊辰聽著這年輕的道士的話,心中暗道:“這不是撞傻了吧?這可如何是好啊?”
李昊辰正心煩意亂,也不愿意與其過多的糾纏,看他并沒有受傷,李昊辰便準備繞過他繼續(xù)前行。
就在李昊辰走過這個年輕的道士身邊時,被這個道士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李昊辰正疑惑間,剛要發(fā)怒,便聽道這個年輕的道士說道:“貴人,可是有事情煩心,我可以幫您推算一二!”
李昊辰本來生平最不信的就是這些風(fēng)水術(shù)士的話,但是今天確實心中煩悶,想著聽聽也無妨,便說道:“那你推算推算,我到底是何事煩悶???”
那年輕的道士微微一笑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請貴人移步到我住處,我再幫貴人推算一二!可好?”
李昊辰想著現(xiàn)在自己也一頭霧水,權(quán)當是死馬當作活馬醫(yī)的心態(tài),便隨著這個年輕的道士去向他的住處,誰知道走著走著,這年輕人便停到原先的秦王府門口。
李昊辰一看隨即怒道:“你不是存心消遣我吧?”這京城之中誰人不知道,這秦王被貶處和他李昊辰有莫大的關(guān)系,李昊辰瞬間便覺得眼前之人,必然是李世民在長安之中的殘余勢力。
那年輕道士回過頭對著李昊辰淡然的一笑道:“貴人,勿怪,我的住處在這里!”說著這年輕的道士一指秦王府旁邊一個比較小的的房子,并且?guī)е铌怀奖阆蚶锩孀呷ァ?p> 李昊辰也想看看這個人到底刷的什么鬼把戲,便跟著他走到了那小房子之中,兩人分賓主做好,李昊辰這個時候開口道:“現(xiàn)在你說說,我到底是為了什么事情而煩心吧?”李昊辰此刻就恨不得馬上拆穿他的西洋鏡。
誰知這年輕道士聞言一笑道:“我觀貴人,紫微帝星傾斜照耀,又臨太歲星遮擋,恐怕是因為當今陛下有命令給貴人,貴人在辦事之有阻礙難以前行!”
李昊辰聞言大驚失色,因為皇帝派遣他去做這兩件事情,當時只有李靖在旁邊,其他人根本就不清楚,這道士居然知道,李昊辰也知道歷史上確實有一些人物的玄學(xué)很厲害,通曉古今,辨陰陽,借助五行八卦之術(shù)可趨吉避兇,李昊辰此刻再也不敢小看此人,知道此人必然是高人,連忙起身施禮道:“昊辰剛才冒犯了,先生真乃奇人也!不知先生高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