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云愁思了幾天,想再次見到樂正,但是老天爺并沒有理會她,一連幾日,歸云都沒有見到她,就好像當初那個帶著愁容和她共賞月色,共飲清茶的女子不復(fù)存在一般。
日子久了,歸于也漸漸的打消了一些想法,日子漸漸的回歸平常。這樣最高興的莫過于沈浣溪了,臉上的溫和的笑也隨著歸云的看開而漸漸的多了起來。
這日,沈浣溪帶著歸云出沈府,說是歸云沉悶許久,今日帶她出門走走,散散心,不想這散心竟是散到了衙門口。
衙門口站著幾個守衛(wèi)的人,著一身黑色的邊尾處帶有虎頭紋飾的短衫,外罩一層帶有淡水紋飾的褂子,整體顯得那么的干練利落,腰間別著的是一把長刀,手指正輕叩其上,似乎一有異動就可以立刻拔刀。衙門大開,旁有一鼓,屋檐下掛著燈籠,似要照亮進出的人,使得壞人無處遁形。
歸云站在熙熙囔囔的人群中,停下腳步,身側(cè)的沈浣溪走遠都沒注意。還是沈浣溪忽的發(fā)現(xiàn)跟在身側(cè)的人不見,急切的原路返回,在衙門口看到呆呆的盯著衙門的歸云。
“歸云,怎么了?”
“。。。。。?!?p> “歸云?”
歸云回過神,看到急切的沈浣溪,疑惑道:“怎么了?”
“該問怎么了的是你?你怎么了?怎么不走了?”沈浣溪松了一口氣,“你看著衙門做什么?”
“沒什么?!睋u頭,正打算離開,身后響起聲音,“云姐姐!”小跑追過來,不是謝飛花是誰。
停下動作,歸云接著飛奔過來的人,“怎么還是這么莽撞?人這么多,你不會慢慢走嗎,萬一磕到碰到怎么辦?”歸云忘記其他事,只記得謝飛花莽撞的飛撲,差點摔倒,忍不住不停的念叨著。
撒嬌的抱著歸云的手,謝飛花糯糯的開口,“我錯了嘛,云姐姐可不可以不要一直數(shù)落人家,人家難受,人家以后一定不會這樣了?!北恢x飛花這賣萌求饒的姿態(tài)逗笑,歸云笑了。摸了摸她的發(fā)頂,“你自己說的。說到做到哦?!?p> “嗯。”謝飛花點頭。
兩人正在絮叨時,衙門里走出一人,正是謝飛花的哥哥,謝秦川。
沈浣溪看到他,抱拳道:“謝兄,多日不見?!?p> “沈兄?!敝x秦川回禮道。
“歸云姑娘?!睆?fù)又對著歸云見禮。
福身,歸云回禮道:“謝公子?!?p> “你們認識?”
“半面之緣罷了?!睔w云回道。
“謝兄怎么愁容滿面,是有什么難題?”
“沈兄可曾聽說前幾日的盜賊?”
“嗯?!鄙蜾较c頭,接著問道:“怎么了?那盜賊抓到了?”歸云下意識的捏緊了手。
“不曾。”謝秦川動了動眉。歸云松了手。
“謝兄。”沈浣溪似有什么安慰的話要說,卻不知掉該說些什么。
“沒事,我會抓到她的?!本o了緊手。
一番談話之后,四人組在一起,慢慢的朝著人群流動,謝飛花偷偷咬耳朵道:“云姐姐,你看我哥那黑臉。呵呵,最好永遠也不要抓到。”歸云無意識的敷衍著,心中所想和謝飛花一樣,最好永遠不要抓到樂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