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一佛聽得身軀一震:“我憑什么相信你!”
段原笑道:“韋總管你不用相信我,你只要覺得我說的法子對天淚湖有利就行了,你只要憑著本心做事就行!”
“走,你和我一起去見洛師妹和小冷,你既然有拖延陶家入侵的辦法,一起去說給她們聽聽!”韋一佛拉著段原就走。
韋一佛實(shí)力強(qiáng)大,段原被他拖著掙扎不開,只好無奈說道:“韋總管,這個時候你不能去見大小姐她們,陶山君既然敢明目張膽的策反你,那么在天淚湖必定已經(jīng)有人被他們策反了,所以,韋總管你和大小姐她們的一舉一動,都可能在他們的監(jiān)控之中,你這個時候去見大小姐她們,肯定馬上就會傳入陶山君的耳中,這樣對你接下來的行動很不利?!?p> 韋一佛能做內(nèi)莊總管,那也是一個精滑如油的家伙:“對,你說得對,這樣吧,你先和我去我家,我們先商量商量?!?p> “如此,韋總管請先行,我會自己找去韋總管的家,不會讓任何人知道我去過韋總管家里?!?p> 韋一佛滿含深意地看了段原一眼:“你這小子,遇事冷靜,思慮周到,很不錯?!?p> “多謝韋總管夸獎,韋總管請!”
韋一佛也沒有墨跡,轉(zhuǎn)了一個方向,不著痕跡地回到了家,只是他才到家,就見著段原跟著他閃身進(jìn)了他家的院門,段原露了這么一手神乎其神的追蹤術(shù),讓韋一佛心中感到驚異不已。
“請!”認(rèn)可了段原的本事,韋一佛也對段原客氣起來。
“韋總管客氣,我們不說廢話直接做事,先去給尊夫人和令郎解毒吧?!?p> 解毒的過程很順利,又露了一手的段原,終于讓韋一佛對他另眼相看起來,韋一佛雖然在嘴巴上說是不在乎老婆孩子的性命,但是段原給母子倆解了毒,韋一佛心中還是很感激的。
“好小子真有一套,你既然有這個解毒的本事,洛師妹……”
段原搖搖頭:“我試過,解不了藍(lán)皮之毒?!?p> 韋一佛心頭一沉,嘆道:“如果洛師妹沒有受傷沒有中這個藍(lán)皮之毒,他們陶家絕對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謀取我們天淚湖!”
段原一臉的好奇:“哦?師父的實(shí)力真的有這么強(qiáng)大?”
“師父?你拜洛師妹為師了嗎!”韋一佛一臉驚奇。
“咳咳……我第一次見到師父的時候,不知道怎么稱呼她,然后就跟著大小姐這么喊了一句,然后又喊了很多句,她也沒有反對,所以我就這么喊她了?!?p> “哈哈……好小子,竟然能入了洛師妹的眼,拜了洛師妹為師可就成為了我們天淚湖的嫡傳弟子了,這是一件大好事啊,我這個做師伯的,在這就先給你道個喜!”
咳咳……就是一個隨意的稱呼而已,那個,哥們并不想成為天淚湖的弟子好不好,哪有家丁能夠轉(zhuǎn)為嫡傳弟子的,這不符合家丁系統(tǒng)的風(fēng)格吧。
再說系統(tǒng)大多都是呆板的,程序化的,它不可能發(fā)布一些超脫程序而具有情趣化的任務(wù)嘛,真有這么人性化的話就發(fā)布一個哥們和洛輕衣師生戀的任務(wù)來看看啊。
叮!主線任務(wù)(洛輕衣)發(fā)布:成為洛輕衣的嫡傳弟子,但是不能成為天淚湖的弟子,島主段原是薛初冷姐妹的家丁的身份不可改變。
段原聽得目瞪口呆!臥草!哥們就是無聊吐槽了一下而已,系統(tǒng)你要不要這么狠!不能成為天淚湖的弟子,以洛輕衣在天淚湖的身份地位而言,她不可能收外人作為她的嫡傳弟子的!
所以,這個任務(wù)完成起來肯定不容易啊,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而且還是一個主線任務(wù),必須接下必須完成!臥草!哥們以后再也不要情趣化的任務(wù)了!
“哈哈……好小子你別擔(dān)心,我會在洛師妹面前為你說話的,再加上洛師妹看你上眼,你一定能成為我們天淚湖的嫡傳弟子。”不明情況的韋一佛見到段原突然變成了一張苦瓜臉,很不負(fù)責(zé)任地補(bǔ)了一刀。
“不是,韋總管你誤會了,我已經(jīng)有師門了,不能再成為天淚湖的嫡傳弟子。”開玩笑,絕對不能違背系統(tǒng)任務(wù)的意愿,這個天淚湖嫡傳弟子的身份一定不能套在身上,所以段原立刻就把話說死,把韋一佛的想法扼殺在了搖籃里。
果然,韋一佛一臉的失望:“那真是可惜了,說真的我雖然才和你小子認(rèn)識,但有一見如故的感覺,你的處事的能力還有本事,我是很滿意的,而現(xiàn)在天淚湖正需要你們這樣優(yōu)秀的新鮮血液加入,我是非常中意你的,可惜你有師門了,哎!”
“咳咳……韋總管,我雖然有自己的師門,但是我還要在云薛山莊給二小姐做滿三年的家丁,做人要信守承若,所以,這三年中,我會努力的為二小姐做事,努力為云薛山莊做事?!?p> “對了,據(jù)說是小畫救了你的性命,然后她要你在云薛山莊做滿三年的家丁,這件事情是真的?”
“是的,所以,我覺得韋總管你還是可以信任我的,以后你可以親眼見證,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會為了天淚湖好。”要想知道段原的來歷,在云薛山莊別院一問就知道了,所以這件事情在云薛山莊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
韋一佛點(diǎn)點(diǎn)頭:“我明白你的意思,等到了晚上,我就會偷偷去見陶山君,假意答應(yīng)為他效力,假意幫他暗中尋找天淚之心的收藏之處?!?p> 段原肅然道:“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并不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師父和大小姐她們,我擔(dān)心她們身邊有陶山君的眼線,韋總管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也就是說,你這假降的真相,只有我一人知道。”
“好,你的擔(dān)心很有必要,那這件事情就不要和洛師妹她們說了?!?p> 段原笑笑:“這樣的話,有一個問題韋總管應(yīng)該明白,那就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你在敷衍陶山君的過程中,總得給他辦一些實(shí)事的,而你做的這些事情很有可能會被云薛山莊的人暗中查知,這樣一來的話,你就會被大家誤會為是一個背叛師門的叛徒?!?p> 韋一佛淡然笑道:“沒關(guān)系,為了能讓師門走出困境,我愿意做任何的事情,即算是會被人誤會為一個叛徒,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