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原不敢離開家丁屋,他怕萬一離開一會兒,小老頭就跑得沒了蹤影的話,那就會出大事情的,洛輕衣的藍(lán)皮之毒解不了就是天大不順的事情!
所以,段原只能在家丁屋寸步不離地監(jiān)視著酒窖里的小老頭,就連肚子餓得咕咕響也不敢出去找食物,就連早已經(jīng)和楊羽兒約好的修練動作片的事情也只能作罷。
“很無語!這個家丁系統(tǒng)真是呆板無趣,本島主餓得腦殼發(fā)暈雙腿打顫,商城里竟然沒有普通食物賣來充饑,系統(tǒng)就是系統(tǒng),死物沒有人的靈性!”餓得全身發(fā)軟的段原,很生氣地開始了牢騷吐槽。
叮!溫馨提示:根據(jù)島主段原的需要,商城開放普通物品窗口,歡迎惠顧。
臥草!這是要罵才有呢,這不是找罵嗎!
段原急忙點開普通物品窗口,找到普通美食窗口,看到里面的食物真的很便宜,10積分就可以飽餐一頓了,于是挑著些喜歡吃的美食買了,美美地飽餐了一頓,然后看到普通窗口里面那些擺賣的美酒時,段原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zhuǎn),頓時有了主意。
小老頭這么一睡就睡了一個晚上,段原也就干巴巴地睜著眼睛監(jiān)視了他一晚上,到早上小老頭醒過來以后,竟然又開始喝酒,這就是一個酒鬼!
如果讓小老頭離開這間酒窖,以后也不知道他會跑到哪里去,因為這個世界有傳送陣,世界又那么的大,他坐進(jìn)傳送陣這么一傳送,鬼知道他傳送去了什么地方。
所以,必須把他留下來,只能賭了!段原買了瓶普通美食窗口里面的美酒‘毛臺酒’,換掉了精美的瓶裝,倒進(jìn)了一個古舊瓷酒瓶中,再往里面丟了一粒‘含笑半步癲’,然后自己先喝了一滴萬能解毒液,這才閃出了家丁屋。
段原手中拿著瓷酒瓶,出現(xiàn)在距離酒窖有些遠(yuǎn)的地方,然后才現(xiàn)身出來,并且故意放重腳步,然后才朝著酒窖走去,這樣一來,就像是這個大宅院的家丁,早上進(jìn)入酒窖里搬酒一樣,顯得就很正常了。
果然,這么走到酒窖門口時,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并沒有出現(xiàn),段原推開了酒窖的門,然后沿著臺階往下,走進(jìn)了幽深的酒窖中,在酒壇中間,果然沒有看到在那里睡了一晚的小老頭,他顯然是躲起來了。
段原沒有急著搬動酒壇,而是打開手中那個瓷酒瓶的瓶蓋,仰口喝了一口毛臺酒,頓時,一股酒香彌漫了整個酒窖,和毛臺酒相比,酒窖里的這些美酒,瞬間就變成了渣渣酒水!
段原再想喝第二口的時候,手中的瓷酒瓶被奪走,段原心中大喜,小老頭果然上當(dāng)了!
奪下瓷酒瓶的小老頭二話不說的連喝了幾口毛臺,這才壓抑著笑聲,連聲贊道:“好酒!好酒……”
一口一個好酒,很快的,一瓶毛臺就被小老頭喝完,小老頭這才鼓著如豆的小眼睛看著段原問道:“小子,這酒是哪里來的,告訴了老夫,老夫給你大好處!”
哈哈……含笑半步癲終于又可以發(fā)威了!見到小老頭喝下了整瓶的毛臺以后,他就已經(jīng)變成了甕中之鱉,所以段原現(xiàn)在一點也不著急了,有了依仗以后說話的語氣也就有恃無恐隨意自然了。
“這酒窖里光線不好空氣也不好,老頭我們出去說?!倍卧f著,當(dāng)先往門口走去,而當(dāng)毛骨悚然的感覺來臨時,趕緊閃進(jìn)了家丁屋。
小老頭不愧為是一個行走江湖的老滑頭,從段原說話的語氣中就聽出了不對,所以二話不說照著段原的脖子一手抓去,在抓了一個空后,頓時感覺不妙。
“小子你暗算勞資,你他瑪?shù)闹绖谫Y是誰嗎,勞資的名號說出來嚇屎你一屋的家人!快滾出來給勞資道歉,不然勞資讓你這輩子都活得不安心!”
“你這個老小子說話就爆粗口,肯定不會是一個好東西,對于不是好東西的東西,本帥哥對他們從來就不會有好手段,所以,老小子你等著受苦吧!”
“??!哈哈……臭小子你給勞資吃了什么!哈哈……”
小老頭攻擊段原時瞬時走了好幾步,含笑半步癲當(dāng)即發(fā)作,小老頭又是全身劇疼不止又是爆笑不停!沒用多久,剛剛還口氣強硬的小老頭立刻軟聲下來。
“啊!哈哈……小子,我們近日無怨往日無仇,難道就因為老夫偷了一點酒喝,你就要用這種手段來對付老夫嗎,你這也太狠了吧!哈哈……”
“哈哈……老小子你太小看本帥哥了,本帥哥的心胸不可能是你說的那么狹窄?!倍卧痪o不慢地躲在家丁屋和小老頭說著話,反正他現(xiàn)在一點也不急,先讓小老頭疼個半死笑個半死再好說話。
“?。」鬯牢伊?!笑死我了!小帥哥你先把解藥給我!”
段原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小老頭這次的反應(yīng),好像比黃皮那次還要厲害,難道是小老頭多走了幾步的原因,還是因為含笑半步癲只是山寨版,藥效不穩(wěn)定?
好吧,不管是什么原因,再不給他解藥,小老頭真會嗝屁了,所以段原也不在整他,直接說道:“把你昨天晚間偷的那個香囊交出來就有解藥?!?p> 不等段原說完,香囊就被小老頭拋在了空中,段原一個閃身把香囊撈在手中,檢查看到金毛還在以后,才丟了一小小瓶解藥給了小老頭:“一次一口,這是二個月的解藥。”
小老頭喝下一口解藥后,身上的劇疼和大笑才停歇下來,聽到這是二個月的解藥后,驚駭欲絕道:“小帥哥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說你的心胸不可能那么狹窄嗎,可你現(xiàn)在記仇了啊,老夫也是無意之中得罪了你們,小帥哥你就放過老夫這一次吧!”
“是啊,本帥哥的心胸是不可能那么狹窄的啊,可是你這個老小子無緣無故的讓我們急了一整夜,大小姐現(xiàn)在肯定都急死了,你這么讓我們一急,我的心胸頓時被你急窄了,所以我覺得應(yīng)該好好的懲罰你一下。”
段原說完以后,從家丁屋直接閃出了酒窖,迅速朝浩云樓跑去,不用說,薛初冷現(xiàn)在肯定是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