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老爺一聽氣的腦子都要炸了,一拍桌子震得手生疼:“老爺我倒要聽聽你是怎么嚇?biāo)览蠣斘业摹!?p> 金明墨好整以暇道:“那你可聽好了,這霧玥山都是我的地界,我鈴鐺大王還吃不了你們一頓飯?!?p> 樓御月師父你認(rèn)為你這嫩的跟娃子一樣的臉能讓他們相信么?
樓望舒木著臉。
聽完金明墨的話后,全府衙的人笑的橫肉亂顫。
什么亂七八糟的這個(gè)娃子也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
金明墨哪里被這么嘲笑過即便是天宮那些神仙也沒敢笑他的:“阿望,讓他們閉嘴?!?p> 樓望舒聽命之后,眸光一冷,手上掐訣:“封?!睅椎澜鸸鈴钠E的手指中流竄飛出,進(jìn)到那些人的咽喉處。
笑聲立刻就停了下來,金明墨這才心氣順了下來。
看著這些人變得驚恐的眼神,金明墨得意的揚(yáng)起頭來卻不想這時(shí)木叉惠岸到此。
“鈴鐺,觀音大士讓你下凡是來欺男霸女的嗎?”惠岸一臉嚴(yán)肅。
金明墨小聲的辯解道:“沒有欺男霸女,是欺男欺女?!?p> 惠岸眉目一瞪:“還在這里狡辯?!?p> 金明墨撓撓頭笑了起來:“不說這個(gè)了,惠岸二哥哥親自走一遭不會就是來罵我的吧,還是先說正經(jīng)事吧。”
惠岸嘆了口氣搖搖頭真是拿他沒辦法,他拿三弟沒法子拿他認(rèn)得兄弟更是沒法子。
“是觀音大士算到的,觀音大士說你在修成正果之前不能只留在一個(gè)地界,輕則是你纏綿病榻,重則是你方圓八百里寸草不生?!?p> 惠岸交代道。
“哇,不是吧,這么惡毒?!苯鹈髂偷镁蛷棻牧似饋怼?p> 惠岸狠狠地打了金明墨一下子:“記住輕的罰你的那個(gè)是觀音大士防止你偷懶弄得,重的是你哥孫悟空給你安排的?!?p> 怕你被諸天神佛囚禁起來,他找不到你,也不想想諸天神佛囚禁一個(gè)這臭小子做什么,留著大鬧一次西天嗎?
“你瞎說,我哥才不會這樣做?!彼绮挪粫弥車鷸|西撒氣,他哥都正面打的。
“信不信隨便你,還有觀音大士說了你必須要在你哥出山前趕到流沙河附近去,等著你哥來找你?!被莅豆k公事的囑咐完。
“看在兄弟的份上我給你畫個(gè)大概地方你去白骨嶺,在哪兒等著正好。你這倆徒弟到時(shí)候不能跟著你去取經(jīng)記住了?!?p> 惠岸叮囑道,帶著這倆徒弟也不知道這位爺是給人當(dāng)徒弟去了還是做大爺去了。
“好好好,我記下了行了吧。白骨嶺?!边@個(gè)地方略微有點(diǎn)兒耳熟呀,金明墨一時(shí)間想不起來索性也不想了。
惠岸駕云離去去追觀音大士,金明墨也不在這里和這縣太爺掰扯了,帶著兩個(gè)小徒弟趕赴白骨嶺。
這白骨嶺,白皚皚骨森森凍得金明墨直打哆嗦。
涕汾是一個(gè)接一個(gè),鼻頭都擦紅了。
“最好別讓我知道惠岸在騙我。”三人這是從云頭上過來的,自然是舍棄了馬匹現(xiàn)在只能靠腳走路了。
樓御月扶著他家?guī)煾?,枉他熟讀西游記卻猜不到他家?guī)煾甘莻€(gè)什么身份。
孫悟空的弟弟別開玩笑了,哪個(gè)版本孫悟空都是石頭里蹦出來的,弟弟論親族紅樓夢里倒是有塊兒石頭。
可要問師父的話,他怎么解釋自己知道對方不是孫悟空弟弟的事情。
算啦,不想了,弄不清就弄不清好了,西游的故事萬萬千,未知的事情千千萬哪能都知道呢。
“師父,你以后取經(jīng)路上要吃的苦還多,你就全當(dāng)提前適應(yīng)了吧?!睒怯聼o奈道。
“那時(shí)候的事那時(shí)候再說,快給我找找這附近有沒有山府趕他們走。”金明墨坐在寬大的巖石上。
他自從這次回到人間可算是體會到什么叫累了。
“呦,我當(dāng)是誰呢,三百多年不見怎么成這樣了?!眿陕晪蓺猓迪愀?,白衣墨發(fā)。
金明墨看過去有些陌生但是好像很熟悉。
來人見金明墨一副懵懂樣子不由嗤笑:“怎么三百年前還能看得出我原身,三百年后怎么反倒不認(rèn)識我了?!?p> 金明墨想不起來,樓御月卻是在記憶里扒拉出來西游記劇情,白骨嶺還是白虎嶺來著有個(gè)白骨夫人,也就是比較有名的三打白骨精。
“師父,她好像是白骨精?!睒怯碌馈?p> 金明墨恍然大悟,他知道是誰了。當(dāng)年他卸了對方一條臂膀來著,現(xiàn)在他法力全失的事可不能讓對方知道。
樓望舒戒備的盯著白骨精,手指按在劍柄上隨時(shí)準(zhǔn)備長劍出鞘。
“我和你們師父可是舊相識,怎么這么戒備的看著我。”白骨精緩步上來。
“莫不是怕我害了你家?guī)煾覆怀??”如蛇跗骨貼到樓望舒身上。
金明墨撥開白骨精:“三百年不見老毛病還不改?!?p> “呵,我老毛病沒改不要緊,你脾氣倒是變好了不少?!卑坠蔷嬷种讣?。
金明墨一笑,變好了?
“看在老朋友的份上,你從山頭搬出去我就不大動干戈了?!?p> 一聽這話白骨精臉色就變了,姣好的容顏是撲簌簌的向下掉粉:“爭山頭你還是拿些本事出來吧?!?p> 樓望舒打算出劍卻是被樓御月按住了手,樓御月?lián)u搖頭并不贊同樓望舒出手。
從腰身處抽出白骨鍛造而成的軟鞭,帶著剛勁的妖氣,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向金明墨。
金明墨鎖骨處的滕文一熱身上金光大盛,直接將白骨精震開砸向山體。
金明墨冷色道:“三百年前你斗不過我,三百年后也同樣如此?!?p> 山風(fēng)吹拂著金明墨的墨發(fā),讓整個(gè)人都顯得極其的涼薄。
但后面兩個(gè)徒弟知道他們師父現(xiàn)在恐怕是忍著打噴嚏忍得很辛苦。
白骨精從山體上把自己撐起來,這幅皮相算是壞掉了又要換新衣服穿了。
“金鈴鐺你太過分了?!卑坠蔷珰獾陌驯拮尤拥?,捶了下山。
金明墨一臉無辜:“我早就說了不想同你動手,你早搬出去就沒事了?!?p> “搬出去我住那兒,你個(gè)混蛋?!卑坠蔷F(xiàn)在也不用妖力了,就想直接掐死這混蛋。
樓望舒手疾眼快,一劍砍下白骨精的爪子。
白骨精和這師徒三個(gè)面面相覷,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白骨精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金明墨給樓御月使了個(gè)眼色快過去哄哄。
他和樓望舒就不要想了,老老實(shí)實(shí)站在一邊。
樓御月無語一個(gè)美人在這哭那是讓人心生憐,一個(gè)骨頭架子在這兒哭還要去哄那就是壓力山大。
“一個(gè)山上也不是只有一個(gè)洞府吧,你把主府讓出來去客府住。”行了這話一說出來,白骨精哭的更兇了。
眼淚從骨頭縫里出來,從骨頭眼眶里掉出來。
金明墨哄道:“行了行了,別哭了我們住客府好吧。”
白骨精這才收了哭泣,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穿了一個(gè)人身。
惠岸找到地方就是不錯,方圓八百里到處都白骨森森整個(gè)一亂葬場,這下也不用擔(dān)心悟空下的那個(gè)方八百里的法術(shù)了。
生病什么的,金明墨表示忍一忍就過去了。
這邊算是在這白骨嶺定居下來了,那邊觀音大士又行到何處了呢。
贏佞
好像到猴子和師父了呀,好長時(shí)間沒出猴子是不是都把猴子忘得差不多了哩,下一張就是猴子了。收藏、評論、推薦票一條龍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