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坐著仙鶴倒是蠻快就先回到了含煙殿,她也不知道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小胖還替染凝解了一個圍。
她臥躺在一個軟榻之上,芊芊玉手把玩著一支玉簪,簪子為白玉制成的,通身雪白,可那把玩玉簪的小手竟與簪子不分上下,在簪子的映襯下更是好看到讓人忍不住想握住訴說衷腸。
大概是太過無聊,朝歌把簪子隨意放下,起身到窗前看萬家燈火,她發(fā)現(xiàn)無論是在這個奇幻的異世還是在現(xiàn)代,她總喜歡在窗前觀望。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不過這個時候,朝歌確切的感受到了孤寂,內(nèi)心強大如她,居然還有覺得孤寂的時候。
朝歌看到了街上燈火輝煌,那接連不斷的燈籠像是引路的燈,在等著懂的人歸家。她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想把這突如其來的傷感拋之腦后。
突然身后傳來一些異動,如今朝歌的玄靈層層精進,輕細的響動也逃不過她的耳朵,她立即運起玄靈往身后一揮。
“朝歌,是我。”
只見桓景握住朝歌揮過來的手。
“咦,桓景!你怎么來了!”
朝歌立刻掙脫被他握著的手腕,然后拽著桓景的袖子,一臉明媚的笑意,那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
桓景在朝歌掙脫手腕的那一瞬間,有些恍惚,那觸手的溫暖在他心底泛起一圈圈漣漪。
“朝歌,你要不要告訴我,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桓景在青樓看到朝歌雖然是有些意外,不過看她這副怡然自得的神情,也知道朝歌絕對是自己要呆在這里的,而且看到朝歌這一身雪衣,很是驚艷,畢竟平常朝歌喜歡一身紅衣,有逼人的氣勢,艷絕天下之感,突然一身雪衣將她的小女兒風情凸顯的淋漓盡致,而額間的紅蓮花鈿將清純之色與妖艷之感混雜,使人為之著迷。
“哎呀呀,桓景,看不出來咩?”
楚朝歌將裙子用雙手掀著,原地轉(zhuǎn)了一個圈。笑靨如花。
“我現(xiàn)在可是這含煙殿的花魁呢,我好看嗎?”
朝歌還順勢給了桓景一個媚眼。
“別鬧,這里才不會是你的安身之所,等我辦完事,跟我回去,好不好?”
桓景抬手揉了揉朝歌的頭發(fā),溫暖而自然。
“才怪呢,難道是我不好看?不對哎,連清漓都心動了呢,再說了,我在這里是有原因的。哎~不對,桓景,你來這里是有什么事嗎?”
“我來這里是追蹤一個人?!彼痔秩嗔巳喑璧念^發(fā)“算了,不給你說這些,你倒是得好好給我說一下,你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朝歌見桓景不愿多說,便拽著他的袖子來軟榻上坐下,然后端來了一盤葡萄。她細心的剝好一顆,遞給桓景。
“來嘗一顆,這個可甜了。至于我吧,就是如你所見啊,我是這里的花魁,不出幾天,這里將是荒蕪城中最大的青樓,而我呢,就是最炙手可熱的花魁呀!”
“朝歌。”
桓景定定地看了一眼楚朝歌。
“好啦~好啦~這里是我的,我作為主子出一份力也是應該的。反正說來話長,倒是你,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突然到我的房間來,還什么都不給我說,哼!”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打斷了二人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