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柳雅芙的不依不饒,南宮懿不得不將目光放在她身上,不過這一看,他莫名覺得柳雅芙穿紅色極難看,這個顏色仿佛是楚朝歌的獨(dú)有,就連自己的母后穿這個顏色都沒有楚朝歌穿上好看。這世間絕色不過就是楚朝歌那一抹紅,所以注定是南宮懿心口的朱砂痣。
“姑娘,請自重。”
南宮懿說的不咸不淡,卻也能讓人感受到他語氣中的冷漠。
“懿哥哥……芙兒……”
“姑娘,在下當(dāng)不起這一聲懿哥哥,請姑娘自重?!?p> “阿懿,我們走吧,我想去外面逛一逛,外面好熱鬧的樣子?!?p> 楚朝歌是直接就當(dāng)柳雅芙不存在,她對于自己不想看到的人,楚朝歌要么就當(dāng)看不見,要么就直接開打。顯然今天,朝歌不想動手,不然還廢什么話呢。
楚朝歌走到南宮懿身旁,手自然而然就挽上了南宮懿的手臂,手臂上傳來的溫暖,讓南宮懿一時之間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不過心突然跳的很快。
“好?!?p> 若是仔細(xì)看,就能發(fā)現(xiàn)南宮懿的耳朵有些微紅,真是可愛呢。所以就連他說好字的時候,聲音都有一些微微顫抖。不過在場的人都沒有將注意力放在他的話上,所以也是沒有看出南宮懿的內(nèi)心波瀾。不過朝歌卻是能感受到南宮懿的體溫上升了,不過朝歌只是疑惑了一瞬,便以為南宮懿只是熱了而已。
柳雅芙看這二人忽視自己已經(jīng)忽視到了極致,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不過她又不敢跟南宮懿起沖突,廢話,這南宮懿可是太子殿下呢,是自己想攀附的對象,不過這個女子就不同了,簡直是不知好歹,來和自己搶男人!不就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嗎?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無論再美的容貌總是會變老的,一個狐貍精而已!
“喂!就是你!你為什么黏著我的懿哥哥,你還要不要臉???不就是仗著自己那副狐貍精一樣的姿容嗎?就像勾欄院中的那些個女子一樣!呸!臭不要臉!”
柳雅芙對著楚朝歌的背影就開始大罵,不要形象的插著腰就開始潑婦罵街,也不顧南宮懿還在場,反正柳雅芙就只有一個念頭,要把太子殿下留下來,不能讓他跟著這個妖艷女子出去,柳雅芙有種感覺,要是今天留不住太子殿下,她離太子殿下的距離就更加大了,他與她之間就會如同隔著銀河,可望而不可即,所以無論怎樣,能把太子殿下留下來就留下來吧,所以柳雅芙就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想將他留下了,或者是先把這個女子解決了,那樣就不會有人來打擾自己和太子殿下了。
“我去,我這暴脾氣!”
楚朝歌本來就很不爽這個什么柳雅芙,先是二話不說就來搶自己看上的珠釵,楚朝歌最討厭的就是別人不經(jīng)允許亂動自己的東西,她可是有潔癖的,所以說柳雅芙本來就是犯了她的忌諱,二來她一直糾纏著南宮懿,她都感覺到南宮懿的氣場不對了,三來,居然還罵自己,嗬呦!這柳雅芙以為自己是誰啊?楚朝歌這暴脾氣自從來了這片大陸更是不需要壓抑了,完完全全解放了天性。所以她現(xiàn)在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
“呦!你敢惹我,你知道后果嗎?”
楚朝歌轉(zhuǎn)過身,放開了南宮懿的手臂,對著柳雅芙說著,楚朝歌綻放出一個極美極其魅惑的笑容,不過柳雅芙看了,心里卻莫名其妙的忍不住一緊。明明是笑容,卻像是帶著刺骨的寒冰一般。不過她還是穩(wěn)住了心神,想自己好歹是將軍府中出來的嫡女,無論是玄靈還是近身搏斗,都不可能比面前這個“花瓶”弱啊,對的,在柳雅芙的眼中,楚朝歌就是一個花瓶而已,除了那張臉能看,其他的都不能入眼,所以楚朝歌在她心中是一個沒有威脅力的存在。
這時,楚朝歌倒是顧及了她們還在別人的店鋪里,怎么說呢,直接開打好像很不好,她拿起一條綢帶向柳雅芙甩過去,剛剛好纏上她的腰,楚朝歌用力一拽,然后就一起從繡錦閣的三樓窗戶跳了下去,楚朝歌出手迅速,讓南宮懿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又才走到窗戶邊,而在街道上的楚朝歌和柳雅芙已經(jīng)開始相互動起手來了。
柳雅芙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直接被楚朝歌用綢帶纏住就拽下了三樓,因?yàn)榻z毫沒有防備,所以落地的時候,還有一些踉蹌,而反觀楚朝歌呢,不僅優(yōu)雅而且保持著極美的姿態(tài),所以柳雅芙也是運(yùn)起玄靈就直沖楚朝歌的面門。
不過可能柳雅芙畢竟是在將軍府中長大的,所以也比較生猛,而且她擁有雷玄靈,只見她五指握成爪狀,又使用出雷力,就沖著楚朝歌而來,可能是想先發(fā)制人,或者是低估了楚朝歌擁有的玄靈靈力,不過她主要想的是給楚朝歌一個教訓(xùn),所以下手又快又狠。
不過,柳雅芙?jīng)]有想到的是楚朝歌居然輕而易舉就化解了自己的雷力,她一向引以為傲的就是自己擁有的雷玄靈,在遇見楚朝歌之前,很少有女子能夠接住自己的一招,或者是說,楚朝歌是她在京畿遇到的第一個對手,而且是一個有些棘手的對手。
“朝歌,需不需要我?guī)兔???p> 南宮懿也下來了,他站著先詢問了一下朝歌,并沒有馬上對柳雅芙動手,畢竟他也知道朝歌是有自己想法的人,不喜歡別人擅自干涉。
“阿懿,你就看看吧,我可不喜歡對女子動手的男子呦~而且我也好久沒有動過手了,感覺自己的玄靈都退步了,剛剛好,用來練練手。”
柳雅芙一聽這話,鼻子都差點(diǎn)氣歪了,而南宮懿也就好好的站在一旁觀戰(zhàn)了,他也從來沒有對女子動過手,不過只要朝歌需要,他破戒又有何妨。
“你不要太囂張了!”
柳雅芙大喊了一聲,便拿出自己的佩劍,于劍身附上雷玄靈,又沖來過來,不過她的一招一式都被楚朝歌輕輕松松的化解,感覺毫無攻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