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依靠拙劣的催眠術(shù),掠奪純潔女孩的童貞這樣的事情,是極度無恥。
“跟我走一趟。”
他站起來,朝外走去。高大挺拔的身姿,是那么堅毅堅決。
我疑惑地問:“去哪里?”
此刻,太陽西下,已經(jīng)到了下班的時候。我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
他聽見我肚子餓的聲音,嘴角扯動一下:“帶你去吃飯?!?p> 我故作開心,其實,我知道,他沒有那么好。他一貫敬業(yè),看他腳步急促的樣子,絕對不會是因為要帶我去吃飯而表現(xiàn)得那么急促,只能是工作。
果然,他直接帶我去了公安局,蘇越明那。
一見到我,蘇越明的鐵搭一樣的表情頓時變得柔情脈脈:“啊呀,小助理,你來了,博亦緣這個人,就是喜歡藏寶,今天我還問他怎么不帶你來呢!”
“少廢話,把林溪的資料拿過來,巧的是,下午我們工作室,也接了同樣的心理咨詢。事件是一樣的?!辈┮嗑壵Z言干脆有力。
蘇越明一愣,急忙把資料拿過來。
博亦緣把資料推給我,又對蘇越明說:“去打點飯來,我們還沒吃晚飯的?!?p> 蘇越明急忙點頭,哎,一個堂堂刑偵隊長,在博亦緣面前,簡直像個小弟。
他急于聽案件分析,讓手下去食堂打飯。
博亦緣的目光,似笑非笑看著我:“看看,有什么分析?”
我低頭看著案件,不禁一驚。
林溪案件,和蔣春熙的案件,如出一轍,這也太巧合了。
只是林溪是一個32歲的女子,離婚,在人生經(jīng)驗上,比蔣春熙要豐富許多。
林溪是在一次野外踏青時,因為腳踝受傷,得到一個路人的幫助走出了困境。
路人,送她回到了她家附近,也就掉頭走了。
當天晚上,林溪也是做了一場“春夢”,和這個男子,發(fā)生了身體關(guān)系。
之后聯(lián)系幾個夜晚,也是夜夜春夢,一夕風流,早上起來了無痕跡。
她覺得不對勁,某天,在家里進門處,做了一點不起眼的小手腳,把拖鞋放在進門處,但把左右腳故意擺錯了,早上起來,她發(fā)現(xiàn)鞋子還在原地,但左右腳擺正了,這才察覺了端倪,旋即報警。
但和蔣春熙的案件不一樣的地方,是她描敘那個人,容貌像她曾經(jīng)非常著迷的一個港星,那個港星如今已經(jīng)50多歲了,卻還保養(yǎng)得像個三十多歲的成熟男子,風度翩翩,優(yōu)雅精致,是一位紳士。
這個案件,警察去蹲點了幾天,沒找到任何線索,而林溪的“春夢”也就在那幾天停止了。
案件成為懸案,有人還認為,這么縹緲的事情根本就是離婚女人長期寂寞產(chǎn)生的臆想,因為最近閑來無事,所以,蘇越明把卷宗給顧問博亦緣看看,征詢他的意見。
沒想到,巧合的是,和蔣春熙的案件,如此相似。
我蹙眉,說:“連續(xù)相似的案件,可以說是連環(huán)案了,我看,這樣的事情,確實是發(fā)生了?!?p> 博亦緣目光鋒利地瞟了我一眼:“還有呢?可不要藏拙。”
我心里微微一驚,他是不是看出我的什么破綻了?我到底哪里不嚴謹呢?嘴上卻頂嘴:“我有什么拙可藏,和你比,我本來就拙?!?p> 貌似奉承的話語,到博亦緣這里,就不太好含糊了。
他說:“你留意到了簽字筆,這個細節(jié),非常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