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呆子!無聊!”
武盛看著白笙擺弄著手里的彩燈,朱紅色的燈火映在她臉上,整個人看起來有如天上的仙子,美極了。
“對了,我看你一個人,我也一個人!要不要結(jié)伴,當(dāng)個酒友!”白笙突然問道。
“姑娘一個人,跟一個陌生男子一起飲酒,恐怕是不太好吧!”武盛一臉認(rèn)真的說道。
“不去算了,那我自己去了,再見!”
白笙說完,便要轉(zhuǎn)身離開,武盛聽了急忙擋在了白笙身前。
“姑娘一個人飲酒,如果招來壞人可如何是好!這么晚了!你還是快快回家吧!”武盛看著白笙說道。
白笙看著擋在眼前的武盛,笑了兩聲。
“家?我向來都是一個人,家是什么?我說你這個人還真是有意思,比古魄還麻煩!我叫你喝酒,你不去,我一個人去也不行嗎?”
白笙說完,一手推開了武盛,一個人離去。武盛看白笙一個人,又說要去喝酒,心里不放心,默默的朝白笙跟了過去。
前面的白笙一直走到了城中的橋上,才停下了步子,轉(zhuǎn)過了身來。
“你不是不來嗎?干嘛一路跟著我?莫不是···你看看我生的美貌,想找我討要香囊?”
白笙站在橋上,手里拿著彩燈,沖武盛說道。武盛聽到白笙這么說,臉又燒了起來,竟一時忘記了回話。
白笙看著武盛的模樣,笑了出來。
“你這人還真是有趣,怎么說著說著又臉紅了,還大將軍呢?”
白笙說完,向前走去,走到湖旁的萬花樓,想要走進(jìn)去,武盛見狀立刻沖上去將她攔了下來。
”你又要干嘛?”白笙有點不耐煩了。
“白笙姑娘,你一個姑娘家,要進(jìn)這萬花樓里,成何體統(tǒng)!”
“我一個姑娘家,怎么就不能進(jìn)了,我看你們男人喝酒,不都是在這里嗎?”
“你可別胡說,我可從來不來這種地方!”武盛立刻解釋道。
“是嗎?那你平時喝酒去哪里?”
武盛看白笙今天怕是非要喝酒不可了,嘆了口氣。
“如果姑娘你今天非要喝酒,那你跟我來!那地方,保證比這里好!”
“真的嗎?”
“當(dāng)然,武盛從來不騙人!”
武盛說完,帶著白笙,沿著湖邊走去,走到一座木船旁邊,上了船。
“白笙姑娘,上來吧!”
白笙伸出腳想要上船,誰知剛邁出腿,船便在湖面上晃了起來,白笙一驚,重心越發(fā)的不平穩(wěn),眼看著就要朝湖里跌去。武盛見狀,連忙雙手扶住了白笙的雙臂,白笙這才站穩(wěn)身子,踏上了船。
“謝謝啦!”白笙笑著對武盛說。
武盛看著白笙的臉,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松手。這時,湖對岸突然放起了煙花。
“快看!煙花!”
白笙看到煙花,突然轉(zhuǎn)過身子,完全忘了自己還在船上,小船立刻劇烈晃動了起來,白笙被嚇到了,立刻抱住武盛,抓緊了武盛的身子。
武盛看著自己懷里的白笙,本想說這樣不合適,可又覺得白笙實在是可愛極了,不愿說出口。慢慢的,小船停止了晃動,武盛拉起懷里的白笙,扶著她,讓她坐在了船上。
白笙托著腮,出神的看著夜空中的煙花,一動不動。武盛回頭,解開了綁在河岸小樹上的繩子,將船向湖心滑去。
船劃到湖心,武盛放下木漿,從小船隔板里拿出兩壺酒,朝白笙遞了一壺過去。
“謝謝!”白笙接過酒壺,聞了一下,然后嘗了一口。
“不愧是大將軍的酒,果然要比外面賣的那些香!”白笙晃著手里的酒壺,對武盛他笑著說道。
武盛笑了笑,沒有說話,兩個人就這么靜靜地,欣賞著夜色,在湖心飲起了酒。
不知道過了多久,武盛喝完手里的酒,回頭看白笙,卻發(fā)現(xiàn)白笙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睡了過去,看樣子睡得格外香甜。
武盛將船劃回岸上,去叫白笙,白笙卻全無反應(yīng),武盛這才意識到白笙哪里是睡了過去,分明是醉了過去。
“唉!酒量竟這般差么?還好你遇到的是我!”武勝看著白笙,搖了搖頭,將她一路背回了府里。
次日清晨,武盛正在睡覺,就聽到了外面的吵鬧聲。
“姑娘你不能進(jìn)去,大人還沒更衣呢!”是門口小廝的聲音。
“你們都給我讓開!”,白笙的聲音好像帶著怒氣。
武盛聽到外面的聲音,立刻穿好衣服,打開了門,還沒說話啊,白笙就沖了進(jìn)來。
“武盛,我原以為你是個君子,誰知道你竟是個小人!”白笙氣呼呼的說。
“白笙姑娘,在下又做了什么事,惹得你如此生氣?”武盛一臉莫名其妙。
“你··你竟然趁我喝醉,非禮我!”,白笙指著武盛,叫了出來。
一旁的下人,聽到這話,立刻關(guān)上門,退了出去,不敢再看。
“我沒有??!”武盛聽完這話,急的臉都紅了。
“那我的衣服,是誰給我換的?”
“哦!那是我怕你睡的不舒服,命府里的丫鬟幫你換的!”
“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不信,我叫丫鬟過來跟你對質(zhì)!”
武盛說完,就打算出門叫人,哪知道白笙叫住了他。
“不必了!我信你了!”
白笙說完,在屋子里打量起來,看到墻邊擺著一個巨大的木制書架,上面擺滿了書,便好奇地走了過去。
“這些書都是你的嗎?”,白笙摸著書架上的書,向武盛問道。
“是??!這些只是一部分,還有一部分在書房?!?p> “沒想到,你還喜歡讀書呢!”
白笙說著從書架上拿起了一本書,打了開來,隨后又將書塞進(jìn)了武盛的懷里,走到中間的桌子旁,拉出凳子,坐了下來。
“你讀給我聽!我看不懂!”
“怎么,白笙姑娘父母竟沒有教過姑娘認(rèn)字嗎?”武盛看著白笙氣質(zhì)不俗,像是大戶人家的千金,不由得覺得有些奇怪。
“我不是說了嗎?我沒有家!自然也就沒有父母啦!”白笙把玩著手里的青花瓷杯,隨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