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天庭安寧了好一陣之后的一天,肖烜突然接到消息:有一個諢名為花蝴蝶的小魔頭在小天庭各地進行殺戮,無人能敵,如今已經(jīng)殺入玄虛!
“滕圣君呢?李炟呢?他倆修為超群,定能抵擋花蝴蝶?!毙@道。
那人道:“肖副會長,花蝴蝶是土屬性,滕圣君屬水,抵擋不了他,而至于李炟,他估計又去靈界了。”
肖烜一拍大腿:“這可糟了,花蝴蝶屬土,正卸姎之火,至于李銳嘛……土生金……正好!你快去叫李銳!”那人趕忙跑去請李銳了。
“花蝴蝶!”李銳閃到太極廣場上,伸出左手指著花蝴蝶,快步走過去。
四周一片血紅,就連空氣中也是彌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陰沉的天色訴說著亡魂的幽怨??礃幼?,花蝴蝶已是進行了好一番殺戮了。李銳目光一掃,可見花蝴蝶周身都是殷紅血液,可卻沒有一滴是他的。李銳料定這會是一個很難辦的對手。
“哼哼!”花蝴蝶也伸出左手,“來啊,打敗我,要不然我是不會走的!”說話間,花蝴蝶也是聚氣凝神,準備隨時出手,解決掉李銳。
“他與朕都是左撇子,這就好辦多了……”迅速想完這些,李銳即刻出招:“萬劍穿身!”
“花蝴蝶·破繭而出!”花蝴蝶立刻振臂出招,無數(shù)蝶影在空中飛舞。李銳招架不住跌倒在地上。在喘息的間歇,他不禁暗自思忖:“想不到他這樣肥胖,卻能如此靈活?!倍ê幌氡M快結(jié)束戰(zhàn)斗。
“朕是不會讓你再去傷人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李銳再度出招。
花蝴蝶毫不費力地抵擋著:“呵呵,不自量力?!?p> 經(jīng)過一段苦戰(zhàn),李銳并不占上風。渾身浴血,李銳意志依舊堅定。他知道自己必須戰(zhàn)勝花蝴蝶,不能讓他再去傷害城中百姓。身體早已吃不消,可是他還是努力站直?;ê质且徽袚舫?,李銳被猛地擊飛,砸在墻上,最終重重落在地上。
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李銳迅速閃身,趁花蝴蝶不備一招擊中他的心臟。花蝴蝶受創(chuàng),竟顯得有些疼痛難忍,不免使李銳生疑。可是李銳畢竟是身負重傷,力量并不是很強,因而花蝴蝶迅速緩了過來,擋住了李銳的攻擊并繼續(xù)攻擊李銳。
身上傷痕累累,他又一次倒了下去。掙扎著爬起來,李銳不得不祭出軒轅劍的力量:“軒轅劍·擎天!”花蝴蝶也出招:“花蝴蝶·蝶舞!”李銳再度倒地。
“朕……是不會……讓你……得逞的!”變出軒轅劍,李銳再度爬了起來。
在經(jīng)歷了一次次倒地一次次爬起之后,李銳漸漸沒了力氣。花蝴蝶見狀一把奪過軒轅劍,刺穿了李銳的身體,李銳滴著血,痛苦地跪倒在了地上,再也沒有爬起來。而花蝴蝶,揚長而去。
沒過多久,肖烜經(jīng)過太極廣場,突然,一個五大三粗的黑影從天而降。
“這大家伙,就是走在寬闊拱門里,也會被卡住吧!”肖烜正想著,那人一揮左手:“卡的手下,諢名卡門,請求一戰(zhàn)!你若是輸了……”
“嘿嘿!卡姎敵不過,你姎還是敵得過的!”肖烜一笑,說時遲那時快,已經(jīng)發(fā)動了玄術(shù)“火龍八極通”。她瞧見卡門這樣子就料定他是徒有其表,也不知道卡怎么就這樣蠢笨,竟派出這樣無能的一個手下來。那卡門一躍,也迸出水屬性魔力,與肖烜戰(zhàn)斗起來。
由于水克火,肖烜打得愈發(fā)吃力。這時,滕圣君及時趕到,迅速迸發(fā)出強大的靈界力量,與卡門戰(zhàn)斗起來。
“你們可以打敗我!可是魔幻鏡有很多魔頭與小惡魔,那是你們永遠也戰(zhàn)勝不了的!”這是卡門臨走前留下的話語。
卡門走了,肖烜卻又想起李銳身上插著劍,滴著血,跪在地上的樣子,不禁嘆惋:“也不知他怎么樣了……花卡之后是生病了吧……也不知道那家伙會是什么屬性……”
“去看看李銳吧!”
李銳在玄者醫(yī)院里,仍不能下床,但卻已經(jīng)恢復(fù)了意識。聽說了卡門的事情,嘆了口氣:“是值得注意啊……不過,想來肖烜說的不會有錯……下一個應(yīng)該就是生病的手下了吧……若是屆時朕無法康復(fù)……還望二位……咳咳……”
“李銳,你先別說太多話了。”滕圣君道,“若再有外敵來犯,予二人定然竭盡全力打敗他?!毙@也隨聲附和:“對對對,就看我們的吧!”
“暗夜幽冥火!”第二日,一個與前兩位相同身著玄色連帽長袍的男子破空而至,一閃便來到了眾人跟前。
肖烜微做探知,道:“他屬火!哥!你主攻!”
滕圣君猛地出招,那人猛一閃,隨即迅速出招。滕圣君被擊飛了,不得不為那人的速度驚嘆,便問:“敢問君名?”
“生病大人的手下——疾?!蹦侨瞬换挪幻?,面不改色。
又過了幾招,滕圣君覺得愈發(fā)吃力,便對肖烜傳音道:“賢妹,你去吸引他的注意力!”
肖烜叫一聲便沖上去,與疾撕斗起來。
“就是現(xiàn)在,冥……”滕圣君看準了機會,準備出招,卻不想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醒來之后,滕圣君發(fā)現(xiàn)左衛(wèi)正在身邊,滕圣君跟他短暫對視,點了點頭,隨后站起身迸發(fā)力量:“冥流!”水氣混在空氣中直逼疾,疾也戰(zhàn)敗了。
“哥,剛才那一擊,你沒事吧?”戰(zhàn)斗結(jié)束后,肖烜問道。
滕圣君面不改色:“沒事的,予乃守護者?!?p> 又過了幾天,李銳的身體漸漸地恢復(fù)了健康。就在一天早上,李銳從夢中醒來,看見肖烜就在旁側(cè),習慣性的跟她打招呼?!拔掖蛩滥悖 眳s不想肖烜突然一拳,隨后便跑開了。
李銳又昏迷了一天,醒來后看到肖烜,怒目而視,口中嗔怪。這使肖烜大為不解。
白琦嵐的聲音忽然響起:“李銳,該吃藥了!”李銳對自己的妹妹絲毫沒有戒備,肖烜也更是沒有在意白琦嵐對李銳的稱呼,李銳接過藥,一仰頭便吞了下去。誰承想,李銳吃下藥沒多久,便嘴唇發(fā)綠,栽倒在床上。
肖烜很是焦急,趕忙奔出病房,去找白琦嵐算賬。豈料才剛出門沒多久,便正撞見白琦嵐迎面走來。
“說!為什么要給李銳下毒?!”肖烜猛薅住白琦嵐的衣襟。
白琦嵐感到很詫異:“我……沒有啊……”
“壞了,”肖烜松開手,“剛剛李銳也怪姎打了他,八成是有人裝作咱們的模樣干壞事呢!這樣吧,你快去叫大毒師高及天,姎便在這邊守著,免得再出事。”肖烜話畢便破空而去,白琦嵐雖是第一次聽見“高及天”這個諢名,卻也明白了是誰,也離開了。
回到李銳的病房,肖烜敏銳地發(fā)現(xiàn),地面上多出了一塊石墨顆粒,自語道:“原來你叫石墨……”
“原來如此……魔幻鏡今非昔比啊……”李銳醒來后,聽說了事情的原委,不禁感嘆。
沒過多久,花蝴蝶再度來犯:“李銳,上次我沒有殺掉你,算是我的遺憾。不過這一次,我絕對會讓你再也見不到肖烜!”
肖烜一聽,不高興了,就要沖上去與花蝴蝶死斗,卻被李銳拉住了傳音道:“你屬火,還是不要上前了?!蓖瑫r,李銳也在蓄力,時刻準備突然給花蝴蝶一記猛攻。
“怎么就不行了?”肖烜惱了,“你想想當初李明澤被抓走了,你不一樣三下兩下戰(zhàn)勝修為強悍的魔力怪嗎?姎就可以當作是肖模被抓了,若是像你當時那樣精進修為,肯定也能三下兩下把花蝴蝶打敗!”
“首先,現(xiàn)在可沒空給你閉關(guān),其次,想象肯定不比真實,依朕看,你還是閑閑罷!”
“閑?姎憑什么要閑著?姎再怎么說也算是戰(zhàn)斗力,人多力量大嘛!還有,姎修為也不低,肉身也強悍,怎么說也能給你幫不少忙!”
肖烜話畢,花蝴蝶猛一招放出來,肖烜直接去擋,抵住大半。李銳也是同時出手,一時花蝴蝶不能招架??烧l知花蝴蝶竟將手一揮,直引肖烜的火屬性力量去攻擊李銳的金屬性力量,遂占了上風。
隨后的攻擊花蝴蝶也不去主動攻擊肖烜,一心攻擊李銳。肖烜一時得以對花蝴蝶發(fā)起猛攻,卻也一時難敵花蝴蝶。
花蝴蝶忽虛晃一槍攻向李銳,見二人的注意力皆被吸引,又轉(zhuǎn)而攻擊肖烜。肖烜一時躲避不及,被花蝴蝶擊中了,直倒下去?;ê灰?,又出一招,在肖烜倒地的瞬間再度將她擊飛了。
“肖烜!”李銳叫一聲沖上去,卻發(fā)現(xiàn)肖烜已經(jīng)陷入深度昏迷,漸入死體境了。而花蝴蝶離去前的聲音依然縈繞在耳畔:“哼哼!李銳!我是不會食言的!”
“先將她凍起來吧!”聞訊趕來的滕圣君道,“如今咱們的修為都不強,無法治愈肖烜也無法戰(zhàn)勝花蝴蝶,只有待你沖關(guān)成功,才能救出昏迷中的肖烜,戰(zhàn)勝不可一世的花蝴蝶?!?p> 李銳想了想,覺得滕圣君的話也不是不無道理,只好暫且將肖烜用體內(nèi)的寒氣冰凍在病榻上,自己則在一旁,一邊沖關(guān)一邊日夜守護。
兩天后,李銳忽然覺察到了花蝴蝶的強大魔力,他欲起身戰(zhàn)斗,奈何不好強行出關(guān),只得作罷。待他再去探知時,肖烜早已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