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花蝴蝶不再使手段,小天庭一直是基本安寧的,直到這天。
這天,李銳正在辦公,忽聽肖烜傳音來:“魊來了,姎哥哥正在那兒苦戰(zhàn)呢!”李銳驚異于嬴瓅沒有呼喚他們,放下工作與肖烜同去了。
他二人去時,只聽魊笑道,“既然你不從,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一揮手,出來一群八爪魚一般的由皮煉制的傀儡,迅速潛入真情林四處。李銳一見,只好出招抵擋。
李銳本以為,以他的“萬劍穿身”,每箭射中一個魊傀儡,只需幾招,就可以擊退魊,然而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魊傀儡肉身很強(qiáng),連續(xù)多次將玄術(shù)的力量集中在一個傀儡上才能將其射殺,而且魊傀儡身上還有死氣和劇毒,這二者的飛濺使得周遭一片狼藉,不幸沾染更是可怕,嬴瓅便被擊中了,一直昏迷不醒,李銳的右臂也受了擦傷,戰(zhàn)斗愈發(fā)艱難。
偏偏就在此時,魊趁李銳不備,甩手就是一招,直接將李銳擊飛到一棵樹下。李銳本想爬起來再戰(zhàn),但是一個魊傀儡悄然而至,觸手從后方伸向前去,輕觸李銳的玄源,李銳也陷入了昏迷。
不遠(yuǎn)處的肖烜看見了,趕忙奔過來。魊一見,放出更多傀儡,轉(zhuǎn)身逃開了。但是肖烜并不擔(dān)心城中黎民,因為城中有自己的義兄還有李炟,這么說都是能獨(dú)當(dāng)一面的,無需擔(dān)心,所以她決定先處理完這些傀儡再去追。
等到肖烜終于能去城中查看,卻只看到太極廣場上輕微的打斗痕跡,滕圣君就站在廣場上。她趕忙問:“哥哥,什么情況,魊呢?”
滕圣君微微一笑:“他不敵予跟李炟,逃回去了?!毙@很信任滕圣君,自然也沒有懷疑。李銳問起肖烜魊是怎么被擊退的,肖烜就吹噓是自己想到了擒賊擒王的道理發(fā)動絕招擊退的魊,在李銳的再三逼問下,肖烜不得不說:“啊,是姎追他到廣場上的時候看見了姎滕大哥,我倆合力擊退他的?!崩钿J依舊不相信,繼續(xù)逼問,肖烜才說出實(shí)情。但是肖烜又補(bǔ)充了一句:“他的力量就像姎之前說的,你沾到了,冒著泡就沒了,有腐蝕性的,是強(qiáng)酸?!?p> 肖烜跟李銳都以為這件事情結(jié)束了,可是沒想到到了夜晚,二人雙雙做了噩夢,然后就陷入了昏迷。等到醒來的時候就見楊澤浩與單翔侯在旁側(cè),忙問:“這是怎么了?”
二人解釋著:“您二位是被魊放出的夢魘魔蟲咬了,中毒一直昏迷到現(xiàn)在?!?p> “這家伙,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有朝一日姎一定要親自打敗他!”肖烜怒道,繼而又為自己用了一個高級詞語感到高興。
“不過,也多虧了您二位修為高強(qiáng),要不然這毒根本無藥可解啊。記得多年前滕圣君的孩子中過這種毒,因為實(shí)力不濟(jì)再加上無藥可醫(yī),險些喪命呢!”楊澤浩道。
李銳問道:“那后來是如何解毒的呢?”對于李銳這般問,肖烜覺得這樣很無聊,也是沒有細(xì)聽。
“我記得是面具李出馬的吧……”單翔努力回憶著。
當(dāng)日夜晚,肖烜與李銳再度進(jìn)入夢鄉(xiāng)……
密室中,肖烜與李銳雙手被銬在后面并排坐著。環(huán)顧四周,室內(nèi)很昏暗,只有一盞小瓦數(shù)燈泡所發(fā)出的微弱的燈光,無窗,只有一扇緊鎖著的門。
“肖烜,你屬火,火克金,你試試能不能打開手銬然后出去!”李銳喊著。
肖烜試了一下,隨后道:“不行,修為被壓低了,而且制作這副手銬的金屬熔點(diǎn)比較高,應(yīng)該是有機(jī)物與特殊金屬混合而成,姎打不開它。”
隨著門鎖的轉(zhuǎn)動,門被吱呀一聲打開,熟悉的聲音響起:“歡迎來到我的意念囚牢。”李銳定睛一瞧——魊!
魊漸漸走近,淫笑道:“哼哼,李銳,如今你落到我的手里,是不是該考慮一下投降的事宜了?”見到李銳面不改色,魊抓起李銳就是一頓毒打,隨后就又離去了。
“李銳,你沒事吧?”見到魊走了,肖烜問道。
李銳面色略顯痛苦,轉(zhuǎn)頭看看肖烜:“朕沒事的……魊剛剛走的時候忘了鎖門,咱們一起出去找出路吧!”說完,李銳就站了起來,肖烜也站了起來,二人一起走出了這間屋子。
走出了屋子沒過多久,前方的道路愈發(fā)迷蒙,突然,腳下的道路發(fā)生塌陷,李銳一聲慘叫直墜下去。肖烜一見,猛趴下去,拼命咬住了李銳的衣角?!靶@,松口吧,不然的話……”李銳正說著,肖烜身下的道路也塌陷了,二人一起墜了下去。
從夢中驚醒,肖烜心有余悸:“還好只是個夢?!崩钿J則表示:“這次是夢,搞不好下次就會把我們真抓去呢——還是先睡吧,還早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