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陪我玩,我一個人自己玩,上山摔了跟頭,我走不了路,夜晚山里狼嚎的聲音,我就一個人縮在樹根下,一個晚上都沒敢閉眼,我害怕,我害怕一閉上眼睛就被野狼調(diào)走了。
后來,我以為我的腿要廢了,沒辦法,我就隨便摘了山里的草當(dāng)做草藥,嚼爛了敷在傷口上,那滋味我終生難忘,冬天人家過年,我想要吃魚,可是太窮買不起魚,附近人家過年是那么熱鬧,我一個人端著飯碗想要討口吃的,可是我等了很久也沒有人沒開門給我一口飯,我就一個人傻傻的跑到結(jié)冰的小溪里去捉魚···
可是我從來沒有拿過別人一樣?xùn)|西,沒有偷吃過別人家的一口飯,雖然我學(xué)會了騙人,學(xué)會了哄人,那是因?yàn)槲译S時都可能被那所謂照顧的我的人打死,可笑,真的可笑。
都是皇帝女兒,憑什么我就吃那么多苦,現(xiàn)在我還要背上這想都想不明白的罪名?”
蕭晗清睜大了眼睛,猩紅的眼珠混雜著淚水,那淚水很堅(jiān)強(qiáng),倔強(qiáng)的掛在眼眶就是不肯落下。
一抹陰鷙的光芒在蕭婉婉的眼眸中一閃而過,隨后蕭婉婉又恢復(fù)了平常的狀態(tài)。
“哎呀,都別哭了,都叫人心疼的,”蕭婉婉衣服憐惜的樣子,從自己的懷里掏出塊帕子來,“昭陽妹妹,晗清妹妹不懂事,也許是看錯了不是?”
蕭晗幀還在驚恐中沒有恢復(fù)過來,蕭婉婉在一邊說的話,也不確定是不是聽了進(jìn)去。
“這不可能,奴婢的記性很好?!蹦枪蛟诘厣湘九缇捅谎矍暗耐蛔儑樀檬Щ炅?,這時候只能指著蕭晗清一口氣咬死。
蕭晗清的嘴角抽了抽,真是神奇的演技,“既然你看見我當(dāng)時在內(nèi)學(xué)鬼鬼祟祟,你為何不直接叫人來?”
“奴婢不敢,我只是個奴婢有幸跟著主子伴讀,哪里敢得罪公主···”
那小婢女一口氣是咬死了,徹底是不肯松口。
“你既然看見了我,那有沒有看見別的東西呢?”蕭晗清試探了一下那小婢女,人已經(jīng)走到了蕭婉婉的面前。
一位身高的原因,蕭晗清并不能附耳說話,只能走近了在蕭婉婉面前張了張口型。
“皇···嫂···”
蕭婉婉可以清楚辨識出蕭晗清的口型到底想要表達(dá)什么,本來面上的鎮(zhèn)定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是什么意思,難道那是這簫晗清這在附近,而且將自己和蕭景瑜之間的動作都看了去,可是昨日他們之間并沒有什么親密動作,可是這件事情要是在內(nèi)學(xué)堂傳開了,可以想象這些東西必定會以最短的時間傳到皇帝的耳朵里,那時候再被那些平日里和父王政見不合的大臣們添油加醋,那日子還怎么過。
輕輕將捏緊的手松開有捏緊,縱然往日里有些威信,但是現(xiàn)在被人拿捏住了把柄,就算是她蕭婉婉,內(nèi)心之中也難免有些動搖。
現(xiàn)在眼下的情況,蕭婉婉必須想辦法給簫晗清打圓場,光是看著對方猩紅的眼眸子,心里就有說不清楚的恐懼感,這種感覺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哪怕是自己親手給她喂毒藥的時候,簫晗清的眼神也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叫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