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清理馬廄的少年聽到這聲音嚇得一哆嗦,手里面的刷子都掉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轉過頭來,當看到白果這么背著手看著他的時候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
“我很可怕嗎???”面對他這一舉動,白果轉身問綠孚:“那他這是什么意思???”
“許是膽子小吧!”綠孚想來也就只有這么一個解釋了,然后出聲對那少年道出白果地身份:“這是咱們地府的王妃娘娘,你不必這般害怕!”
那少年一聽這來頭直接下跪:“小的參見王妃娘娘!”
“起來吧!”白果淡淡的說道:“我又不是豺狼虎豹至于這么害怕嗎!?”
那少年剛要急忙解釋聽風就拎著一個木桶從不遠處走來了,熟稔的對著白果打招呼:“喲,這是什么風兒把咱們的王妃娘娘給吹來了!?”
“怎么沒有風吹我就不能來你這里了?。俊?p> “哪哪兒能呢???王妃娘娘能夠來這駟馬檻那得是我修來的福氣,不過,您這身子可是好些了?。俊鄙舷麓蛄苛艘幌?,確實臉色沒有病中的那種蒼白,想必也是差不多痊愈了。
“嗯,差不多了,躺在床上我都要悶死了,這不就四處溜達溜達!昨天你在彼岸花海干活的時候沒有看見我嗎?。课耶敃r就在奈河橋上派發(fā)孟婆湯呢???”
“我就說呢!?。∥耶敃r抬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身邊的丫鬟特別像是綠孚姑娘,原來還真是您?。??”
“合著你昨天都看見我了,那為什么不來找我?。俊?p> “娘娘,瞧您說的,我真要是找您去了這身味道您也得受得了?。??”
“那也是!”馬糞的味道那真是再也不想經(jīng)受第二次了,真的是太上頭了。
話過三巡這目光就又停留在了剛才那個膽小的少年身上:“對了,你這什么時候還來了個清秀的少年???”
“哦,他是游歷在人間的一縷魂魄,因為心中執(zhí)念太深一直投不了胎入不了輪回,看他品性純良這陸判就把他放到我這里了,也省的他在人間四處漂泊得不到安身之所!”
“原來是這樣啊,看不出來這陸判還是挺有愛心的呢!?”朝著綠孚做了一個曖昧的眼神,綠孚這立馬就害羞的低下了頭。然后接著說道:“他叫什么名字啊,還挺怕生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這不還沒來得及給他取名字,要不您給取一個???”
“這多不好啊!”假意的扭捏了一下,但是又立馬正經(jīng)道:“是雨,這個名字怎么樣!?你們兩個以后就都是這駟馬檻的馬倌,你叫聽風,那他就叫是雨,怎么樣?。窟@名字是不是很符合你們的氣質……”
“聽風是雨……娘娘,這未免……”額,這聽風是雨貌似連起來不是什么好的詞語吧,他們這樣會不會太不尊重起名的藝術了。
“聽風是雨這名字怎么聽就很有詩意,再說了,你們這中間不是還少了一個‘就’字嗎,意思完全大不相同了?。 ?p> “可是……”聽風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哎呀,可是什么可是,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