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辦公室,陳小開、馬咚咚和宋秋白隨意坐在幾處,陳小開叉起一塊火龍果放嘴里,含糊不清地問:“哎,秋白,你不會(huì)真的愛上那開貨車的吧?”
宋秋白沒吱聲,反而是馬咚咚接口:“陳小開你是不是吃沙龍果吃多了?我們秋白是誰?能看得上容久那種貨色?要不是她正好撞上了,秋白哪會(huì)理她?不過話說回來,她這擋箭牌當(dāng)?shù)猛ΨQ職的,有她在前頭擋著,老頭和宋天佑都查不到綿綿那里。”
陳小開笑了:“綿綿是秋白的心肝寶貝,容久的作用就是替他心肝寶貝挨打!受苦!”
兩人哄笑一團(tuán),而宋秋白,并沒有否認(rèn)!
這一刻,容久真希望自己并沒有恢復(fù)聽覺,可是上天覺得她這個(gè)笑話還不夠大,要再給她最后一擊!
辦公室里,沉默許久的宋秋白終于開口,“Y那邊,進(jìn)行得怎么樣?”
陳小開吞下水果笑了:“這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我找的人,絕對靠譜,保證月影啥也查不出來!宋天佑的股份已經(jīng)轉(zhuǎn)到他手里了,你只要找一個(gè)合適的時(shí)機(jī),找個(gè)面生的人過來跟你簽合同就行?!?p> 說完嘖嘖驚嘆:“請那么多人攻擊宋氏,又散布各種丑聞,將那些股東玩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讓宋天佑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獄,還能讓容久那女人心甘情愿把所有股份轉(zhuǎn)給你!秋白,我真想不到你真的能這么狠!好!是個(gè)做大事的!我陳小開跟定你了!”
“這有什么?為了綿綿,就是容久死了,我們秋白眼睛也不帶眨一個(gè)的!只可惜容城高速那一次并沒有——”
宋秋白突然打斷:“夠了!這件事以后不許再提!”連他,也不敢去想。
而門外的容久,早已遍體生寒。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宋氏的,車水馬龍的街頭,喇叭聲,哄鬧聲不絕于耳,可她的耳邊,始終響著那句:可惜容城高速那一次并沒有——
并沒有什么?并沒有把她弄死嗎?!
一時(shí)之間,溫柔的嘲笑,宋明江的坦白,以及出門前王姨那欲言又止的樣子,都通通得到了解釋,他們都知道她的角色,只有她自己沉浸其中,覺得自己擁抱了幸福!
“呵呵……”
容久無聲低笑,仰頭,混亂的腦子漸漸清明,她終于明白為什么自己能這么順利就把宋秋白拐回家了,原來,不是她有足夠多的魅力,而是宋秋白當(dāng)下正好需要一個(gè)擋箭牌,一個(gè),需要替他的心上人擋人言子彈的活靶子!
開車,往城市邊緣開,把車窗都搖下來,任憑冬日的拍打她的臉。
不知晃了多久,車子在郊外一處房子前停了下來,房子有引起眼熟,容久努力回想,終于想起,這就是宋天佑被宋秋白的人帶走的那所房子,臨走之前,他還朝她喊了一句什么,她問大寶,可大寶說的,跟她解讀出來的有所出入。
翻墻入屋,在二樓看到本應(yīng)在宋氏地牢的月影時(shí),容久沒有半點(diǎn)猶豫,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月影放倒,直接竄上三樓閣樓。
陰暗狹小的閣樓里關(guān)著的人,赫然就是宋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