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住的是個小男孩,十五六歲,身瘦體弱的,跟同齡人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diǎn),容久輕而易舉就把人弄到了頂層。
宋秋白在宋氏她一點(diǎn)也不覺得意外,但溫柔也在,她就有點(diǎn)想不通了。
“哦,在談事情呀?!?p> 她面無表情,絲毫沒有打擾到別人談話的自覺,嘴里說著抱歉,卻弄出很大的聲響拖著那小男孩進(jìn)來,將其推到前頭去,一本正經(jīng)的嚇人:“說!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
小男孩被嚇得夠嗆,哇一聲就哭了。
這么不經(jīng)嚇呀?
容久撇了撇嘴,將人提溜到沙發(fā)坐下,“行了,乖乖給我坐著!”
小男孩不樂意,掙扎著要起來,她拿眼睛一瞪,立馬老實(shí)了。
宋秋白問:“阿久,這孩子怎么了?”
溫柔:“容小姐,我和小白之間清清白白的,你又何必拿一個孩子出氣?你也未必太小心眼了吧!”
“哪來的野雞這么多戲?!”
容久口氣不善,看著宋秋白,簡單解釋:“這人拿臭雞蛋砸我!”
這還了得?!
宋秋白過去,從身高上就把那可憐的孩子壓得喘不過氣來:“砸我老婆?哪只手砸的?手伸出來!”
小男孩哇哇大哭:“你們欺負(fù)人!以強(qiáng)凌弱以多欺少!不公平!”
“呵,現(xiàn)在跟我要公平?”
“砸我老婆的時候,你就從來沒想過會有人替她撐腰是吧?”
“告訴你!像你這樣混社會法,最多三天你家里人就得給你買棺材!”宋秋白冷哼,“說!誰指使你的?說不清楚我割了你舌頭!”
太可怕了!
小男孩馬上把知道的統(tǒng)統(tǒng)倒出來,一個字也不敢隱瞞。
將小男孩放走,容久臉色平靜。
溫柔看了她一眼,心中的不屑越來越濃,但沒表現(xiàn)出來,對宋秋白道:“秋白,那孩子的話,能信么?”
容久翻了個白眼,別以為她聽不出來好的話外音!
宋秋白沒回答,而是看向容久,容久內(nèi)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diǎn)想吃個蛋糕,“防人之心不可無。”就算那些職員不搞事,他們早做防范也是好的。
溫柔并不贊同:“可我們目前的重心是將宋氏穩(wěn)??!”
“宋氏一連幾天跳水你是沒看見還是蠢?”
“放棄宋氏,才是目前的重點(diǎn)!”
“什么?放棄?”溫柔不敢置信,“這是老爺子的心血,你一句話說放棄就要放棄,那豈不是……”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個道理溫小姐沒聽過嗎?”
兩個女人針鋒相對,各有各的道理。
宋秋白沉吟片刻,喊了聲阿久:“不到最后一刻,我還是想試試。”
意思就是要跟溫柔合作了。
“隨便你?!?p> 容久轉(zhuǎn)身就走。
反正她來這里只是想確認(rèn)宋秋白在不在而已,現(xiàn)在他好好的站在那里,那就行了,至于溫柔,話不投機(jī)半句多,她還別的事去做,不想把時間浪費(fèi)在無關(guān)重要的人身上。
溫柔卻誤以為容久被自己激怒了,趁熱打鐵:“小白,我們這樣,容小姐她會不會——”
宋秋白強(qiáng)勢打斷:“我們哪樣?!”
溫柔一窒。
“好了,把你的方案拿出來,如果方案不行,我們的合作就中止。”宋秋白面無表情,眼神瞥了門外一眼,嘴角隱隱有些笑意,忍住。
溫柔表示很委屈,她是來給宋氏送福利來的,為什么受委屈的人不是容久而是她這個送錢來的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