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天回到自己的房間睡了一覺。次日醒來,就看到麻衣姑娘柳無媚在他的屋子整理包袱。
桌子上已經(jīng)放著一個整理好的包袱。這個包袱里裝的是女兒家的換洗衣物,還有一些藥瓶。
另一個正在收拾的包袱裝的是柳無媚幫陳小天做的換洗衣物,以及一本發(fā)黃的書。這書的封面上得書名都無法辨認了。
“無媚,早啊……”,陳小天微笑道,看了下桌面上的包袱,微笑消失了,驚訝地問道:“你這是做什么?”
說著并坐了起來,光著身子的陳小天從衣架上取下衣物,很快穿好了衣裳。
剛才柳無媚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陳小天,發(fā)現(xiàn)他還是廢廢的。就低下頭綁包袱。
“我問你話呢?啞巴啦!”,陳小天穿著愛心鞋子問道。
柳無媚整理好包袱,坐在了桌子邊的小凳子上玩弄了下自己的老土的大頭辮子,平靜地說道:“我和你去戰(zhàn)場。你我如今是大明子民,現(xiàn)在正是國難當頭,豈能安居一方?!?p> 陳小天聽了一驚,但是她說得也有道理,自己應該短時間內是回不到自己的世界了,雖然之前被劉蕓兒誤傷,導致他跌入了人生的低谷,腦子里全是負面的思想。
陳小天穿好鞋子走了過去,在柳無媚對面的小凳子坐下,蹙著眉道:“就聽無媚你一次,但是你要答應我,保證我不死?!?p> 柳無媚嫣然一笑。
陳小天看著很舒適。
柳無媚笑著說道:“那我跟在你身邊,為你擋刀可好。”
“這個感情是好,就這樣。但是你也別死?!?,陳小天笑道。
“我都擋刀了,指定得死?。『帽哙?。”,柳無媚笑道??磥硭⒉辉谝?。
“好了!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陳小天說道。
她們又聊了一會,吃過了早飯。就關上了院門,離開了。
沒有人會在留意到戰(zhàn)場上多了兩個軍兵。
陳小天和女扮男裝并束胸的柳無媚穿了死掉的將士的戰(zhàn)甲,和衣裳,偷偷地加入了軍隊。
陳小天在幾場戰(zhàn)役下來,也是小有名氣,要不是時刻要照顧著不會武功的柳無媚,他還能殺更多。
休戰(zhàn)期間,柳無媚給陳小天處理傷口,被同個屋子下的士兵指指點點。陳小天沒有絲毫的在意。這批士兵大多數(shù)不再是新兵蛋子了,所以不會聊什么遠大理想。
最后一場戰(zhàn)役中,雙方都用上了先進的武器裝備,“火炮”,“火銃”。
陳小天在戰(zhàn)場上擔驚受怕,怕炮彈不長眼,炸到他身上。
這次他拿著大刀,砍殺了數(shù)十個敵軍。
危急時刻,柳無媚想為他擋刀,被陳小天推出了一邊。自己中了一刀。
陳小天吐了一口血,將那個砍他的敵軍,一刀梟首。把敵軍的戰(zhàn)甲包括身子砍了十八塊。
旁邊的敵軍和大明軍看之,心驚膽顫。
都紛紛遠離了這個惡魔。
陳小天在他們離開后才慢慢地倒了下來。
柳無媚爬了起來,剛以為陳小天沒事呢,就看到他倒了。
柳無媚慌忙走過去,蹲下來,扶起陳小天。發(fā)現(xiàn)陳小天臉色蒼白,傷口在留著鮮血。這道傷口砍破了他的盔甲,在他的胸膛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
“陳小天,你還好吧!說好的我為逆擋刀呢!”,柳無媚悲傷地呼喊道。
陳小天張開了眼睛,看了一眼柳無媚,又閉上了。
柳無媚給陳小天卸甲。之后脫掉了他的衣衫,清理傷口。之后從自己的胸口取下了束縛胸部的白布條。
這布條上本身就上有止血的藥。
柳無媚迫不及待地給陳小天的傷口蓋去。
陳小天疼痛得又張開了眼睛,他發(fā)現(xiàn)眼前人的胸部變大了又向自己。明白了怎么回事。
又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柳無媚就像從陳小天捆綁她一樣,幫陳小天把傷口綁得嚴嚴實實。
戰(zhàn)斗結束了。
陳小天被抬到傷員救治處接受治療。
大戰(zhàn)結束了。
韃靼大軍被打跑了。
升官發(fā)財?shù)纳侔l(fā)財。有卓越戰(zhàn)功的士兵或許將領也得到了升職。
陳小天本在這個行列,但是被人欺上瞞下,戰(zhàn)功都自己領了。
沒錯那個人正是第一次伏擊戰(zhàn)時他的戰(zhàn)友。
陳小天在治療處呆了十幾天,傷就好了。
“陳兄,你知道嗎?你那批新兵,大多數(shù)都獲得了升遷?!保鵁o媚過來探望陳小天,在他的身邊說道,但是她的神態(tài)不自然。
“柳兄,那我升到了什么位置啊,是大將軍嗎?”,陳小天坐在床上收拾衣物,準備回到軍營。
“你原地踏步,但是你的兄弟,他連升了五級。說是因為他替代逃跑的將領指揮伏擊韃靼大軍不畏生死;還有在最后幾場戰(zhàn)斗中手刃敵軍近兩百個;還有就是曾經(jīng)用巨型箭羽為北江城通風報信?!?,柳無媚好像會背了似的,說得特別的順。
陳小天很生氣,把包袱一扔,盯著柳無媚問道,“他長怎么樣。”
柳無媚說著把一張畫從后背拿了出來遞給了陳小天。
陳小天迫不及待的展開了。
畫上的人很英俊,陳小天一眼就認出了他。他就是叫陳小天去救劉蕓兒的好兄弟李俊。
陳小天一臉的猙獰,三五下就把畫撕成了碎片??谥袇s說道:“好你的李俊,你夠厲害的??!連我也騙?!?p> “沒錯,他就叫李俊。告訴個壞消息,你的名字被列入了戰(zhàn)死士兵的行列。撫恤金也被他給代收了。”,柳無媚蹙著眉說道。
“他怎么不把我列入逃兵。還發(fā)死人財,有他的?!?,陳小天把紙放進垃圾堆,生氣地說道。
“聽到逃兵要出示證明。否則就不能判定為逃兵。”,柳無媚說道。
“算了,我是廢了,都成了別人上位的墊腳石了?,F(xiàn)在傷好了。我也正式退役了,真好。”,陳小天開始脫軍服。
“你就不掙上一掙嗎?我聽你說過,這些都是你做的呀!”,柳無媚嘆了口氣說道。
“掙什么!他想要邀功就邀功吧!做回我的普通老百姓也挺好。走了。”,說著,陳小天已經(jīng)把軍裝都脫了。
現(xiàn)在又是晚上。柳無媚沒說什么,也脫掉了自己的軍裝。他們趁著月色逃離了軍營。
在他們剛走后,一個穿著高級將領的服飾的俊美男子走了進來。坐在陳小天剛呆過的床上,看了下垃圾堆里的廢紙。又看了下遺留下來的兩套軍裝,說道:“父親大人對我期望很高,我不可以辜負之,只能辜負你了。謝謝你把劉蕓兒照顧得好好的,她才是父母為我找的媳婦。雖然我更加喜歡春宵樓的素娥姑娘,但是蕓兒也挺好的。男人嘛,不用做選擇題,等我站穩(wěn)了腳跟,都是我的?!?p> ……
陳小天并沒有離開,他聽到了。他絕望了。他記住了春宵樓的素娥,你不仁就不怪我不義了。
陳小天帶著心思離開了。
古呆子
昨天找了一天幫忙續(xù)寫的人,沒有一個肯接單。以后也不想了。自己的作品,還是自己寫得爽,想怎么寫就怎么寫。大家有什么要求的,可以提一下。 在看的投下免費的推薦票??!雖然寫得差,應該還是有人能啃的很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