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蘭茹扛著那人,跟著吳言后面,“吳言,這個樣子沒有關(guān)系嗎?”
吳言道:“沒事,把他的嘴堵好,這個人畢竟是一個明星,就和他現(xiàn)在的死相,真的很奇怪,也肯定會有警察過來追查的,我們還是,先跑路吧,你在這里面沒有什么指紋,信息的,先躲開,總是沒有事情的?!?p> 魏蘭茹傻乎乎的點頭,伸手拍了一下,正在吭嘰的那個人。
吳言看著,他十分熟練的手法,“蘭茹啊,你…沒有關(guān)系嗎?”
魏蘭茹抬眼看他,忽然之間,露出了一個十分單純的笑容,“你想的,也實在是太多了一點吧,烈鷹山很兇的,我們那邊把外人打殘了,不算事情了,不過我們很收斂就是了,就算我沒有,親手做過那些事情,但我也親眼看了不少的,你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我會這樣子,也是因為死到臨頭,很絕望了,不會影響到我以后的心情,當(dāng)然,我平時,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p> 吳言微微點頭,對他的人生觀,并沒有產(chǎn)生什么參與的意思,“說起來,這也是我的事情,反倒是把你給連累進(jìn)來了?!?p> 魏蘭茹笑瞇瞇的,道:“沒有關(guān)系呀,你是我老板嘛,作為你的手下,給你賣命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心里忽然有一些暖洋洋的,孩子總算是長大,懂事兒了,嗯?等等,為什么他自然的,把魏蘭茹給帶入,到了孩子的角色呢?那他是…爸?
吳言表情有一些奇怪,想了想還是說道:“不要說什么手下,什么的,聽起來都跟簽了生死契約似的,你只是,欠了我的錢而已,不要說那樣的話?!?p> 魏蘭茹反倒是一臉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臉幼?,“本來就是因為欠了錢,在給你打工,既然給你打工了,那不就是你的手下嗎?!?p> 這算是什么奇怪的思維,不過,吳言這個時候也能明白了,為什么魏蘭茹那么要死要活的?
嗯?不是因為,他真的不想干活嗎?可能是有一些原因吧,不過,主要的是,他可能是真的,把這種雇傭關(guān)系的,想岔了,覺得自己,可能是要為他賣命吧。
不想干活占百分之七十五吧,其他的都是因為這個,雇傭的關(guān)系吧。
吳言道:“蘭茹,你可能真的想岔了,你說的那種方法,可能是好久以前的,現(xiàn)在的雇傭關(guān)系都是因為錢,其實并沒有太大的感情了,你不要隨便,就把自己的生死,給往這上面論,要是有一天我真的出了事情,你也別死腦筋的過來,能跑路,還是盡快的跑路。”
魏蘭茹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眼神睜得大大的,“到底是什么給了你的自信,覺得我會,在那么危險的情況下,不要命的去救你呀,我要是可以跑路,我當(dāng)然會跑啊,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哦?!眳茄愿杏X,自己心里好不容易,生起的那么一丟丟的小感動,一下子就沒了,果然這個孩子,就是沒心沒肺的,煩人!
一路走著十分偏僻的地方,回了自己的超市。
楊回看著,她家那兩個,不省心的家伙,扛著一個人,疑似綁架回來了。
吳言看著,超市里人來人往,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他忽然之間,有一點不好意思,“咳咳,這是我朋友?!?p> 那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是炙熱了起來,吳言捂著臉,抓著魏蘭茹跑到里屋。
“老大,這個人我們放到哪里?”魏蘭茹偷偷摸摸里面,帶了一種興奮的感覺。
吳言低沉聲音,道:“我們又不是做賊的,你那么小心翼翼的干什么,把他鎖到衛(wèi)生間里面去,等一會兒,我去收拾收拾給,他多留住另一個地方,后面好像一個很狹窄的小庫房,等一會兒,我們把他放到哪里去!”
“你們兩個是綁架了什么人回來嗎?”楊回忽然,出現(xiàn)在他們兩個身后,雙手搭上他們兩個的肩膀,“不可以,做違法亂紀(jì)的事情啊,你們要是有心的話,現(xiàn)在就去自首吧,以后我,會去時常探望你們的?!?p> 吳言道:“楊回,你聽我們解釋,事情不是這個樣子的。”
魏蘭茹也是點頭道:“是啊,是啊,我們并沒有綁架,只殺了一個人,那個人好像是一個演電視劇的人。”
搭在他們兩個肩膀上的手,忽然松了下來,楊回道:“修士,不可以參與普通人的事情,難道你們不知道嗎,現(xiàn)在你們兩個居然還是殺了人,好了,你們不要再說了,我馬上就去報警,你們就在那里面,待上一輩子吧!”
吳言抓住她的手,“楊回,你聽我們解釋,那個明星不是人,而是一個妖怪啊?!?p> 楊回冷冷的看著他,“我沒有想到,連你都開始騙人了,吳言,我看錯你了。”
吳言整個人都是呆滯了下來,他抓著她的手,也是失去了一些力道,緩緩的松了下來。
魏蘭茹瞇起眼睛,看著這個渣男賤女的路線,緩緩的后退了一步,“我是不是走錯了?!?p> “呵?!睏罨匕琢怂谎郏澳阋膊灰鷶囆U纏了,自己接受法律的制裁?!?p> “砰!砰!”
外面忽然傳出了,一圈叮咣亂響的聲音。
他們?nèi)齻€人對視了一眼,沖了出去,只見一群穿著黑衣服的人過來,店里面的顧客,都是走的干凈了。
那群黑衣人,見東西都砸,就是那銅器,他們也硬是要在扔到地上踩兩腳。
看到他們?nèi)齻€人出來,怎么看著像是領(lǐng)頭的人,緩緩的站在中間,“你們誰殺了艾德萊?”
魏蘭茹咽了下口水,慢慢的蹭到了他們兩個身后。
吳言蹙眉道:“這位先生,你們怎么能夠,這么的隨便說呢,你別說我們殺了人,那你們的證據(jù)呢?”
哪個領(lǐng)導(dǎo)人說道:“證據(jù)?艾德萊在死前,喚召了家族小輩,有人看到了是你們,害了他!我們不是不講理的人,究竟是你們兩個,其中的哪一個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