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青月手張開,出現(xiàn)了兩張名片,“老板,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地方直接叫我。”
吳言接過名片,“真的是麻煩你了,以后常來光顧,大家也做個朋友吧?!?p> “好啊?!泵缜嘣侣冻鲆粋€,偏為活潑的笑容,后又去遞給三話真人一張,樣子也是,畢恭畢敬的,似乎是有一種,對于長輩的,尊重感。
瞧著他們兩個苗氏妹子走遠(yuǎn),吳言忽然之間一拍腦門,“姑娘啊,你們的那些蠱,還沒撤走呢。”
苗青月一臉不好意思的回來了,“抱歉抱歉,我剛才真的是昏了頭腦,一時間,居然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實(shí)在是,萬分的抱歉?!?p> 苗青月捏著那個瓶子,輕輕地?fù)u晃了一下,放在耳邊,聽了一下回音,“嘶,這個的量,實(shí)在是太足了,直接是,把鄰近的街道,怕是一條街的運(yùn)氣,都給吸收了過去,恐怕傷害的,不止是這一條街道,還有一些,其他的地方,我等一會兒自己,那去那街道上,把他們所放的蠱,都給收回來,至于這些天的損失的話,我會放一個,與之相對應(yīng)的蠱,他們所奪過來的,都還回去?!?p> “等一下?!蔽禾m茹掐著腰,倒是有一些,不耐煩的樣子的,“你現(xiàn)在這里說清楚了,還回去的是什么?不能是,那些奪運(yùn)的店鋪,之前收入,都莫名的虧空了,而那些被奪走,運(yùn)氣的店鋪,還是沒有任何的增加吧,你們這些玩蠱的人,都喜歡這個語言漏洞,這個防著這一點(diǎn)了?!?p> 苗青月緩緩的說道:“這招財(cái)蠱,是我家先祖,在當(dāng)年十分落魄的時候,不得已,做出了這樣的蠱,而她當(dāng)年所,奪來的運(yùn)氣,在后來的時候,全部都被還了回去,我們家族也,一直在研究這個蠱,在近幾百年里面,一直有人專心研究,于是終于得出了這樣的一個結(jié)果,我們有辦法把那個,搶奪過來的,還回去,還給那些被奪走的人家,還請你們放心吧。”
楊回頷首,“既然是這樣,那就是皆大歡喜了,不過我有一個疑問,我對于你們這些蠱術(shù),不是很了解,你們用的材料,是否很金貴呢?!?p> 苗青月乖乖的,點(diǎn)了兩下頭,“當(dāng)年我家先祖,就是因?yàn)槌撩詿捫M,才會落魄的,而這招財(cái)蠱,就是當(dāng)年,他收集的昂貴材料里面,最為金貴的那一些了,所以也會有這樣的效果?!?p> 聽到這一段話,吳言蹙眉,苗青鉑之前一個勁的,說著自己如何慘,為自己辯護(hù),占領(lǐng)道德高地的,目的可是的,也有一定的底子在的,如果說材料特別的金貴,會叫人,到落魄的地步,那苗青鉑,是怎么做到給,所有的一條街的店,都布置上的呢?
吳言:“青月啊,我好奇問一下,你們做的這個材料,是在普通人里面,就可以尋找到的,還是要到像,我們這樣的店里,才可以買到的。”
苗青月道:“這之間的,很遠(yuǎn)古的材料,是普通人之間,可以流傳的,不過現(xiàn)在時代的變化,在普通人之間的,那些材料,已經(jīng)失去了,做蠱的資格,要是想強(qiáng)行制作的話,只會,落得自己一身傷,并不會出任何的效果。”
吳言輕輕的蹙起眉頭,這就是有意思了,要是說在普通人里面,能夠找到的話。
也許那些店主,真的信了,苗青鉑的話,用自己的錢,去買這些材料,可是要是普通人,沒有辦法買到的話,那他們這些材料,就只有到,像他這樣的店里去買,可是像他,這樣的店里面,購買力都是用靈石。
先不去糾正,這個讀法到底對不對。
就說靈石的價值,苗青鉑要是有這個話,何苦給他們做這個呢,干脆自己,開一個店鋪就得了嘛,為什么要給別人做嫁衣呢。
要是沒有的話,苗青鉑的這些東西,是從哪里來的呢?難道說…這是陰謀嗎?而且這…是在這個修士的世界里面,流動的事情,難道說是,針對他們這邊的陰謀嗎?
不,吳言自己穩(wěn)定了一下心情,不能,完全都是陰謀論,還應(yīng)該,去打聽打聽,其他受害街道,到其中是不是,有被針對的人,到時候才可以下結(jié)論。
現(xiàn)在想起來,他招惹的,也就只有那么一個玄學(xué)公司,其他的是,遠(yuǎn)日無怨,近日無仇的。
這一次苗氏妹子走遠(yuǎn)了,這一次是真的走遠(yuǎn)了。
吳言腦子里,尋思一些事情,臉上也有,有一些表露。
“怎么了?還在煩惱那些嗎?沒有什么值得在意的,被奪走的運(yùn)氣,還會還回來的,而且老板,也是這個世上,唯二家的買修士東西,另一家不清楚,應(yīng)該要怎么含蓄的說明,實(shí)在是太貴了,一般人很難買得起的,你可以說是獨(dú)攬。的市場了。”
吳言低頭看著,安慰他的三話真人,“真人說的對,我也是實(shí)在,是想太多了?!?p> 也不清楚,這幾天是怎么了,生活過得太安逸了嗎?怎么自己腦子里,有點(diǎn)事情都被,別人給看出來了,要是放在當(dāng)年的公司競爭上,他早就被陰的,連一條褲衩都不剩了。
三話真人點(diǎn)點(diǎn)頭,指著一個瓶子問道:“這個瓶子是誰家的?看上去好眼熟的樣子,是不是那靈月啊?!?p> 吳言看了一下,貼在后面的標(biāo)簽,“確實(shí)沒有錯,這個瓶子的賣家,確實(shí)是靈月?!?p> 三話真人:“好了,你把這個幫我包起來吧,幫我做一個禮盒,我要粉色的,上面帶一個蝴蝶結(jié)。”
吳言聽著她說的話,身體僵硬了起來,這位是不是,傳說中的只說三段話的人,她剛才,是不是因?yàn)楹蛣e人說了三段話,然后把一個人,懲罰的,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是不是,是不是,這個人剛才是不是,跟他說了三段話?
瞧著他那個膽小的樣子,三話真人踮起腳尖,拍了拍他的胳膊,“那都是多少年的老黃歷了,現(xiàn)在早就不是這樣了,別瞎想,多放個蝴蝶結(ji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