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能對自己下這么狠的手,那才是多厲害的一個人物。
吳言坐在座位上面,看著旁邊的張?zhí)旌?,眼神里面,略微有一點擔憂,他眼神時不時的,的盯著那個傷口,心里面一時間也拿不準,不過他很快,自己調(diào)節(jié)了過來,沒必要,糾結(jié)這個事情,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找到那個脖子上,帶著印記的人,先看看他背后到底是什么?
“你這個傷口還是蠻大咧。”坐在前面的,那兩個小姑娘轉(zhuǎn)過頭來,看模樣倒是挺俊秀的,只要不想到,她們兩個,腦后面開了,那么一個腦洞大開,就是一段賞心悅目的璧人。
張?zhí)旌系皖^,看了一下自己的傷口,“可不是嗎?我差點以為自己,交代在這里了,到時候可真的是,名正言順的,過來坐這一輛車了,現(xiàn)在想想,我還是一陣一陣的后怕,多虧了我爸媽,給我?guī)Я朔▽?,我還沒有吃夠,這世界上的美食呢,要是就這么死了的話,以后可是,吃不到東西了,那不是太可惜了嗎?!?p> 張?zhí)旌线@個妹子情商,還真的是可以,難道這一車死人的面,看著兩個死人妹子,一起討論著,她不想死的話題。
那兩個妹子,可能也是心大,也許是比她們,后來的腦洞都要大吧,“可不是嗎?我跟你說啊,這死了的滋味,可真的是不好受,我們兩個也就是,在坐這輛車的時候,四處看看,才會覺得,有那么點滋味兒,我給你講了,我們當初死的時候,被困在拿,普通人的世界里面,他們所有人,看到我們,都是怕得不行啊,跟我們,聊天的人都沒有,就是那個苗選可,明明是看得見我們,就是把我們,當做沒有一樣?!?p> 苗選可!吳言看著,前面的那兩個妹子,“你們認識苗選可?”
妹子點點頭,一臉懷念的樣子,“對呀,我們當初還是,一起在這烈鷹山的同事勒,我也不清楚這兒老板,怎么了,忽然之間,把我們都是給開除了,還有不少人被活活打死了,我們兩個算是幸運的了,不過也是,沒有逃過那一劫呀?!?p> 吳言疑惑道:“你們是魏…你們的老板傷害的嗎?”
那兩個妹子搖搖頭,似乎是把腦子后面的東西,摔了出來,她們趕緊用手扶住,“不是的,其實,他人還挺好的,我們也不記得,是被誰殺的,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我們,才會滯留在這人間,根本就是,有仇沒法報,有怨沒法說,我們都是隱約的記得,我們是因為,同一個事情,被趕出去的,那些被杖殺人也是一樣,但是我們,連具體是什么事情,都忘記了,是因為,我們的腦子,被人給倒出去了吧。”
吳言聽著她們,后面的那個描述,倒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不過他在心里尋思,她們不記得的,那同一件事情應該就是,魏蘭茹母親去世,她們?yōu)槭裁?,不記得了?或者說為什么,有人讓她們不記得?她們兩個人,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或者知道了什么內(nèi)情?所以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這有個妹子一直,徘徊在苗選可附近,那就應該跟苗選可是有關系的,也許是因為知道了,她做的什么事情,前去勒索,或者說他們,其實是同伙兒,只不過是被滅口了而已。
“你們兩個一直在這里徘徊嗎?”吳言問道。
那兩個妹子互相看看,她們點了點頭,“我們也沒有辦法呀,原本只能,在普通人的世界里面,呆的一畝三分地,現(xiàn)在年限到了,我們能夠坐上這輛車,自然是,不愿意在那個,小地方呆了,可是我們也,沒有其他的去處,也就只能,在這輛車上,一直坐著,也不清楚要,坐到什么時候,也許是在我們,消散的那一刻吧。”
吳言被她們說的,有那么一點可憐的,不過他就是很快想到了,“你們?yōu)槭裁床蝗チ寅椛侥亍!?p> 也許魏寄生,可以看出他們之前,經(jīng)歷了什么,不過這句話,他沒有說出來,吳言余光掃著張?zhí)旌?,這個人,到底還是有,那么一點點懷疑的。
“怎么說也是,你們以前的老板,也許能夠,讓你們安息呢?!眳茄哉f完了這句話,覺得自己說話之間有一件外道,他沒有忘記,自己的人物設定,“我…爹他,是一個很好的人,肯定會讓你們,安安心心的離開,而不是在這里受著煎熬?!?p> 那兩個妹子對視一眼,她們自己尋思了一下,“對呀,我們回去求山主,怎么說我們當年,也是勞心勞力的,無論我們,到底犯了什么錯?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山主應該會原諒我們的?!?p> 吳言點頭,“對啊,我看著離得也不遠了,下車去吧,我…爹他,是好人,就直接跟他說,是在車上,遇到的我,我讓你們?nèi)サ?,他一定不會,再計較你們之間的事情了?!?p> 那兩個妹子,看了看點點頭,立馬的起身,跑到了車門跟前,對著那么白衣人說道:“我們要下車,麻煩開下車門。”
白衣人眼神,狠狠的看著吳言,咬牙切齒的,牙齒磨的咯咯作響,手狠狠的打開了車門,那嘎達一下,震得這邊車都震動了一下。
那兩個妹子下了車,吳言感覺自己,好像是,破壞了人家的業(yè)務一樣,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了,摸了摸鼻子,“我剛才是不是嘴欠了?!?p> “沒…”張?zhí)旌系脑挘€沒有說完。
那個白衣人,就是搶上了話茬,“你真的知道啊,你知道我們,有個乘客多不容易嗎,你就期待,自己沒有,化成惡鬼的那一天吧?!?p> 吳言對她露出了一個尷尬,而不是禮貌的微笑,真的體會到了,自己是怎么,敗壞人家業(yè)務的,不過,吳言從大方面來說,還算是一個利己主義者,他總有很多事情,多數(shù)上是,從自己,或者自己很在意的人的方面考慮的。